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受和炮灰认亲成为朋友,发现炮灰心情抑郁,得知原因后支持炮灰逃走,在主角受帮助下,炮灰离开了主角攻所在的部落,临走前,将自己的中医知识交给主角受,希望他未来日子能好过一点,却没想到路途中惨死在野兽口中。
主角攻因好友的惨死伤心欲绝,意外下和主角受发现关系,因主角受是好友朋友,于是从邻居家将主角受买回来照顾,之后两人因共同的好友相互安慰逐渐日久生情,主角受又因炮灰教导的那些中医知识,成为部落祭司,地位越来越高,最终受所有人崇拜。
不过从原主上一世的记忆中来看,主角攻会忽然兽性大发,是主角受故意给吃了一种仿佛春药一样的果子里面的汁水,原主误会主角攻对他有感情却打算强制,因主角受背地里的污蔑和挑拨,后来逃走在中途惨死野兽口中,也是主角受设计的。
主角受不仅靠着原主的中医获得地位,还抢走了原主的好友当丈夫,完全将原主榨的干干净净。
原主的愿望很简单,摆脱那样凄惨的下场。
现如今剧情刚刚发展到原主和主角攻要认识的时候。
将脑海中这些资料都看完之后,盛云朝开口让外面的人进来。
木门被缓慢的打开,进来的是盛云朝所在的部落里的人,这些人赤裸着上半身,只在下面穿了了一条皮草裙,上半身画着很大的漂亮的深蓝色图腾,有的人则是画在脸上,都要快看不清楚长相了。
门外站着好几个人,但只有两个人进来了,其他人伸长脖子朝里面张望,一副想进来却不敢的样子。
进来的那两个人抬着一个看着十分沉重的高大男人,男人同样只穿了一条皮草裙,遮挡住重点位置,上半身画着腾图,但颜色却是黑色。
蜜色的皮肤看着十分健康,没了衣服遮挡,能清楚的看见线条流畅的结实胸肌和八块腹肌,漂亮的人鱼线。
此人肩宽腰窄,腿又长又笔直,虽然还没看见脸,但也绝对丑不到哪里去。
他们将人抬到地面上放下来,其中一个恭恭敬敬的开始说话:“盛祭司,这个人是砚山部落的战士,打猎时受了重伤,他们的祭司无法治疗,所以请求我们帮忙治疗一下。”
躺在地上的人因过度的疼痛已经昏迷,脸色发白,唇上也没了血色,其中一边的腿不正常的扭曲着。
原主穿越过来后,是前面那个祭司的儿子,在父亲去世后,继承了祭司职位。
祭司在原始社会是最为尊贵的地位,因为他们能治病和伤口,不过就原主的记忆来说,所谓的治疗就是中草药,而且还是误打误撞,要是货不对板,也治不好。
再一个就是所谓的圣水,说是上天赐予的,但这种圣水也就是浑浊脏污的泥水,也是全凭运气。
后一种方式就是像中世纪的欧洲那样放血治疗法,这种治疗方法大多数病还没好,人先失血过多没了。
原主穿越过来后,凭借自己的中医,治疗了很多伤,也发现了其他种类的中草药,并种了下来。
不过这个时候大多数小病是不会来治的,原主最有名的还是治疗好了发热和骨折,所以附近的部落大多听说过。
原主和主角攻沈时予的好友感情,就是出自这里,所以地上躺着的就是隔壁部落的主角攻,沈时予。
盛云朝微微颔首,语气淡淡:“我先看看。”
不同于原始部落的那些战士们,作为祭司的原主,竟然穿着白色的长袍,不是丝绸或者麻布但却非常柔软。
只是长跑下面空荡荡的,盛云朝有点不习惯,但到底神色平静无波的站在地上,微微弯下身,查看沈时予骨折的左腿。
不是粉碎性骨折的那种,比较好治疗,盛云朝叫部落里的人叫来自己培养的两个小医生接班人进来。
没一会,他们就挤了进来,门口是部落其他的人,都在看热闹。
哪怕已经看了很多次他们的祭司治疗骨折,可每一次他们都觉得非常神奇。
在以往,战士们骨折后,只能听天由命,没想到盛云朝竟然能治疗,很多人好了之后和骨折之前没任何区别。
不过部落里的祭司都是神圣的,在他们看来都是能聆听到神的说话,所以哪怕看热闹,也不敢说话,怕惹祭司生气。
这年头没有麻醉药,治疗骨折也要硬生生忍着,盛云朝叫自己培养的小医生将沈时予身体按住,省的一会疼得醒过来挣扎。
才刚准备动手,就见昏迷的人猛地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是深渊一样一眼望不到底,也没多少温度,带着冷厉,身体也在睁开眼的瞬间紧绷起来,导致本就结实的肌肉微微隆起,看着十分有爆发力。
将沈时予送来的两个人都是他部落里的战士,和沈时予平日关系最好,看见沈时予醒来,其中一个高兴地道:“你可终于醒了。”
“太好了,我们带来了岩盐部落,他们的祭司一定能将你治好。”另外一个人也同样欣喜。
“我现在给你正骨,你忍忍。”
一道冷清的男声传入耳朵中,清清泠泠,像是他们每次在小溪边打水,听到的潺潺水流声,让人很舒服,沈时予抬眼看过去。
蹲在他旁边的男人,有一张很让人赏心悦目的脸,浅色瞳孔无波无澜,看着干净清澈,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长袍,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看着圣洁如神子。
沈时予没少听说关于盛云朝这位祭司的名字,毕竟能治疗好大部分病,还愿意将自己的本事教导给部落其他人的祭司,闻所未闻。
为何这么说?
因为祭司这个职位,极为有地位,每个部落,哪怕最厉害的战士甚至是部落里的首领,都对祭司极为尊敬。
也因此,祭司们都不肯将自己治疗手段告诉别人,都是代代相传的。
盛云朝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一寸寸在他身上巡视,微微蹙起眉,这人像是他在外面寻找草药时见到过的野兽,视线锋利又充满侵占。
“闭眼。”盛云朝颇有些不自在,语气冰冷。
沈时予唇角微微弯了一下,没想到这位祭司如此敏锐,他没闭眼,只是收回视线,沉声开口:“开始吧,我会忍耐住的。”
盛云朝点点头,不再多言,开始帮沈时予正骨起来。
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沈时予脸色愈发惨白,额头上沁出豆大的冷汗,在旁观看的砚山部落的另外两个战士,都看下不下去,偏过头。
偏偏沈时予神色不变,视线却又一次放在这位正在忙碌的祭司身上。
不同于他们这些整天在外面打猎的战士,祭司的皮肤冷白细腻,淡粉的唇像是野外动人的花瓣,让人想要将这处不怎么艳丽的地方吸吮红肿。
再往下是纤细的天鹅颈和精致的喉结,因姿势的关系,衣袍领口位置能看见里面若有若无的风景。
盛云朝正骨熟练,所以速度非常快,只是一瞬间就好了,不过要是放在现代,正骨后可以拍片子看看好了没,放在现在,就只能一寸寸的摸骨头,这样患者会很疼很疼。
他垂着眼,修长劲节的手摸在沈时予腿上,没因他的隐忍露出任何其他惊讶等神情,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