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被撞击的厉害,手又颤抖,哪里能完成的写下字来,往日写的一手好字的大学生,这会在本子上写的字连小学生都不如。

男人趴伏在盛云朝脊背上,一边看着他颤抖着写下情书,一边狠狠一撞,硕大的龟头猛的插入直肠口。

正颤抖着写字的少年‘啊’的尖叫了一声,纤瘦白皙的身体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拼命想从小水坑中跳回到大海里。

周青蘅将人死死的压在身下,凶狠的挺动,将拍打的红彤彤的肉臀撞得变形,嗓子沙哑的低声道:“宝宝骚穴好紧,好多水,一会要是钢笔的墨汁不够了,就用宝宝的骚水来写情书好不好?”

赤裸着身体的少年,半趴在车坐上浑身哆嗦,他努力克制声音,颤抖着手写字,却被大鸡巴肏的‘噗嗤噗嗤’,他手指紧紧地扣着钢笔,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周青蘅紫红色的粗长巨物疯狂地捅着少年的富强,大龟头捣弄肠道内所有骚点,榨汁一般的力道操穴,看着盛云朝这么久才写了几个字,还仿佛好心一般的提醒:“宝宝,这么久了还没写几个字,是不是想等老公怕你肏晕过去明天继续?”

“我们明天在教室好不好?到时候趴在讲台上的课桌上面肏你,上面到时候都是宝宝的淫水,以后上课的老师还能闻到那股骚味,说不定会寻着骚味找到宝宝,知道是宝宝流出来的。”

男人沙哑的声音不断地钻入到盛云朝耳中,盛云朝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本子上的那几个字,心生恐惧,生怕周青蘅当真会压着自己在教室里做那种事事情,他重新咬住下唇,克制着身上传来的快感,继续写着情书。

周青蘅低笑了一声,胀大的沟壑处卡在直肠口,随着抽送拉扯着骚肠子。

过度的快感不断堆积,盛云朝脑海中炸开一道白光,小肉棒哆哆嗦嗦的射精,肉穴抽搐,喷涌出一大摊淫水,冲刷在周青蘅布满神经的大龟头上,痉挛抽搐的肠道讨好的夹紧大鸡巴,犹如无数小嘴在来回舔舐。

男人上的大鸡巴再次胀大一圈,撑得骚肠子一丝褶皱也无,不顾大学生刚刚高潮过的快感,疯狂律动,砰砰的凿弄,野兽般的交合,将穴眼和里面的肠肉肏的熟烂红肿起来。

“唔,宝宝夹的老公好爽,要被爽死了。”周青蘅狠狠撞击,嘴里不断地说着淫言浪语:“宝宝的肚子吃了老公这么多精液还没怀宝宝,老公就继续努力,争取让宝宝怀上孩子!”

体内的大鸡巴肏的越来越深,盛云朝的肚子被大鸡巴撑出一个轮廓来,尖锐的酸胀一股股用来,肚子仿佛要被桶穿了。

盛云朝手中的笔彻底握不住的掉下来,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不堪的嘶哑的‘啊啊啊啊’声音,翘起的小肉棒再次射出精液,弄脏了黑色皮椅。,后穴里喷出的骚水多的泛滥,仿佛温泉一样让周青蘅的肉棒泡在里面。

周青蘅爽的吸了口凉气,粗喘着往里凿,肏的身下的大学生失神涣散,舌头吐出一截,津液沿着舌尖不断往下滴落,将本子弄得湿哒哒的,像是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似得,脸上满是淫荡的痴态。

空气中清澈混合着清甜的香味,沿着打开的窗户飘出去,漆黑的夜色中,皎洁的月光落到车厢里,只看见学校里备受欢迎的大一新生,往日看着清冷出尘,宛若谪仙一样,现在却一丝不挂,跪趴在座位上,翘起小屁股,小脸泛着潮红的失神,股间更是夹着紫红色的肉棒不断吞吐。

