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米饭像是一粒粒珍珠,泛着淡淡的米香,饭菜同样飘着香味。
盛云朝肚子饿的咕噜噜的响,拿着筷子低着头逼着自己往下吃。他吃的很慢,生怕吃完后,盛知宴要对他做什么。
对面的盛知宴哪里看不出盛云朝在想什么,不过昨天弄得时间太长,盛云朝下面的穴眼红肿的不行,他就算再想要,也不能跟禽兽似得压着人继续做。
吃到最后,盛云朝有点撑,可依旧不想停下来,盛知宴将他筷子夺走,淡淡的道:“吃饱了就停下来,吃撑可不好。”
盛云朝垂着头,不敢看盛知宴脸色,怕他看穿自己的想法生气,被夺走筷子的手还在半空中,正哆嗦着。
“休息还是去散步?”盛知宴淡淡的询问。
盛云朝当然不想回去床上,若是在院子里,盛知宴肯定不会动他,即便身体酸胀的不行,双腿也软的没多少力气,盛云朝还是去了院子散步。
圈禁他的院子很荒凉,以前走几步就能碰到巡逻的侍卫、要么是宫女和太监,现在一个人都没。
盛云朝有点慌,一旁的盛知宴忽然道:“你那个弟弟,不是个好的。”
没想到盛知宴忽然说这个,盛云朝下意识的轻声反驳:“你不要乱说。”
嘲讽的笑声从旁边传来,盛云朝侧头看去,对上盛知宴戏谑的表情。
“你说东宫里只有你和他是主子,你不可能藏那些东西,除了他,还能有谁?”
盛云朝听得紧抿着唇,想反驳说可能是被收买的宫女太监又或者是侍卫。
可能是猜到他的想法,盛知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客气的嘲讽:“你觉得那些宫女或者太监或者侍卫,能做到模仿你的字迹吗?”
盛云朝脸色猛地惨白起来,不是因为盛知宴的语气,而是盛知宴的话。
之前在牢里的时候他根本没去往那想,现在在盛知宴提醒下,找不到反驳的话,可盛云锦是他一手宠爱的弟弟,在母亲去世后,他们一直相依为命,关系亲近。
像是要彻底的将那一层窗户纸撕破,盛知宴淡淡的道:“你醒来的时候,嗓子沙哑,他有给你端水吗?才刚出事,就迫不及待的想从你手上拿走那些资源。”
盛云朝身体颤抖着,所有的血液都在逆流,手脚凉的像是冰块一样,即便是大热天的阳光依旧无法让他暖和起来。
脑袋有些昏沉,盛云朝有些摇摇欲坠,几乎要摔倒在地上,一旁的盛知宴伸手将他扶住,轻轻地搂在怀中。
盛云朝小声啜泣了会,才发现盛知宴将他抱着,他受惊的推开对方,倒退了一步,擦拭干净泪水,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你能找到证据?”
盛知宴目光幽深的看着他,冰凉的眸子此刻却带着温柔:“只是猜测和推测,但找不到证据,不过,只要是他做过的,总会找到线索和露出马脚。”
“你想要什么?”盛云朝仰头,能看见盛知宴英俊的五官和紧绷的冷硬的下颌线。
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锦衣卫指挥手,掌握着整个大盛的信息和审问权力,任何事情,都直通天子。
要是对方肯帮他,他能被洗刷冤情的几率很大。
废太子废太子,历史上,但凡废掉的太子,在新皇登基后,就不会让活下去,他是上位的新皇的绊脚石,是拦路虎……
“太子殿下,我想要什么,你昨天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盛知宴嗓音低哑的缓缓开口,黑沉的眸子带着势在必得和浓郁的占有欲。
盛云朝被吓到,再次朝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的拒绝:“我不会……”
至今,盛云朝也能回想起他是被对方如何捆绑住插入到身体里,无论他怎么哭喊和哀求,都坚定不移的在里面抽插,最后将按肮脏的东西浇灌到身体里面。
剧烈的疼痛和快感,盛云朝不想再回想,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眼泪默默地留下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未来会娶一位怎么样的太子妃,但绝不包括男子,或者雌伏男子身下。
“不会什么?”盛知宴上前一步,将想要逃走的盛云朝扣住手腕,重新拉回到怀中,双目暗沉的盯着哭的可怜的盛云朝,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手腕处细腻光滑的肌肤,沉沉道:“太子殿下,你以为你不答应就可以吗?”
他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过他的身上,眼中的贪婪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几乎要化成实质,即便盛云朝不去看,也能感受到。
“皇上命我看住你,这里是你的囚笼,太子殿下,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盛云朝像是受惊的鸟,疯狂地挣扎,原以为不会挣脱,没想到当真挣开了。
立刻,马上,盛云朝想都没想,就快速的撑着发软的双腿朝屋内跑去。
他将自己关起来,将房门内的门栓拉上,试图抵挡外满的洪水猛兽。
好在,盛知宴没追上来,可即便如此,盛云朝依旧提心吊胆。
这座囚禁他的府邸中,真真却却的成了他的囚笼,看守囚笼的人,对他产生那样的恶念……
……
盛云朝瘦了,这几天他一直吃不好睡不着,即便盛知宴没做什么,但盛云朝依旧提心吊胆。
原本尚且圆润的脸颊消瘦不已,下巴都尖了许多,脸色苍白,眼睛下是深深地黑眼圈,看的盛知宴心疼的不行。
但他知道,盛云朝是因为什么才瘦下来,要他就此离开,他做不到。
做好了中午饭后,盛知宴放到桌子上,坐在对面的盛云朝吃的依旧很少,但却很慢。
盛知宴眉眼阴沉,看着盛云朝吃不下去,猛地站起来,走上前,抱着人去了房间里。
“你要做什么?!”盛云朝受惊的挣扎,双手拍打着盛知宴的胸口,却一点作用都没。
盛知宴低着头,看着他,阴沉的笑了一下:“不想吃,正好去吃别的,想必那里已经好了。”
盛云朝被吓到,睁大眼,眼泪蔓延上来,却忍着不肯落下,他挣扎的更加剧烈,身上的衣袍都在挣扎间散落开,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膀。
那上面还留着淡淡的斑驳的痕迹,明显已经淡了下来,他将人放在床上,哄劝般的开口:“哭什么呢,太子殿下,一会在床上,有的是泪水可以掉下来…难道太子殿下不舒服吗…那天的骚水那么多…”
“滚开!”盛云朝一落到床上,立刻朝角落里缩去,挣扎的拍打盛知宴伸过来的双手:“你就不怕我父皇知道吗,就算我是废太子,我也是他儿子,你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