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疑惑的自言自语,钻入到橱柜里,丝毫不知道,这些水迹,竟然是他儿子将小保姆肏到失禁流出来的。
周青蘅透过缝隙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母,已然要被吓得不断缩进肠肉夹着他的大鸡巴的感觉爽死,他捂住盛云朝控制不住发出一点声音的嘴巴,将饱满龟头用力顶到结肠,松了精关喷射出热烫。
白浆刺激的烂熟肠肉一个劲儿的抽搐喷汁,盛云朝眼睛发红的看着缝隙外面拖地的周母,强忍着滚烫的冲击,不敢乱动,身体发抖的接受着男人的灌精。
昏暗的柜子里,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清甜味道,那股清凉的尿液因喝水多上厕所勤快,没有任何异味。
周青蘅死死的抱着怀里的少年,掌心抚摸着盛云朝被射大的肚子,肉棒抖动着,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去,轻柔的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压低声音道:“宝宝吃了老公这么多精液,很快就能给老公生下小崽子吧。”
含着满肚子的精液的肚皮颤抖着,里面的精水晃动,传来饱胀感,他却动都不敢动,就怕在门口拖地的周母听到。
终于,周母将地拖干净,关上厨房的灯,同时将门也关上,踩着拖鞋回去卧室继续睡觉。
过了片刻,厨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靠近门的柜子缓缓打开,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和清甜的淫水味道涌出来。
周青蘅抱着瘫软在他怀里的盛云朝走出来,将柜子里那片淫乱重新关在柜门里面。
轻声轻脚的到了自己卧室后,他直接抱着怀里的人去了浴室,将他清理干净后抱回房,往自己被子里一塞,低头准备吻他一下。
“嘶!”
舌尖忽然传来刺痛,周青蘅吸了口凉气,快速起身,唇边已经多了一点献血,舌尖更是一阵刺疼。
他拇指轻揩掉自己唇角的血,黑沉的眸子含笑盯着盛云朝,哑声道:“宝宝这么狠?才刚爽完就不认账了?”
宽大柔软的大床上,盛云朝白皙的脸庞被热水熏的泛着桃色,他冷冷的看着周青蘅,再也没了往日对雇主的一点温柔的浅笑,冲他比手指,头一次比划出骂人的话:滚!
“好,宝宝,老公这就滚。”周青蘅轻笑了一声,转身去了浴室里,刚才是给盛云朝清洗,他自己还没来得及清洗。
快速清洗了一下,周青蘅出来就看见床上没了人,一看就知道趁他洗澡偷偷跑了。
第二天一早,周青蘅早早的起来换上衣服准备晨跑,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得到了满足,他英俊冷酷的面庞满是餍足和柔和。
路过厨房时,看见厨房里正在忙碌的人影时,周青蘅唇角勾了勾,蓦然有种夫妻的温馨感觉。
他道:“宝宝,早上好。”
背对着厨房门的盛云朝身体一僵,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继续做饭,没理会身后人的打招呼。
周青蘅想了想,走上前,握住盛云朝的要揉了揉,嗓音低沉磁性:“宝宝,昨晚上那么累,今天腰疼不疼,去休息休息,老公准备早饭。”
他母亲早晨起来晚,就算是他来做,也不会被发现。
盛云朝去像是触电似得,飞快甩开周青蘅手,警惕冷漠的盯着他,比划了一下手势,极为不客气:滚!
“宝宝,回去休息。”周青蘅借着他朝旁边挪出一点位置,寄过去,音色温和的哄劝。
盛云朝咬了咬牙,气的想怒骂,可却出不了声,而骂人的手势当初也没学,只会一个滚字。
周青蘅丝毫没在意,认真的做起了早饭。
一旁的盛云朝站了几分钟,看着男人冷峻的侧脸认真的样子,恍惚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他咬了咬牙,不想和周青蘅继续呆在同一个地方,转身缓慢的离开厨房。
吃过早饭后,周青蘅用洗完碗筷,整理了厨房,又将客厅和自己房间打扫了一下,这才换上衣服去外面跑步。
盛云朝回去自己房间,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有些发冷,但他没在意,只是闭着眼开始睡觉起来。
等周母起床洗漱好,已经快九点了,她正在吃早饭时,就看见他儿子满身大汗的走进来。
“儿子,你去看看云朝,他是不是有事?昨晚上厨房没收拾,碗筷也没洗人就没见了,刚才也没在客厅看见人。”
周青蘅点点头,朝盛云朝所在房间走一起。
房间的窗帘被拉上,阻挡了外面光线进来,卧室里很昏暗,而蜷缩在被子里的人少年,紧闭着眼睛,脸颊红的不太正常,秀气的眉几乎蹙成一个川字,唇瓣干涩,嘴里小声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似乎是想说话,但作为哑巴,只能可怜的发出啊啊啊声音。
门被敲响,里面始终无人应答,敲门声消失片刻,门被缓缓推开:“宝宝……”
男人板寸头,英俊帅气,身材挺拔健硕,像是一头野性十足的猎豹,那双黑沉倨傲的冰冷眸子,在望向床上的少年时,却透着温柔。
看见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周青蘅以为对方不想理会自己,但走到床边,看着蜷缩着的少年脸颊泛着绯红,浓密漆黑的眼睫上挂着一颗颗细碎的经营类只,脆弱捂住的像是被暴雨打死蝴蝶的翅膀的破碎可怜样子,周青蘅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他伸手摸了摸盛云朝额头,脸色猛地一变,抱起怀里的人就朝外走:“妈,朝朝他发烧了,我带他去医院。”
周母还没开口说话,就见自己的儿子大步流星的跑步去,背影消失在家门口,而刚才那脸上的慌乱,也是从里没见过。
周母:“……”
………
被裹着被子抱在周青蘅怀里的盛云朝,依旧觉得很冷。
牙齿打着颤,唇瓣哆嗦着,身体抱成一团,整个人也陷入了噩梦中。
他梦见盛奶奶,脸上没有对待别人的慈爱,刻薄恶毒,说起他母亲时,总是小贱人懒货之类的,说起他总是小贱种,好吃懒做,哑巴,废物等等。
梦见对盛云夏总是疼爱的盛父,在面对他时满是冷漠和不待见,甚至只要盛云夏说他被欺负,盛父就满脸怒火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他小畜生,不知道照顾没了母亲的哥哥。
又梦见他母亲别活活累死在田地上后,他连住的地方都没了,每天只能窝在厨房里睡觉。
后来。
大学通知书下来。
盛云朝在厨房里做饭,门口传来欢呼声,是盛父和盛奶奶其他大伯二伯一家子的恭喜和欢喜声。
但这声音很快就没了,接着他发现大伯二伯他们看他目光的怪异,盛父眼中的复杂,还有盛云夏眼中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