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芙小声惊呼,被lucas扑得一仰,只能挺起胸部让他嘬吸。

“这……”她下意识回头看一眼玄关,她老公就在楼上呢,“我……”

Lucas吃得嘴巴一鼓一鼓的:“姐姐……我好想你的奶子……”

陆小芙吓得心脏怦怦跳,抱着他毛茸茸的短发脑袋,挪动到被门遮挡的地方,樱粉柔软的乳头被男人吸得酥麻过电,男子灵活有力的舌尖在快速弹动,噼啪挑打着奶子尖,把她痒得水腰乱拧,忍不住小声呜咽。

饱满圆润的肉臀也落进了他大掌中,他一边吸奶一边揉臀,两人躲在门口的屋檐下一团乱抚,不亦乐乎,而水润的唇也没有被他放过,淫靡湿润的舌吻声很快响起。

Lucas温热的指尖沿着陆小芙丰腴的大腿上巡,蹭开小内裤,拇指揉了揉阴蒂,将已有湿意的阴唇分开,食指和中指灵蛇一般钻了进去。

陆小芙如遭电击,难耐地撅起臀,羞热万分地看着他。

徐徐,有一串稳健从容的脚步从楼上缓缓下来。

啪嗒,啪嗒。

拖鞋行走的声音不响,他们没有听到。

“小芙,什么人?”

陆小芙屏息惊颤。

Lucas静了一瞬,却仍未吐出她的乳房,在确认这个角度屋中人看不到他后,他继续吸奶抠逼,腾出一只手将快递举起来道:“夫人……请…签收一下……”

陆小芙紧张喘息,咬唇吞声,接过快递,在仪器上签下名字,对屋内的莫然道:“……是快递。”

她站在自己家门口,挺着一对裸露的大奶子,被野男人抠着逼,一边颤颤巍巍地签字,一边侧目提防着自己的丈夫。

好不容易签完,她轻轻搡了搡lucas的肩膀。

Lucas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最后还低头含住她唇珠吮吻了一番,他起身环视周围,挠挠头,小声道:“姐姐,我大学还做过园林兼职的,下次我来帮你家做园丁吧……”

陆小芙的脸再次红了,他来做园丁,又怎么可能只弄花草不弄她……她羞答答地推他一把。

Lucas走后,陆小芙将被口水吃得晶晶亮的奶子收回文胸里,素手挑挑长发,理理仪容,转身进屋,刚好看到走进洗手间的丈夫的背影。

她坐在沙发上吁口气,平息片刻,低头看手中的包裹,还真的是寄给她的快递,她还以为是lucas找的借口呢。

层层拆开包裹,将盒子打开,取出里面手写的卡片看完后,莫然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他用纸巾一根一根细致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慢步走近,垂眸看了一眼,才问陆小芙:“是什么?”

陆小芙扬起欢欣笑容,挥了挥卡片道:“是小杨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提前寄来了呢。”

莫然顿了顿,才道:“哦……对。”他在陆小芙身旁坐下,“快生日了。”

陆小芙沉浸在拆礼盒的快乐中,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手工编织公仔,或许是杨姨自己做的,她也收得喜不自胜。

莫然将纸巾慢慢叠好,放进垃圾桶里,往后靠坐进沙发里,侧目看她。

看了一会儿,见她毫无所觉,于是意味不明的偏头笑一笑。

他跟她生日相近。

她年年都热心准备,比当事本人记得还牢。

男人笑了一下,上上下下多看了她几眼

日头西斜,黄着脸醉在天边。

莫然的车驶向孟氏的天林苑,车到中途,莫然让司机停在莫家的琴行,进去拿一把为孟传青制作的小提琴。

“小芙,进去等还是在车里等?”莫然偏头问她。

陆小芙看看外面清爽宜人的风景,下车道:“我在附近看看好了,你要很久吗?”

莫然看看表:“要试音,需要一段时间。”

陆小芙点点头,指指路对面的柳岸河堤:“那你忙吧,我随便走走。”

莫然看一眼漂亮的河堤和附近的柳林公园,点头浅笑:“别走远。”打开车门,长腿落地,转身进了琴行。

“夫人,要跟着你吗?”司机握着方向盘,侧目问陆小芙。

“不用啦。”陆小芙摆摆手,小皮鞋调转方向,将车和人都甩在身后。

河岸边栽种着成行的柳树,枝条垂落,摇曳点水。

陆小芙穿着飘飘的长裙,背着手,一双驼色小皮鞋踩在清静的长堤路面上,左顾右盼,闲情逸致。

一片孤零零的枫叶落在前方,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来的,陆小芙捡起这片形单影只、形状完好的红枫,捏在手里,转着茎枝。

天朗气清,河风送爽,不知不觉就走得远了,陆小芙停在岸边,在左拐进公园和过桥去对面之间犹豫了一下,左边是平平无奇的公园,对面是市政广场,有一座新落成的音乐大厅。

“嗯?”陆小芙发现堤坝下的水畔,有一架用来观测鸟群的望远镜,于是又改了主意,沿着堤坝小台阶走下去,穿过低矮的草叶,小心翼翼地趴在镜口俯身窥镜,想看看附近都有些什么鸟,能看到本市很有名的红嘴鸥和白鹭鸶吗?

陆小芙扶着望远镜移动,目光追着几只在河心啄水的水鸭。

身旁忽然传来动静,陆小芙余光瞥去,一台高脚长镜的设备被“哐当”架在距离她几米远的地方,有人在旋拧着三脚架螺丝,似乎也准备观测鸟群?

因为这一带本来就是水禽和鸟类观测点,陆小芙没觉得奇怪,不过那人的装备明显要比环保组织固定在岸边的公益望远镜好太多了,低调的金属哑光和庞大精密的零件,无一处不透露着高端气息,陆小芙以外行的好奇心多看了两眼,目光自然而然从仪器上挪到了人身上,微一怔愣,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个……莫名很有存在感的人,虽然他穿得很低调。

灰黑色外套,一双手套,戴着遮到眼下的面罩,塞着耳机,一缕碎发挡住半边眼。

或许唯一出格的只有耳朵上的一排耳骨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