朝年掐住霍寻雁肿起的脸颊,松开那颗被狠狠蹂躏的乳头,对着另一个乳头如法炮制。
霍寻雁凄惨的叫声全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翘的越来越高的阴茎和脸上越来越多的水液昭示着他现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与爽利。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来求票票了
1管家冷脸洗了十年内裤
裴家老宅
被婚约绑在一起的两人明面上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实际上只有朝年一个人住老宅,裴知行除了过年,从来都是一个人住在外面,十年来两人的生活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裴知行原本拿朝年当挡箭牌用,直到上个月,他看上了公司的一个小艺人。
裴知行眼里的小艺人,实际是严家独子,隐瞒身份跑来娱乐圈追梦,他同样崇拜年纪轻轻就拥有一片商业帝国的裴知行,两人日渐暧昧。
朝年继续坐在未婚夫这个位置,就是给裴知行添堵了。
“签个字,这张支票就是你的。”
裴知行将文件连同一张一千万的支票推到朝年面前,依裴知行但凡朝年有点脑子,都该乖乖退婚拿钱滚蛋,留在这里他得不到任何好处,裴知行不可能和朝年结婚。
朝年的头发有些长了,贴在细长的脖子上,常年晒不到光的皮肤白的不正常,精致的眉眼透出一股阴郁,他的双眼红了一圈,细长的眼尾抹了胭脂一样,为全身只有黑白二色的人增添了亮意。
朝年总是会红眼,无关悲伤与否,情绪越不稳定,越是红艳。
“一千万?你打发乞丐呢?”
退婚协议被朝年撕了砸在裴知行脸上,他的眼镜都歪到了一边,裴知行还没发脾气,朝年一把掀了桌子,汤汤水水洒了一地,价值上万的餐具成了无用的碎片,裴知行灰色的西装也沾上了一片脏污。
“朝年!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朝年浓密的睫毛颤抖了两下,狭长的眼弯成了月牙状,他俯身捡起掉在脚边的支票塞进兜里,阴冷的语调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当初要订婚的可不是我,想想清楚,裴爷爷答不答应。”
裴老爷子和朝年的奶奶互为初恋,因为种种原因两人没能走到最后,朝老太太临时前见了裴老爷子一面,两人不知道聊了什么,等朝老太太下葬后,裴老爷子立刻带着十多岁的裴知行上门商议婚约。
之后朝家没落了,朝年失去了任何联姻价值,这个婚约也依然存在。抠抠《裙一;三九肆九·肆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裴家老爷子当年亲口定下的婚约,裴知行要退,也要看掰不掰得过裴老爷子。
“爷爷身子不好了,你以为他还能护你多久?”
朝年冷笑:“那你等裴爷爷死了再来。”
裴知行气得青筋直冒,叫来管家收拾地面,一甩手出门抽根烟冷静冷静。
朝年和裴知行见不着面,和管家倒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互相都膈应,管家裴允跟裴知行从小一起长大,觉得朝年的存在是裴知行荣耀一生里唯一的污点,整日盼着朝年哪天意外死亡,不留痕迹。
朝年对此的回应是每天要求裴允冷脸给他洗内裤。
管家说白了还是下人,朝年一是客人,二是未来的裴夫人,他要裴允洗内裤,裴允只能咬牙忍了,朝年的内裤有时一天一换,有时半天一换,随着年纪的增长,朝年也出现了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晨勃。
于是管家要洗的内裤又多了。
为了不在裴知行面前丢脸,裴允从来没告诉过裴知行他每天冷脸给朝年手洗内裤的事。
裴知行也不会知道,他忠心耿耿的管家其实是人妻。
2总裁秘书是狗奴
倒不是朝年死赖着裴知行未婚夫的位置不走,一方面裴老爷子还活着,他想走也走不了,另一方面,他是真的很喜欢膈应裴知行。
从小裴知行就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好像他活着就是欠裴知行的,裴知行大他六岁,他被戏称为裴知行的童养媳,总有些爱慕裴知行的人给他找麻烦。
裴知行也放任他们去挑衅朝年,甚至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情话,好像没了朝年这个阻碍,他们就能修得正果一样。
这么多年下来,光是自称裴知行的真爱,要求朝年主动退出的就不下两位数,也不知道裴知行的心能分成多少份,平均一个省一个真爱。
按裴知行的话来说,他就是用来挡桃花的工具,朝年吃他的用他的,总得发挥点用处。
朝年听裴允转达了裴知行的意思,觉得裴知行说的很有道理,转头就用裴知行的身份信息注册了同性交友网站,个人简介:185,42,20
瞬间成为软件中炙手可热的gay圈天菜。
裴知行的私人号也因此收到了大量男同信息骚扰,从约炮到银趴应有尽有,想给他当狗的,想让他当狗的,还有自称有狗,想和他换狗玩的。
裴知行派秘书查了才知道是朝年做的,气急败坏的去老宅找朝年算账。
“你没桃花,我就起不了作用,给你招招桃花我才能提高业绩。”
“更何况,我占了裴夫人的位置,当然要履行责任,给你找几个解语花。”
朝年一边说一边在软件上回信息,有个骚1说愿意为他做0,朝年拒绝了,在简介上加了一句:已婚。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没吃过的屎都是香的。
加上已婚二字后来私信的狂蜂浪蝶更多了,话里话外接受三人行,多人也行。
裴知行的秘书怕裴知行气晕过去,随着携带保心丸,二话不说给裴知行喂了进去,作为一个合格的私人秘书,他对于严重影响老板工作状态的朝年十分厌烦,将裴知行扶到隔壁躺下后,秘书回到了朝年的房间。
“朝先生,请您不要再无理取闹,裴总工作繁忙,没时间来处理你的情绪问题。”
朝年立刻红了眼,和看他红眼十多年的裴允不一样,秘书和朝年接触很少,以为朝年就是个爱哭的性子,不耐烦的拧起眉,他可没有心情哄人。
可朝年只是红了眼圈,一丝水光都看不到,他在手机上点了点,找到一个纯黑色头像的账号,手机一翻举到聂延面前。
该账号下仅有两条个人贴,全都是不露脸的照片,最早的一张是半年前,青年跪趴在瓷砖地板上,身后插着一根三指粗的按摩棒,他的双手被红绳缚在脑后,脖子上带着项圈,牵引绳被系在按摩棒根部。
第二张是上个月,青年双腿大张正对镜头,舌头被夹子夹住耷拉在下巴上,乳头戴着粉色的乳夹,一边挂了一个钢珠,另一边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