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流动的小肉棒顶端已经爽的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他松开手,也不管掌心手指上的那些液体,将自己的东西从臀缝中拔出来,分开盛云朝白皙修长的双腿,露出那幽密的小穴。

穴眼粉白,紧紧地闭合,他借着手上那些液体,将手伸向盛云朝后面的入口。

在沈时予不断挑逗和情欲的果汁液体下,本来已经丧失了神志的盛云朝,因对方的动作再次清醒了一点点,他身体骤然一僵,旋即像是疯了一样的踢蹬挣扎,冷冷呵斥和怒骂:“滚开,变态,我是男的,你去找女人,我陪你食物和兽骨,你去找别人……”

带着厚茧的手指揉搓紧缩的穴眼周围,没一会,紧缩的穴眼就松了起来,一根手指噗嗤一声的插入到里面,盛云朝闷哼一声后紧紧地咬住下唇,身体僵硬了瞬间,挣扎的愈发用力。

沈时予压在盛云朝身上,将人牢牢地压住,一只手按住他不断踢蹬想要合拢的腿,手指一根根的增加,进入到略微有些干涩的菊穴中。

里面的嫩肉不断蠕动排斥,想将沈时予的手指挤出去,可一点作用都没,沈时予手指在里面抽送,时不时的抠挖着周围的嫩肉。

干涩的菊穴里逐渐湿滑起来,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搅动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在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穴眼已经撑大,盛云朝咬住的下唇中还是溢出一声闷哼,泛着绯红的脸庞皱起,满是痛苦和厌恶。

单薄纤瘦的身体犹不肯停止的继续扭动挣扎,但他被男人压住了上半身,一只手还牢牢地按住他腿根,将那白皙的嫩肉印上了手指的指痕。

等到觉得里面开拓的差不多,沈时予抽出湿淋淋的手,坚硬如铁的炙热性器抵在盛云朝的穴眼上,随着盛云朝微弱的扭动,最顶端的大龟头不断地摩擦在穴眼周围,无法顺利进去。

盛云朝彻底清醒过来,心几乎跳到嗓子眼,他不愿意,不想以身报恩,可对方无论是性器还是那因隐忍紧绷起来的结实的腹肌,都让他心慌意乱和痛恨。

“首领说你想单独出去住,就这么想逃离我?想找别的人在一起?这么小的东西,能满足那些女人吗?!”沈时予凑在盛云朝耳边,嗓音低哑,带着满满的恶意。

盛云朝脑海中轰隆隆作响,他呆呆的看着沈时予,含着水汽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被泄露出去。

见状,沈时予唇角微微勾起,握住盛云朝雪白的摘要,压在后腰位置的指尖按在腰窝上,湿淋淋的龟头在身下人那被黏液弄到水亮的肉粉褶皱处摩擦,挤压进去半个龟头,撑开盛云朝穴眼布满水光的淡粉褶皱。

“怎么不说话?能不能满足?”沈时予逼迫着他,轻笑的逼问,但那双猩红的眸子却一点笑意都没,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赤身裸体,眉眼冷漠的盛云朝缠绵地呢喃:“云朝,就算你之前是祭司又如何?你已经是我买下来的奴隶,我本想慢慢来的,你情我愿之后在做这件事,可你为什么想逃走?就算你找了首领又如何,你是我的奴隶,我不想放,谁也带不走你!”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挺腰,硕长坚硬的大肉棍“噗嗤”冲进身下出尘孤冷,岩盐部落里的祭司后穴中,硕长的肉柱一路顶开湿热的肠肉。

“啊啊啊!不不不不要!唔…拔出去…!!”身体仿佛被劈开了两半,哪怕已经提前扩张过,可沈时予的东西实在太粗了,盛云朝紧绷着身体,张着唇发出一声凄惨,他的双手拼命的挥舞抓挠身上男人的宽阔脊背,双腿在床板上踢蹬。

