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肚子的精水随着大鸡巴的往里面深入,竟朝外挤出来一点点流出来,双股间更加黏腻。

可他顾不上这恶心的感觉,脸色苍白的转头看了过去,只见身后的男人还沉睡着,似乎并没因他刚才的动作醒过来。

盛云朝松了口气,以为是沈时予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他努力不在意身上的不适,继续抬起对方鄂博,企图一点点的拔出体内的肉棒。

昨晚上被肏许久的肉腔已经非常敏感,哪怕一点点将肉棍拔出来,也摩擦的肉壁抽搐,带来酥麻的快感。

盛云朝强忍着快感,继续往外拔,好不容易拔出一半的时候,被 他握着抬起的胳膊肌肉忽然猛地紧绷,重重的落在他腰上,接着将他更加严实的搂在怀中,似乎是害怕他抬走一样。

身体被迫重新回到男人的炙热的怀里,对方结实火热的胸膛贴在他后背,插在菊穴里的大肉棍,也随着狠狠的撞回去。

浊液被挤压的咕啾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极为清晰,盛云朝心猛地提起来,大脑里面嗡嗡作响。

是被吵醒了吗?

他到底是沈时予买回来的奴隶,就算以前的地位再高,他再有用,沈时予不想放人,首领也不能不顾沈时予意愿,更何况沈时予还是最厉害的战士。

被发现无法逃走的念头狠狠地捶打在盛云朝脆弱的神经上,想到自己会比囚禁起来,日日夜夜被迫做那样恶心的事情,盛云朝身体忍不住抖动。

为什么,他们不是朋友吗?

为什么要对他趁火打劫,为什么要把他当做奴隶一样发泄自身的恶心欲望?

肚子里粘稠的精液在滚动,那种异样的感觉让盛云朝厌恶的几乎要吐出来。

盛云朝几乎是胆战心惊的转头查看,却看见高大矫健的男人依旧闭着眼,神色平和,一副还在睡梦中的样子。

提起的心缓缓地放下来,盛云朝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正想继续逃跑的时候,男人忽然睁开眼,冲他笑了一下,同时狠狠地挺动腰腹,在湿滑紧致的小穴里抽送了几下,狠狠地顶弄在结肠上。

“唔!”盛云朝喉咙里挤出沙哑的闷哼声,他瞳孔骤然猛缩,不敢置信的看着醒过来的男人。

沈时予唇角勾着笑,英俊的脸庞上带着终于得到心上人的满足和餍足,在阳光下,少了些冷峻冷冽,多了些慵懒,像是吃饱肚子,懒洋洋躺在太阳下晒太阳的雄狮。

盛云朝无法欣赏他的容貌,被肏弄的菊穴瑟瑟发抖,讨好的吮吸和舔舐体内的那根巨物,酥麻的快感和被肏过度的钝痛让他承受不住。

他恨不能立刻爬起来,从男人怀里逃走,可不说身体剧痛,像是被野兽沉重的身体来回碾压,双腿间快没知觉,下体更是软软麻木,只能慢腾腾的一点点费力挪动,更别提男人的铁箍太有力气,他根本没力气反抗。

“云朝终于醒了,好能睡,已经快中午了。”男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仿佛要把他镶嵌在怀里,长腿绞紧他的小腿,巨物周围浓密的耻毛扎在他小屁股上,埋在菊穴里的肉棍慢悠悠的搅动着。

盛云朝被那些耻毛扎的屁股一僵,菊穴更是不由自主的紧缩,肚子里的液体也跟着不断晃动。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可怜的啜泣声,扭动身体,挣扎的低声道:“松开我。”

男人的胳膊和腿仿佛绳子一样牢牢地捆绑住他,让他不管如何用力都逃不走,反倒也扭动,体内的那根东西更加胀大。

“我也不知道那个果子的汁水竟然有那样的作用,为了帮助你解决问题,才做了那样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做我的妻子的。”沈时予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声音有些温柔

盛云朝沉默的没说话。

他是不相信这个的,那果子的汁液有这样的效果,怕沈时予早就知道了,是故意放进去的。

而且昨晚上他的还有那么一点点理智,如果沈时予愿意远离他,他能忍住的。

沈时予这么说,是给他台阶下,也想他顺势答应以后在一起。

可他不愿意!

