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将鸡巴往菊穴里面顶了顶,“若是痛,怎会咬得这般用力。”
肛口被撑得没了一丝褶皱,像一个光滑的粉白色圆环,箍住了狰狞又嚣张的肉棍,里面的肠肉不停蠕动,啃咬着不断深入的,严丝合缝的客人。
深色的阴茎被娇嫩粉润的地方吞食,男子看在眼里,嗓音都染上浓重的欲望,“骚货!”
肥软的屁股肉又被狠狠打了一记,晃出了一层层的肉波。
阮棠哭得都岔了几口气,肠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出去呜...等师姐来了...让你好看...”
被不认识的坏男人插小花,让小男生害怕得不行,夹得陌生男子小腹都蹦出了一道道青筋。
依稀听到一声叹息,“怎的就这般会折腾人呢。”
下一瞬,小肉棒便被握住了,半软的小家伙在男子的手下,撑不过几息,就再度翘了起来。
被套弄得很舒服,屁穴也顺应地放松了些,没了那股似乎要将肉柱绞断的气势。
啜泣的小孩也开始发出舒服的哼叫,在屁眼里面的肉棒顶弄了几下让人断了魂的软肉时,更是舒服得腿都在抖。
但男人却很坏地将坏家伙从深处抽出,仅插到菊穴浅处,不再继续深入,止步于此。
在接近菊穴口的前列腺处不停抠挖,让小男生硬起来的小肉芽几欲释放。
然而已经吃过男人一整根肉棒的屁穴,自然开始不满。
阮棠又难受出了几滴泪水,他抽了抽小鼻子,明明下身都被卡住了,却还是将白屁股撅得更高,想要去吃男子可怖的肉棍。
对方却像是知道他的意图,往后退了退,反而将阴茎再度抽离了些,肠道里几乎只含住了一个龟头。
阮棠眼睛一眯,又滚落下几滴泪水,“坏蛋...呜呜...给阮棠吃......”
没想到小肉棒却被对方狠狠一掐,又痛又爽,当即软了些。
男子轻笑声传来,里面却莫名有些怒气,“阮棠是不是对谁都能发骚?”
“尚且不知我是谁,都能摇着屁股吃肉棒。”男子说到这里,胯部一挺,肉棒狠狠插到了深处,甚至抵住了结肠口,“怎会这样骚浪,说阮棠是个小骚货倒是低估。”
“阮棠应该是条小母狗,不然也不会不听话地乱撒尿,吃到鸡巴便发情。”
骤然被满足,但对方却没按阮棠的预料来,开始疯了一般耸动腰胯,用力凿着每一寸骚软的肠肉。
小炮灰还有一点意识,等他脑瓜处理完男子说的话,却只能被顶得上身不断挪动。
忍受着穴道被粗暴插磨的快感,抽抽搭搭地小声反驳:“不是...呜......小母狗...”
男子哼笑一声,凿得更加用力。
沉甸甸到的囊袋拍打出了一阵声响,甚至不时还会拍到下方的玉势。
小男生泪眼朦胧看着眼前唯一一处亮光,类牡丹已经被他松开,倾卧下来,花瓣正对着小少年湿漉的瞳孔。
他的意识便如这些花瓣一般逐渐分散。
耳边只能听到他被顶撞得破碎的啜泣,以及隐约传来的,男子得趣的粗喘。
肉棍捣着变得艳红熟烂的小屁穴,在抽出时甚至还能带出一点媚色嫩肉,“好骚,就这般舍不得肉棒?”
男子用指甲刮挠了几下嫩肠肉,肠道以及菊穴口瞬间收紧,又很快地绽开,吐出一大股骚粘的肠液,紧接着肿嘟嘟的屁眼立刻又缩紧,啃咬着丝毫没有一丝疲态的阳具。
便像是刚长牙的牝兽,软软含着硬棒磨牙,以缓解牙齿生长的难受痒意。
男子再次坏心眼地磨着前列腺,不顾媚红肠肉的痉挛渴求,以及肿胀肛口的含弄,便要这般,将小少年磨到射精。
阮棠双腿原本就软绵绵踩着地面,现在似是连踩都踩不住,任由液体不停从腿上滑落。
不仅是屁穴被捣出了一波波肠液,支着玉势的小花穴也喷了好几次,玉势不似一开始那般深入,吐出了一截,却还是被紧嫩贪吃的蚌肉紧紧咬住。
不大的蟒蛇巢穴里,似乎阴冷的气息不在,被少年呼出的滚烫吐息驱除殆尽。
这种情况显然不是一时便能达到的,可见这场交媾已经持续了颇久。
细密的肠道粘膜嘬着肆无忌惮的鸡巴,每当其顶到深处,怒张的龟头总能被嫩肉啃咬吸吮,再加上青筋盘虬的棍身被卖命地夹弄,似是不将里面的东西榨取出来誓不罢休。
男子舒爽的背脊发麻,终于将东西深深一埋,喷出了白浆。
额头抵住冰冷的岩壁,胸膛不停起伏。
眼下的泪痣颜色莫名艳了些。
滚烫浓液像是要将穴肉都给烫熟,小少年挣扎着被禁锢住的身躯,高昂着脖颈,被唯一一处盈盈光芒笼罩。
像脆弱易折的玉质扇骨,上面还挂着一道湿亮水痕,正是从唇角处溢出的清涎。
精液一股接着一股,量大得惊人。
不断抽搐的肠穴也不可控地潮喷出一大股热液,却又被堵在菊穴内,本来因失禁而平坦的小腹再次隆起。
而小穴的情况也不妙,激烈的高潮将整根玉势都给吐了出来。
小少年却不知道,被吐出的东西并未掉落在地面,反而被男子一手接住,沾了对方一手滑液。
而小花穴也裂开一个黄豆大小的小洞。
“怎么吐掉了,不是很喜欢吗?”男子的嗓音尽带情欲的蛊惑。
然而小男生泛着白眼,已经无意识去辨别对方在说什么。
男子半软的鸡巴缓缓从小男生的屁眼里抽出,已经合不上的肛口能够看到里面狼狈蠕动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