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泛着潮红的脸颊猛地惨白起来,他扭动挣扎的身体却被男人黑白颠倒,仿佛是下贱淫荡的娼妓一般。
纤瘦单薄的身体不再挣扎乱动,像是石头一样僵着,周青蘅不满的恶狠狠地顶弄了好几下,艹的盛云朝肚子泛起一阵酸胀的热流。
在坚持不懈下,那股快感被堆积到极致,一道白光猛地在盛云朝脑海中炸开,他小腹抽搐着到达干性高潮。
层叠的媚肉痉挛紧缩,温热的淫水像是水枪一样冲刷在周青蘅布满神经的大龟头上。
周青蘅是爽的头皮发麻,快要发疯,音有些发紧的道:“唔,宝宝竟然被肏的屁股喷水了,前面都还没射出来,真骚。”
努力挺着上半身不想趴在流理台上的少年,干性高潮让他身上的力气流失软下来,他双眼翻白,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唇角流下来,滴落在流理台上,抓着水池边缘的手指微微发白,被堵住出口的精液硬生生的逆流回来,让得不到释放的肉棒憋的发红。
直肠口层层咬着大龟头,那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层层缴紧,恨不得把马眼里的精液都吸出来,好好烫一烫骚肠子。
周青蘅呼吸隐隐急促,不顾肠道的挽留,大鸡巴猛地拔出来,又狠狠地捅进去。
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喉咙里溢出嘶哑的啊啊啊声音,痛苦的想要求救,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宝贝咬的好紧,就这么舍不得老公的东西离开吗?”周青蘅俯身骑在小屁股上,两手掐着湿淋淋的肉臀,胯部紧紧贴着穴眼,大鸡巴狠狠地捅,往死里干!
淫液被插的乱飞,大龟头把直肠口都肏肿了,盛云朝双眼泛白,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清冷的脸庞被肏出了淫荡的痴态,整个人昏昏沉沉。
大鸡巴力道重的似乎要把肠道凿穿,将骚浪的肠肉当做了没有生命的飞机杯,盛云朝很快又抽搐的再次被送上高潮,这一次,没了堵住的小肉棒也终于射出了精液。
肠肉紧紧咬住周青蘅的大鸡巴,已经憋了十多天的欲火,这会根本按耐不住,他享受着湿软紧致肠肉的包裹,大肉棍狠狠地往里一捅,龟头狠狠撑开直肠口,忽的胀大了一圈,精关大开,一股一股灼热喷射在他肠道最深处。
精液又烫又多,仿佛永无止境地喷射在敏感的肉壁,肠肉壁瑟瑟发抖,却将大肉棍咬的更紧。
盛云朝仰着脖颈,发出承受不住的啊啊啊声音,手指紧紧扣着水池边缘,如玉一样的骨关节近乎发白,纤细腰肢颤栗,仿佛缺水而渴的鱼想逃走,被一双大手紧紧遏制。
骚肠子被灌满,小腹微微隆起色情的弧度,盛云朝眼尾漾红,潮红的小脸满是生理泪水,却只能大张着嘴,急促的呼吸和哽咽着,任由自己肚子里灌溉进来男人腥臭的白浊。
周青蘅趴伏在盛云朝脊背上,喘息声逐渐平息,已经重新硬起来的肉棍在湿软的菊穴里搅动了两下,感受着身下少年身体的颤栗,他缓缓抽出大鸡巴。
‘啵’的一身清脆的声音响起,裹了一层精水的肉棒在灯光下看着极为油量,他被射进肚子里没有任何堵塞的浓稠白浆,沿着张开合不拢的菊穴缓缓地流淌出来。
微红的菊穴翕合间,浓稠的白浊将周围弄得一片泥泞,又沿着泛红的腿根流下来。
周青蘅呼吸彻底平复下来,只是那翘起的巨物能看得出来,他的欲火还没下去,他低头看着盛云朝仍旧在高潮中颤栗的纤瘦身体,那本该冷淡的清隽脸庞被汗湿,侧脸散落在乌黑的发丝,琥珀色的眸子涣散失神,浓稠的眼睫被打成一缕一缕,看着十分凄惨和淫荡,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周青蘅嗓音沙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将自己的昂首的性器缓缓插入湿漉漉的菊穴中。
