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碰你,并没有说不讲话。”
陆小芙两手紧紧捏着他的肩,丢了他一记绵软无力的白眼。
何睿明的肉棒硬得跟烧红的铁棒一样,暴胀,充血,甚至自己微微摇晃起来,属于男性的荷尔蒙环绕着陆小芙。
陆小芙别开脸。
热流像羽毛刷子一样若有似无搔在耳畔,陆小芙正要警告他不要靠近,却发现他只是两手搁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坐着。
下面那根似乎在轻轻晃圈,滑弄在阴唇口的凹陷里,陆小芙皱眉,她从来没被这种东西碰过,内裤里的阴门似乎有点……酥痒、不适。
“你别乱动……”她再次嘤咛。
何睿明勾了勾嘴角,他伸手,缓缓解着自己的衬衣纽扣,他已经意识到她可能连十分钟都撑不了,第一次跟她做,还是要赤裸裸的尽情交欢才好。
陆小芙腿根有些酸,不慎往下落坐了一分,“呀!”粗大的茎身从穴口摩擦过去,一股搜魂夺魄的战栗从腿心沿着脊柱密集的上升扩散,陆小芙睁大眼呆滞了许久,才再次将腰提高。
何睿明眼镜反光,再次发笑。
陆小芙水波明媚的眸子睨向他:“你不要动…你脱衣服干什么?”
何睿明将衬衫滑下,露出自己精壮诱人的身体:“我脱我自己,不关你的事。”
陆小芙想直起身离他远点,撑在皮沙发上的膝盖却再次打滑,那根虎视眈眈的大阴茎这次正正戳中她的宝蛤,又从蛤口斜斜擦过。
“啊!”
何睿明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借着坐直上半身的机会卷动腹肌在她瑟缩的莲口来回摩擦。
“哈啊…”陆小芙的蜜唇被刮得东倒西歪,她平生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私处愉悦,穴口立刻浸出蜜汁,润了一小片内裤,沾上何睿明的棒身,可怜她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掉入了情欲罗网,反而再次挺直酸软的腿,坚强地起身恢复姿势,“嗯!”奈何酸软脱力的腿反复打滑,多次跌落,多次提臀,隔着内裤将男人的肉棒一顿好蹭,反倒像是欲拒还迎地用他来磨逼,嗯嗯啊啊的抬着屁股一会儿远离一会儿下落。
何睿明暗笑,也不想惊动脸蛋越来越红热的小妇人,不动声色地挺动下体:“你丈夫跟你做得多吗?”
突然提到这件事,陆小芙云霞蒸腾的脸不知为何突然淡了两分神韵。
她垂下眼。
“如果有你这样的夫人,我会每天超负荷使用我们的床,它会没日没夜的发出挤压声,恐怕家里每个角落都是我跟你性交的地方,你这对风流奶根本逃不脱我的掌心,我会每天揉捏你,包裹你,玩弄你……”
这样刺激的耳边调弄本该让陆小芙更加羞燥敏感,可她的脸却一寸一寸越垂越低,甚至支撑身体的大腿都卸了力,坐在何睿明腿上,任由他狂浪不羁的紫红阴茎紧贴她湿润的阴唇。
敏锐的何睿明当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挑高一边眉,问道:“怎么,你丈夫没满足你?”
陆小芙像突然被什么刺伤了一般,脸刷白了一层。
何睿明确实愣了一下。
竟然有男人,会放着这样的老婆不疼?
