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夏不想要,对方塞了东西就跑,盛云朝没法去追,只好将玫瑰花留下来,毕竟扔掉太可惜了。
节俭惯了的盛云夏,在卖完所有的进货后,握着几束玫瑰回家,丝毫不知道,这一切落入了自己男人的眼中。
院落的门上。
盛云朝背对着门,脊背贴在冰凉的木头上,身上的衣服散落在地上,露出纤瘦白皙的身体。
他双腿被迫打开,露出那昨晚上使用了之后红肿穴眼,身前的男人双腿抵在他膝盖上,一手插入他早就被玩的烂熟的菊穴,带着薄茧的指腹将熟烂的肠肉摩的瑟瑟发抖,周青蘅手指在骚肠子里研磨,一寸一寸的探索。
‘滚…滚开…别…别在这里…’盛云朝听着门外巷子口那些走动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紧张的身体紧绷,手指发颤的笔画。
男人假装没看见,手指艹的红肿的肛口瑟瑟巍巍吐着晶莹,被肏熟的骚嘴贪吃的很,没一会儿就打湿了男人的手。
少年满身情欲,雪白的屁股上还有昨晚上攥过得明显指痕,肿的跟烂熟的桃一样,中间的穴眼也被捅坏了,泛着糜烂的红,他盯着那吃着自己手指的骚浪的小嘴,哑声道:“真骚,咬着老公的手指都不肯松开,还害怕在这里?!”
周青蘅压着满腔的怒火,说完这番话后,他忽然将盛云朝掉落在地上的玫瑰花捡起,将玫瑰的坚硬的花梗,一点一点没入红肿的菊穴:“很喜欢那个女生给你的玫瑰?老公这就满足你,给你塞到骚屁股里,让你永远记住她好不好?!”
玫瑰花的花梗早就被剪去了刺,可即便如此,还带着很多棱,根茎一点点的插进去时,上面粗糙的棱摩擦在红肿的肠道上,盛云朝被磨的酸软难耐,呼吸急促,身体细微的抖动。
不…不要…
盛云朝心里无声的呐喊,纤瘦雪白的身体来回扭动,想摆脱玫瑰花梗进去,却被男人死死的按住了身体摆脱不了,反倒被碾磨着每一个敏感点的玫瑰花梗肏的身体发软。
粉白的肉棒在快感下翘起来,后穴里分泌出更多额淫水,将玫瑰花梗染得湿漉漉的,那些晶莹的液体流出来,打湿了玫瑰花瓣,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花露一般,折射出七彩光芒。
周青蘅目光暗了暗,握着玫瑰花,快速的在骚穴里抽送起来,几束花的花梗虽然细,但长的很,直直的戳在直肠口上,没一会就肏的盛云朝发出急促的尖叫,身体抽搐的叨叨了高潮。
乳白的精液射在周青蘅的衣服上,夹着玫瑰花的菊穴蠕动抽搐,绽放的花苞簌簌颤动,大量的淫水堵不住的蜿蜒而下,将本就沾着个别淫水的花瓣染得更湿,仿佛喷水了似得,花瓣承受不住黏液重量,拉着丝坠落在双腿中间。
别靠着门板的盛云朝喘息,他敞开颤抖的两腿,穴眼红肿的像漂亮的花瓶,含着几束漂亮的红色玫瑰,红肿的穴眼翕合着。
周青蘅呼吸急促,包裹在裤子里的巨物早已按耐不住,他抽出玫瑰花扔在地上,解开腰带,释放出被包裹在内裤中,硕长粗壮的性器粗暴的插入湿软的菊穴里。
“啊!”盛云朝嘶哑的尖叫了一声,摇晃着脑袋,眼中含着水汽祈求周青蘅不要在这里。
周青蘅垂着眸,盯着地面上的玫瑰花,心里那股嫉妒的火焰还没下去,哪里肯抱着人回去家里。
若不是盛云朝不肯,周青蘅哪怕拼着被人鄙夷轻视,拼着不肯要军衔,也想昭告天下,他们在一起。
但现在,他却只能每天以朋友的名义和盛云朝住在一起,还要看着别人喜欢盛云朝,羞羞答答的勾引盛云朝!
炙热像烧火棍一样的大鸡巴,一点一点撑开肠道,最后噗嗤一声,全根而入,狠狠地碾磨在敏感的肠肉上,盛云朝眼睫轻颤,咬紧牙关不肯再继续出声。
周青蘅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闭着眼不想给反应的盛云朝,气的咬牙切齿,他又瞥了一眼地上湿漉漉的玫瑰花,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弯腰再次将玫瑰捡起来。
在身上将沾染在花梗上的尘土擦干净,周青蘅又沾了一点盛云朝流出来的淫水,涂抹在花梗上,接着握住盛云朝的小肉棒,将花梗精准又稳地慢慢插进少年鸡巴上流着口水的小眼中。
闭着眼的盛云朝猛地睁开眼,低头看见周青蘅竟然忘自己脆弱的地方插进这种东西,瞳孔骤然猛缩,身体颤的厉害,拼命在周青蘅面前比划。
‘好疼…拔出去…’
花梗一寸一寸肏进瑟瑟发抖的尿道,盛云朝尖叫着夹紧后穴,因为受到外界的刺激,肠肉包裹着周青蘅的鸡巴瑟瑟微微地越缩越紧,夹得男人舒服极了,他轻笑着着一边享受肠肉蠕动疯狂按摩的快感,一手按住玫瑰花,将花梗狠狠地往里面彻底插入!