正想继续时,客厅忽然传来脚步声,周青蘅动作一顿,怀里的人更是清醒过来,他将唇瓣咬出血,身体僵硬,菊穴恐惧的紧缩,颤抖着手对周青蘅比划。
周青蘅被突然缩紧的骚逼夹得闷哼一声,他平复着粗重的喘息,看着那颤抖修长雪白的手指,哑声道:“宝贝,应该是我母亲来了,我们可以藏好了。”
插在盛云朝骚穴里的肉棒狠狠挺动,细细密密撞击结肠,肉茎凸起的青筋摩擦的媚肉层层蠕动,发骚的‘噗嗤噗嗤’溢出汁。
盛云朝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惨白如纸,含着水的眸子哀求的看着他,
可男人垂着眼,故意不肯停下来或者藏起来,发狠地用肉棒搅动盛云朝汁水丰盈的穴心,狠狠肏着结肠。
脚步声逐渐变近,盛云朝咬着下唇,身体直颤抖,眼中的恐惧几乎要化成实质。
眼看盛云朝吓得仿佛要晕过去,周青蘅这才笑着将人抱起来朝厨房门口的位置走去。
“啊啊啊啊啊!!”被挂在鸡巴上的盛云朝,一边强忍着剧烈的快感,一边慌乱的摇头哀求,他以为男人是要将两人这个样子暴漏在周母面前。
周青蘅轻轻在盛云朝耳边安抚:“别怕,宝贝,我母亲不会发现的。”
在外面的脚步身即将到了客厅时,周青蘅将厨房里的灯关掉,将反锁着的门打开,又打开流理台下一个空的柜子钻进去,将柜门关严露出个缝,埋在肉穴里的大鸡巴还在里面浅浅抽动。
昏暗的客厅,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让房间里稍微亮了一些。
周母本来只是想倒一杯水喝,却发现厨房的灯还开着,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满脸困乏的探头看了过去,却看见厨房灯并没开。
疑惑了一下,周母稍稍清醒了一些,朝厨房门口走过来。
厨房的柜子中,盛云朝被身体里的肉棒刺激的身体止不住颤栗,他紧紧咬着下唇,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双手紧紧握着男人结实的胳膊,想让对方停下来。
周青蘅呼吸落在了他耳边,偏偏那挺动抽送的动作还没停:“嘘,别出声,宝宝。”
要不然…是会被发现的……
厨房门被推开,周母轻轻推开门,只看见惨白的月光照进来,落在地面上。
所以刚才真的是错觉?
不过也因为月光太亮的关系,哪怕不开灯,周母也看见靠近窗户的水池里那些没有洗的脏碗和台子上的一些脏水。
而柜子里。
周青蘅能感觉到,在门被打开的时候,坐在自己性器上吓得不敢出生的少年,将他的大鸡巴夹的紧的差点动不了,他脸上露出点点笑意,极为恶劣的低头,去吻少年白皙的耳垂,轻轻地舔舐和吮吸着。
他自信盛云朝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压根没堵住他嘴巴的意思,双手掐着盛云朝纤瘦的腰,在自己母亲进来厨房的时候,将坐在自己鸡巴的少年,按着前后晃动。
热烫肉棒在紧实烂熟的肠道中来回鞭挞,抽打的肉壁分泌粘液,盛云朝注意力从外面的周母身上被拉回来,他睁大眼,不敢置信身后的男人竟然这么大胆,压抑着喘息,不敢乱动,也不敢发出声音。
耳边还能听到厨房里周母不断深入的脚步声,接着是周母有些不太高兴的嘀咕。
“怎么碗筷还没洗?”
“人去哪里了?”
“这也太不负责了,之前还觉得这孩子勤快手脚麻利的。”
第295章【年代: 可怜炮灰被藏在柜子里狂肏痛苦失禁/生病/逃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