沈时予如野兽一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微微眯眼,享受了一会会那紧致到不行的温暖地方狠狠地夹住他的性器,爽的尾椎骨发麻,浑身一颤,那根粗长的大肉棍蓦然充血,将本就被撑大的菊穴撑得更开,他腰臀一沉,狰狞粗长的大肉棍再次贯穿紧细窄的穴道一点点。

“唔!!拔出去…好疼…滚啊!”盛云朝平坦白皙的肚皮霍然隆起一道肉条的痕迹,他下意识向上弓腰,眸色涣散的怒骂,下身翘起的小肉棒都疼得软了下来。

沈时桉怕他受伤,也继续往里面进去。

毕竟大多数部落战士买的一些男奴隶,因为刚进去太粗暴和急切流血后受伤,最后连命都没了,他自然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

他低头含住盛云朝其中的乳首舔舐吮吸,其中一只手重新握住盛云朝的肉棒猛地撸动起来。

酥麻的快感和下体被撸动的快感再次一次次的传过去,小肉棒重新挺立起来,顶端吐出晶莹的液体,情欲的果子在身体里再次蔓延,侵占了大半神志。

沈时予见状,这次继续一寸寸的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面插入,侵占了狭窄的肠道。

层叠的媚肉不断紧缩,排斥着外来的异物侵犯,可那点力气,对沈时予来说,像是挠痒痒似得,不值一提,他腰腹的肌肉因用力结实紧绷,粗长的性器不断深入。

“拔…拔出去…别…进不来…唔……”

“进不来?吸的这么紧还说进不来,这么多水,骚成这样,很爽吧!”沈时予将掌心里的小肉棒撸动的胀大一圈,另外一只手握住盛云朝柔软的屁股揉捏,软肉从指缝中溢出,看着十分色情。

盛云朝上半身被压着,下半身在剧烈的疼痛下根本没力气动弹,他呼吸絮乱,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泪被逼的从眼尾流出来。

沉甸甸的性器一点点将细窄的肠道填满,盛云朝被撑得想吐,弓着劲瘦腰身,肚子上勾出来的肉棍轮廓已经快到肚几,在月色下看起来极为恐怖,那双冷漠的黑眸,如今瞳孔涣散失神。

等到沈时予的阳具彻底的贯穿进来,他停顿了一下,等到盛云朝适应之后,骤然发力,硕长的性器在紧致湿软的菊穴里凶狠的撞击抽送起来。

浓密的耻毛扎在盛云朝白软的屁股上,囊袋狠辣的拍打皮肉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盛云朝被猝不及防的凿弄肏的发痴凄厉的尖叫,又很快的咬住下唇隐忍住!

翘起的肉棒抖动了几下后喷射出乳白精液,沈时予蓦然被一阵如有实质的紧致湿热层层包裹,越缩越紧,喷淋灼热,他瞳孔骤然猛缩,爽的差点射出来,幸好在要紧关头忍住了。

连自渎都未曾有过的清冷祭司,现如今不仅成了自己好友的奴隶,还被对方压在床上,用那丑陋可怖的东西贯穿,胀红充血的家伙长驱直入,直直的肏到了骚心,肠道的每一寸青涩的褶皱被撑开到极点,盛云朝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坚硬龟头抵在他直肠口不断碾磨,肉柱上盘踞的青筋兴奋的突突跳动,肚子仿佛要被桶穿了似得。

白光在脑海中炸开,他呼吸急促,哪怕身上男人抽送的动作略有几分凶狠,却也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下将那份同意压制住,前端的小肉棒竟然再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察觉到他身体变化,沈时予喉结滚动,目光幽深的看着盛云朝,一边挺动腰腹,疯狂地贯穿肠道,一边嗓音沙哑的低声道:“爽不爽?肏的你爽不爽?!”