“啊啊啊啊”
前列腺被花梗从鸡巴处撞击,尿道火辣辣的刺疼,盛云朝疼得嘶哑尖叫,身体下意识的奋力挣扎扭动,津液也控制不住的从大张着的唇角流了出来。
“唔…宝宝骚穴好紧…这么多水…就这么喜欢这些玫瑰花吗?”周青蘅胯下狠狠地捅开缩紧的肠肉,啪啪啪撞击直肠口,手上还玫瑰花梗奸艹着少年秀气的小鸡巴。
脆弱的尿道被花梗上粗糙的棱刺的火辣辣的,肠肉又酥又麻,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的盛云朝几乎要失去理智,后穴不断地紧缩痉挛。
周青蘅感觉到阻力,咬着牙,性器狠命在绷得紧紧的穴里四处鞭挞,淫水噗嗤噗嗤地飞溅,粗长的柱身被骚浪紧实的肠肉死死箍住,仿佛成了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裹着肉棒不肯松开。
盛云朝无力地摇晃着脑袋,双手在周青蘅胳膊上拼命抓挠,眼泪沿着眼角蜿蜒,将眼睫打湿,原本粉嫩秀气的小鸡巴涨红,淫水顺着抽插染湿了柱身和卵蛋,可怜兮兮的颤抖,连带着花梗根部绽放开的玫瑰花也不短乱颤,漂亮又色情。
周青蘅被刺激的双目泛红,一会盯着吞吐玫瑰的小孔看,一会盯着吃自己鸡巴的骚穴看,挺动腰胯大力抽插起来。
直肠口和小屁眼肿成一圈小嘴,充血的软肉抗议般紧缩,泛起难耐的酸痒,尿道也仿佛被当做了第二章小嘴,被肏的小孔口通红,里面的嫩肉火辣辣的刺疼。
盛云朝身体距离颠簸,被撞的合不拢嘴,任由津液往下流,还不断地发出嘶哑的低吟声。
周青蘅肏的极为狠辣,昨晚上才被肏的过的骚肠子受不住这么狂风暴雨的抽插,整个肉穴都在咕叽咕叽的抗议,插着玫瑰花的小肉棒也小肉棒仿佛要坏掉一般。
他公狗腰疯狂律动,像打桩机一样死死往里面凿弄,带着满腔的嫉妒和怒火,恨不能将怀里的人给肏坏。
盛云朝身后的大门被撞的砰砰震动,琥珀色的浅淡眸子含着水汽,眼尾泛着一抹薄红,脸上也满是情欲的潮红,他心里不肯接受这样爱欲,可身体却背叛了主人,被大鸡巴肏的淫水越流越多,就连被玫瑰花梗肏的刺疼的肉棒也在刺疼中逐渐品到一点快感,愈发胀大坚硬。
周青蘅只觉得怀里的人肠道越缩越紧,红肿充血的直肠口颤颤要紧沟壑处,好似不让他拔出来一样,他呼吸粗重急促:“宝宝夹的这么紧做什么?就这么着急吃老公的精液吗?今天那么多女孩子搭讪?是激动的发情了吗?!”
他加快了速度,握着玫瑰花狠狠地抽送,像是想将盛云朝的这玩意给玩废了,大龟头也将直肠口很撞想肏进去。
“把这个东西肏废了好不好,成了废物鸡巴,以后就没女人肯要了。”周青蘅嗓音沙哑,仿佛野兽挣脱牢笼,褪去了这些日子的温柔,冷沉的眸子满是偏执,他肏开直肠口,龟头立刻冲进去占有和填满,沟壑处卡着骚嘴。来回拖拽的疼痛夹杂着快感一波波袭来。
盛云朝纤细的脖颈仰起,是空的哭叫,面带春色,眼角红红的含着泪,雪肤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暧昧痕迹,原本秀气的小肉棒插入玫瑰花,红肿了一圈,粘液水亮亮的从顶端流到了小巧的卵蛋上,仿佛浇灌玫瑰的花瓶里的水。
后穴被男人肏的烂熟,淫水飞溅出来后,沿着腿根流在地上,泅湿了一块又一块。
周青蘅修长好看的手上按着玫瑰花狠狠地艹着鸡巴,贯穿尿道,腰胯蓄力砰砰砰地捅开紧紧箍住肠肉,顶弄着结肠。
“啊啊啊啊!!!”盛云朝身体一阵颤栗,小腹抽搐个不停,发出凄厉的尖叫,眼前一阵发白,种已经被干死了的错觉。
后穴喷出不少骚水,被堵住肉棒的玫瑰花不知道什么被拔出来,可被肏了许久的尿道火辣辣的疼,根本无法将精液一股脑的射出来,仿佛真的坏掉了一样,一点点的将精液挤出来。
“唔,宝宝这里果然坏了,连精液都喷不出来,要是被那个喜欢你的女生知道了,是不是会嫌弃和耻笑宝宝?”周青蘅被痉挛不止的骚肠子夹得爽死了,双臂穿过盛云朝的腿弯,将他抱起来压在门板上。
盛云朝眸子迷离失神,整个人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平息。
周青蘅享受着高潮后痉挛的肠道,大肉棍飞快进出,狠狠地顶弄,两颗圆滚滚的囊袋拍打穴眼周围,又深又重,恨不得把它们也塞进去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