而身后的男人却衣服整齐,只拉开了裤子拉链,鲜明的对比,更让这位高岭之花一样的大学生淫乱不堪。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浇灌进来,沉浸在快感中的盛云朝双眼翻白的想逃走,却被死死的攥住小屁股,接受浓精的浇灌。

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起来,男人的肉棒却在射精过依旧坚硬,继续开始了下一轮的肏弄。

等到结束,少年本子上的情书,也没写出几个字。

而在之后的几天,男人总是借着情书没写完的借口,天天光顾少年的学校,在校园的各个角落,留下少年的淫水,浇灌出自己的精液种子。

原本圣洁的校园,成了少年和男人欢乐的场所,深刻的印象,让盛云朝直到年迈后,也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周青蘅和盛云朝的事情,最后到底还是让周父和周母知道了。

在战场上打了不知道多少鬼子的大将军,对自己儿子的期许特别高,因为周青蘅宛若他的翻版一样厉害。

聪慧,天赋高,伸手厉害,整个周家,在未来的几十年里,就靠他支撑门楣了,至少三辈人中,周家不会没落。

看偏偏喜欢上一个男的,周父差点没被气死,棍子打坏了一根又一根,可周青蘅始终不肯开口同意断绝关系。

周母哭的泪流满面,心疼自己儿子被打的遍体鳞伤,又觉得儿子喜欢上一个男人丢人现眼。

周青蘅死活不肯放弃,周父只能将这主意打在盛云朝身上。

哪怕知道不是盛云朝的错,是自己儿子强迫的,可周父和周母心里依旧有些怪罪。

好在盛云朝这个孩子还算不错,肯在他们的条件下出国,远离国内。

而周青蘅被周父关在家中,等到盛云朝作为交换生出国,一切已经尘埃落地。

原本,周父觉得只要将人关住,只要盛云朝消失,找不到人后,周青蘅总会忘记的。

只是一段青涩的恋情罢了,而且还不被世俗认可,只要他们给找个门当户对的儿媳,生个孩子,迟早就忘记,到时候所有的精力都会放在家庭孩子和事业上。

但他们都没想到,周青蘅宛若疯了一样,偷偷从家中溜走,连事业都不要了,直接退伍,后来更是追去了国外。

国外的风气是开放的。

周青蘅站在盛云朝上课的校园门口,等待下课铃声响了之后,盛云朝在好几个男生和女生的围堵下走出教室。

两人视线对上,周青蘅唇角勾起,走上前,挤开那些人,一把将盛云朝揽在怀中,冲那些不悦的男生女生,用英语说了一句:“This is my wife。”

若干年后。

报纸上印刷者周云集团创始人的照片,电视上的采访节目上,也出现了周云集团创世人的采访。

冰冷的深市。

周云夏蜷缩在街头,天空中沸沸扬扬的下着小粒的雪,位于南方的深市,难得百年难遇的一次雪。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头发又长又脏,油腻腻的黏在一起,脸瘦的皮包骨头,身上的衣服挡不住绵延的冷,瑟瑟发抖着。

仰头看着街头led屏幕上的出现的那副夫夫的采访,周云夏一阵恍惚。

数年前,他被从华清大学赶出去后,就没再上学,骗了家里一笔钱,来了深市。

他是重生的,知道深市将来的几年是重点发展的地方,也是财富积累和扩大的地方。

只是,刚下了火车,身上的钱就被偷了,不想打工,他找机会勾搭上富家小姐,可没想到这个地方如此混乱,对方父母是香江那边的,根本不管内陆法律不法律,直接打断他的手脚。

他想靠先知替那些有钱人赚钱,获得一点雇佣金,可上一世他本就整天玩游戏当网络喷子,根本不知道那些赚钱的东西,一些项目也不是那么好操作的。

于是本就被打断双手双脚后,又在经商的浪潮中被人骗了好几辈子都还不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