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志模糊的哀求哭泣着,可丝毫没用,那个男人像是故意想让他那里废掉似得,一次次的让他到达高潮。

到最后睡着的时候,男人都将那个地方埋在他身体里不抽出来,堵住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第二天男人走的时候,抽了出来,没了堵塞物,那里哗啦啦的全都流了出来,男人只是将流出来的清洗了,可里面还剩余的,依旧粘在肠肉上。

盛云朝默默地掉着眼泪,他后悔当初在发现陆城泽是那个人后,不是将人杀死,而是看管着却让对方逃走。

不过,盛云朝知道自己不可能杀死对方,毕竟是一条人命,他怎么可能像是让人杀鸡似得杀死对方。

积攒了一些力气后,盛云朝艰难的爬起来,双腿打着颤,稍稍一动,还黏在肠肉上的浊液,便跟着往下坠,一副要流出来的样子。

那个男人是故意的,故意让他时刻感受着被对方占有留下印记的感觉。

盛云朝咬着下唇,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继续起身。

手机在响,伴随着震动声。

盛云朝拿起来,是秘书打的电话。

往日盛云朝都会早早的出现在公司,但今天没。

除了秘书外,还有叶敏。

几十个未接电话,盛云朝不知道该如何和叶敏说,他没那个脸,昨天叶敏肯定听见了。

像是一只蜗牛,遇到了不想面对的事情,便将自己的脑袋缩回到蜗牛壳里。

盛云朝只接了秘书的电话,声音沙哑的可怕:“我马上就来了。”

秘书大吃一惊,连忙关心的道:“老板,你是不是感冒了或者发烧了,要不今天别来了,你先去医院。”

盛云朝拒绝了,他是不会留在这里的,他要去公司,要离开这里,盛云朝颠三倒四的想。

穿好衣服后,盛云朝连澡都不想洗,他想赶快离开这个魔鬼的房屋。

可他好不容易走到楼底下,就看见坐在沙发上正在工作的陆城泽。

“哥哥醒了?”男人放下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露出那双黑沉的眸子。

盛云朝没说话,垂着眼,脸色发白的一点点下楼,朝门外的位置走去。

“哥哥要离开?”坐在沙发上的人一动不动,只是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轻声询问。

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平静,盛云朝想走快点,但发软的双腿无法实现。

男人的视线几乎化成实质,像是交织出来的暗网,密密麻麻,让他无法逃脱。

“哥哥就不怕公司破产,阿姨没有医药费吗?”不紧不慢的低沉嗓音从沙发那边传来。

盛云朝脚步一顿,惶恐的看向陆城泽,男人神色冰冷,唇角却微微勾起弧度,坚硬冰冷的可怕。

再也不是那个青涩的,单薄的,消瘦的,没有任何依靠的可怜虫,也不是卑微的私生子。

那高大挺拔,微微有些魁伟,但肌肉结实却不过分难看,轻而易举的一只手就能将他所有的动作按下来。

他有身份有地位,随便做点什么,就能将他逼到绝境,让他无处可去。

盛云朝牙齿打着颤,身体发抖,脸色惨白如纸,可盛云朝还是不想没有尊严的趴伏在对方身下被贯穿。

一句话也不说,盛云朝继续朝门口走去,在指尖碰触到门的时候,低沉性感的磁性声音,却像是从地狱来的魔鬼一般。

“哥哥,我等着你求我。”

………

原本还能苟延残喘的公司,可能还有一线希望的的盛家,彻底没了出来。

不用陆城泽出手,他只是一个态度,那些和盛母有三分交清,愿意帮忙一下的公司立刻收回手。

银行那边的贷款催的更紧,盛云朝找不到任何一个帮忙解决的人,就连叶家那边,也只是叹气后拒绝了再度的帮助,将想要帮他的叶敏关在家中。

医院那边的医药费也催的紧,盛云朝知道公司没救了,他拖着沉重的不乏去了医院。

盛母闭着眼,身上插满了管子,一动不动,即便有着最好的药物和照顾,可依旧消瘦的只剩下一层皮。

“我坚持不下去了。”盛云朝坐在沙发边,静静的看着母亲,半响后,低声喃喃。

公司可以破产,可母亲的医药费呢。

主治医生无奈又同情的催促着,盛云朝垂着眼,让对方再等等,去了陆城泽的公司。

不需要等待,他才刚出现,就被前台带去了专属的电梯那里。

狭窄的电梯,只有他一个人,可盛云朝依旧觉得透不过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电梯上的镜子。

刚一进办公室的门,他就被陆城泽扯到怀中,紧紧的搂着,勒的的盛云朝快要呼吸不了。

痴迷的,绻恋的,像是想将他融入到骨血中,耳边时男人磁性粗重的喘息和喃喃:“哥哥,你终于来找我了。”

盛云朝身体僵硬,眼泪流了出来, 男人火热的身躯滚烫的贴着他,烫的他几乎发抖。

“求你…我…我愿意…”盛云朝垂着眼,嗓音发颤的开口,眼泪随着这句话流了下来。

可陆城泽却不想轻易放过,捧着他的脸,故作不解:“愿意什么?哥哥?”

盛云朝声音哽咽:“愿意和你在一起…帮我…公司。”

“哥哥知道吗?我研发的产品,能帮助咱们尽快醒过来。”陆城泽忽然笑了一下,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