他嘴角一翘,轻笑出声,瞬间邪气凛然,将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来,随手挂到陆小芙的巴掌脸上,结实手臂一抬,将她绵软可怜的小腰揽进怀里。
敏感双峰与结实胸膛的撞击让陆小芙微惊,抬起下巴道:“你犯规了。”
“是么,而你早就湿透了,姑娘。”何睿明挺了挺下体,意有所指地蹭她濡湿的软门。
陆小芙再次胭脂泼面,霞染芙蓉,她垂下眼帘,嘟起丰唇,不知该跟谁生气,两只小手抵在何睿明胸口,在她高耸的乳和他结实的胸怀间强行垫了一层,她扭开脸,小声说:“你不好这样的……”
何睿明听得鸡巴快炸了,但他还是强自忍住,将她圈进怀里又哄又吓:“认赌服输,对么。你不会反悔的,我也不会允许你反悔。”
“何况,你丈夫如果冷落你,怠慢你,于法于情没有履行应尽的义务,那就是他对不起你。女人就算结婚了,身体的权力也属于自己,不好用的丈夫,就不存在。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女人是不会缺少为她服务的男性的,只有男人才要为了交配权厮杀。”
他伸出拇指,揉弄陆小芙天然嫣红的唇珠:“既然你丈夫放弃了这份权力,那么这个自由财富,现在归我了。”
陆小芙静静听了片刻新理念,微微扭开脸,还是有点惶然,她从小到大规行矩步,不是那种胆子很大的人:“我害怕……”
何睿明被她娇怯软糯地挠了一下心口,大手提起她纤细的后脖颈,强迫她露出藏起来的忧惶小脸,含住丰美诱人的唇瓣吻了上去。
“你这两片阴唇不小,适合被吃,性欲应该很强。”
陆小芙被男人推进沙发,巍然身躯压下来,在男人沉重身体的压制下,她像一片惊慌的云躲进他宽厚胸怀里,被吻得鬓发散乱,眼角闪烁,生理泛泪。
她已经26岁了,甚至已经结婚三年了,但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的臂膀这样拥抱禁锢过,也从来没有被异性的唇舌这样激进掠夺过……严格来说,她连男人都很少靠近。
她不知道现在是应该推拒还是应该呼吸,初次被吸吮的舌尖接引着男性霸道的荷尔蒙横冲直撞,她的大脑几乎麻木了,她的每一寸都像被热腾腾地拆解开,泡进温泉里融化。
何睿明将陆小芙吻成了软面团,玉体绵绵摊在沙发上,泪染红颊,双眼迷离,汗湿的长发粘在缺氧张开的嘴边。他舔了舔唇角,起身蹬掉西裤,裸着精壮成熟的身体跪上沙发,将下体送到陆小芙眼前,绷紧结实的臀部,晃动着自己硕大的阳具展示道:“喜欢吗?”
陆小芙呆呆地与肉龙面面相觑了一番,灼热的呼吸喷在柱身上,仿佛搔人的羽毛,喷得何睿明筋脉暴起,他将陆小芙的柔滑小手捉起来,放在阳根上,带领她纤秀分明的手指,一寸寸地抚摸自己的命根,由湿滑的铃口打圈,扩展到大龟头,再让白嫩可爱的指尖搓弄他格外粗大的柱身,她的手根本拢不住他的屌,摸得包皮伸伸缩缩,同时他也不忘带她认识胯底那两丸饱满的子孙袋,让她好好掂量见识一番,这就是要给她注入精液的播种囊袋……用生殖器这样奸淫女人小手的感觉,让他眼底的腥风不断翻卷。
陆小芙确实像猫咪一样睁大了瞳仁,她从来没有碰过这根东西,或许是生理天性,看着这根耀武扬威的健康粗物,她两腿之间居然咕嘟咕嘟地吐出了两泡湿液。
她下意识地低头,不明所以地张开腿去看。
何睿明立刻注意到了她腿心的津泽,薄薄的内裤中心已经被完全浸湿,他笑了笑:“骚货,湿成河了。”
陆小芙被他举着两腿掀翻,两条丰白美腿被男人一双大手完全拉开,直到他手指沾上她肥蚌口的粘液,在她眼前拉成丝,她才后知后觉领会到他的意思,顿时粉面充血,更加害羞地别开眼。
她咬了咬唇,迟钝地注意到自己鼻梁上还架着他随手挂的眼镜,但是完全没影响视物,于是转移话题道:“你的,眼镜,好像没有度数……”
何睿明将陆小芙脸上遮挡半面的眼镜摘下扔到一边,勾唇道:“平光镜,用来装逼的,维护有司衣冠楚楚的形象。”
陆小芙小声嗔怪:“是衣冠禽兽……”
他轻笑,继续低头凑近她热腾腾的蜜穴宝地:“我看看,这个小嫩逼到底长什么样……”
他将陆小芙的内裤拨到一边,高挺的鼻尖几乎杵到肥丘上,仔仔细细地观察。
毛发稀少的丰丘肥美异常,嫣泽湿润芬芳,两片阴唇极其粉嫩,羞答答地掩住阴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