盛云朝不敢接受自己身体淫荡的反应,无力地摇晃着脑袋,拼命扭动腰臀挣扎,妄图从男人剩下逃走,却被男人愈发凶狠的顶弄,仿佛要发泄他逃走的怒气。

沈时桉悍猛地挺动腰肢,盛云朝被操的四肢颤抖,急促的喘息都带着颤抖,下唇几乎被咬破皮,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额头和侧脸上。

压在他身上的沈时桉,将人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吮吸着细腻光滑的皮肉,留下一串串属于自己的深红的痕迹。

原始社会的房间是不隔音的,哪怕盛云朝强忍着不肯发出呻吟声,可在隔壁的叶希还是能听到那模糊的皮肉拍打声。

他嫉妒的睡在地面上,脑海中几乎能想到那个被买来的奴隶分开双腿淫荡的让他看上的男人进去猛肏。

可怜的被买来的小祭司,被床上高大强健的男人用力的压着,仿佛幼兽一样,被遮挡的几乎看不见,笔直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在床板上不断踢蹬,圆润粉白的脚趾无力承受的用力蜷缩。

他像是被发情的野兽强压在身上贯穿的母兽,私密的地方被磨的充血红肿了一圈,肠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抽送飞溅出来,盛云朝的小屁股染得湿漉漉的。

趴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深深地挺腰,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在直肠口,想要进去里面,盛云朝被肏的无力继续咬下唇,喉咙里溢出颤抖的音线,挺的身上的男人愈发激动。

他一只手轻轻的按压在鼓起俩的肚皮上,缓缓揉弄按压,外界的按压让穴肉更加贴紧了那根粗硬的肉棍,还很青涩的嫩肉被烫的瑟缩着,小腹一阵阵发热,盛云朝猛地一颤,忍不住扬起颈子,发出急促的尖叫声。

沈时予埋在肉穴里的大肉棍,像是烧红的铁烙一样烫的肠肉瑟瑟发抖,原本已经足够硕长,可那急促的变调的尖叫声中,又一次胀大,彻底的将里面的褶皱撑平,盛云朝仰着脖颈,眼尾洇红,不是用来欢好的肠道被迫吃进了对方胀红粗热的肉棍,艰涩的怒骂着:“不要!滚开!唔!!”

“滚去哪里?滚去这里面吗?”沈时予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的碾磨过肠道的每一个敏感点,顶端硕大的龟头撞在紧闭的直肠口上,力道重得盛云朝白皙小腹骇然凸起个大硬块,他一下一下的狠顶肉壁,几乎要将他贯穿了干透了,语气发狠的道。

盛云朝承受不住的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津液沿着被咬的红肿的唇中流出来,单薄纤瘦的身体随着肏弄可怜的不断颠簸着,又被强硬的拉回来。

被摩擦的瑟瑟发抖的肠道讨好的包裹住坚硬滚烫的阳具,吮吸舔舐着,可身上的男人依旧没有怜惜,掐着他窄受的腰,凶狠的快速耸动腰臀,后背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隆起起伏,汗水沿着他的肌肉滚落下来,看着野性十足,充满爆发力。

顶端的大龟头次次抵在直肠口恶意的碾磨和撞击,疼得盛云朝脸上满是泪痕,可偏偏沈时予不肯放过,拼命想要钻入到里面进入更深处,他猩红的眸子发狠的看着盛云朝,哑声,一字一句的道:“哭什么?不是被肏的很爽吗?这么多骚水,还想跑出去,那些女人能让你这么爽吗?你已经不是祭司了,你是我买来的奴隶,不想温柔,那就这么来!”

轻嗤声从鼻管理发出来,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盛云朝浅淡的眸子里含着水光,瞳孔失神涣散,呆呆的望着头顶的茅草屋顶,在那个特殊的果汁作用下,明明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可神志却慢了好几拍,但偏偏被肏弄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

沈时予兴奋的像野兽,搂着被他操到浑身发抖的祭司,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冷体香,胀红粗硬的肉棒疯狂抽动,一下一下死命冲撞直肠口,势必要捅开后把自己的东西深深埋进去,埋进深处,喷洒热烫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