“不用,不用负责。”盛云朝开口,嗓子火辣辣的疼痛,声音沙哑不堪,坚定的拒绝,挣扎的再度要走:“你放开我。”

在他身后,他看不见的地方,沈时予目光暗沉晦暗,翻涌着能将人搅碎的狂风暴雨。

“怎么不用呢,你也很不喜欢不是吗?咬的那么紧,那么多水,你看,现在都不肯松开。”沈时予脸埋在盛云朝颈窝,吸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冷香,竭力温柔的诱哄。

可这些话只能激起盛云朝昨晚上那些可怖残暴的事情,对方不顾他的意愿,分开他双腿,在他身体里肆意奸淫,他喊的嗓子都哑了,男人却不肯饶了他。

“滚!”半响,盛云朝咬牙怒斥出声,但那微弱的可怜声音,一点气势都没。

他奋力挣扎,身后的人幽暗不明,嗓音冷沉:“不愿意?这里这么乖巧柔顺的吸着我,却口是心非,不想的话,那就肏你愿意为止!”

一个翻身,男人压在盛云朝身上,他将盛云朝挣扎的双手扣住,垂眼看着对方。

盛云朝睁着一双黑润的瞳眸,鸦色眼睫轻颤,眸子里满是厌恶,但那那身雪白的皮肉却因斑驳的暗红色痕迹活色生香,沈时予的肉棒在里面缓缓抽送碾磨,这么一动,便刺激的盛云朝喉咙中溢出低低的闷哼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沈时予一边缓缓地在里面搅动,一边轻叹了一口气:“瞧瞧,叫的这么可怜,颤着身,连腹中都装满了我的动关系,还是不肯做我的小妻子,部落的那些战士,可都是看上什么人,要是实在不同意,就会抱回来肏服了,又或者生个孩子就会同意了,可惜云朝不能生孩子。”

铁烙一般坚硬滚烫的肉棍搅动弄得烂熟肠肉蠕动乱响,发出淫荡的啧啧水声,湿哒哒地裹紧了沈时予的肉棍。

大半个晚上的奸淫,那地方被对方插肿了,成了艳红的颜色,肉棍轻轻摩擦就会流水。

盛云朝敏感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被沈时予的大肉棍碾磨的肠道瑟瑟发抖,身体也跟着颤抖,漆黑的眸子蒙上一层水光看着极为潋滟,气息不稳:“你…趁火打劫…”

沈时予那双冷沉漆黑的眸子含笑看着他,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极为不要脸:“唔,那又如何,谁让云朝这么着急想逃。”说着,他不等盛云朝再次说话,低头吻住红艳艳的唇,叼着盛云朝香软舌尖,吸吮舔弄。

大肉棍抽送的动作逐渐加快,到最后快要看不到残影,盛云朝颤栗的想逃,却被困在沈时予的身下只能承受剧烈的快感刺激,泪水从眼尾蜿蜒淌过侧脸,鸦色眼羽湿润,眼尾绯红,带着媚意和破碎的美感。

沈时予望着极为勾人的小祭司,喉结滑动,肏的也更加用力,盛云朝所有的闷哼声都被堵到喉咙中。

等到沈时予松开唇时,盛云朝已经被吻的瞳孔涣散,略微失神,张着嘴急促的喘息,时不时的发出低吟声。

沈时予将人翻转过来,摆放成跪趴的样子,正要继续,盛云朝却哆嗦着狼狈向外面爬,脑海中只有一个逃离的想法。

大片的耀眼的从窗外洒落进来,简陋的屋内,清隽的漂亮美人冰肌雪肤宛若冷釉似的,上面遍布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痕迹,看着宛若白雪上的艳丽红梅,脊背线条优美,随着爬动,漂亮的蝴蝶谷起起伏伏,腰臀和挺翘的臀肉也跟着扭来扭曲。

沈时予的大肉棍一点点的被抽出来,他没着急追上去,只是静静的看着膝行逃走的人,大肉棍‘啵’的一声从湿软紧致的菊穴中彻底出来,没了堵塞物,里面的浊白浓精立刻冒出,沿着大腿内侧嫩肉蜿蜒而下。

红肿熟透的穴眼,不拢地成了小孔,甚至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肉和翻涌蜿蜒的白浊惊讶。

一醒来,沈时予本就情欲高涨,现在又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何况平日里冷清漠然的小祭司,被弄成了现在这幅淫荡模样,足够勾起他骨子里的野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