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留力气地往里撞击,过于粗壮的热硬次次刁钻地捅进结肠,停在里面重重研磨一瞬,刺激得那红艳艳的软肉裹紧龟头,又毫不留情地往外一拔,龟头“啵”脱离咬的紧紧的湿软肉口,紧接着又重新干进去,瞬间灌满了它。

备受折磨的情欲使的昏睡中的盛云朝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空气中那股淫靡的味道愈发浓郁和粘稠。

谁也不知道,被江询看重的那个小囚犯,此刻却被医务室的医生正在奸淫着。

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声,汁水乱飞,布满青筋的粗硬裹满水亮的热液从红肿的臀眼拔出来,堵在里面的液体淅淅沥沥滴下,雪白的臀部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宛若熟透了的桃子,被捅开屁股沟一片泥泞,在拍打中泛起细密的白色泡沫。

快感还在不断地堆积,射无可射的盛云朝痛苦不堪,眼泪不断地从紧闭的眼尾流出来,嘴里也模模糊糊的含着不要了的话,可医生那东西还在他体内冲撞捣弄,臀部被他腰胯撞的发麻,下体快要没了知觉。

眼看着药效马上要过去,医生也不再耽误,他抬起盛云朝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铁烙似得坚硬滚烫的阳具高速挺动了四五百下,肉柱将烂熟的桃心撑得老大,大龟头抵在结肠上,疯狂喷射灼热的精液。

“啊啊啊啊!!”盛云朝清凌凌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浑身抽搐的尖叫着,垂落在半空中的双腿踢蹬晃动,脚趾用力蜷缩起来,足弓紧绷。

可被药倒了的小囚犯,在无意识间,哪里还能知道要挣扎的逃走不给灌精,在尖叫后,他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雪白的小腹被撑得鼓起来,哪里还能看到之前的薄薄一层腹肌。

骆云翼舒服的低喘一声,看着属于自己的浓浆灌进小囚犯的肚子里,他喉结滑动,才刚软下来的阳具还没拔出来,就直接在湿软的菊穴里勃起。

不过看了眼时间,医生到底没再来一次,他趴在盛云朝身上喘息,享受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水淋淋的性器。

高潮后的红肿穴眼还在抽搐,肉棍啵地拔出来,没了堵塞的物,混在淫水中的精液,噗嗤噗嗤的喷射出来,将本就泥泞的腿根弄得更脏。

骆云翼欣赏了一会那脏兮兮的胯下和一时间合不拢的软烂的穴眼和里面的肠肉,好一会,才抱着人去了洗手间,清理干净所有的痕迹。

等出来后,他重新换了一套床单被罩,将人放上去,穿上那身灰扑扑的囚服,弯腰含笑亲昵的亲了亲盛云朝含着媚意的清冷眉眼,又在那嫣红饱满的小嘴上亲了几下,这才拿起一旁记录下所有的淫态的DVR,悄无声息的离开。

次日清晨

盛云朝在头昏脑涨中醒过来,他身上有些不舒服,股间难以启齿的私密地方,有种酸胀被撑开的感觉,身体其他地方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一样。

但盛云朝知道不可能是被碾过,因为这样的感觉出现在江询每一次肏弄他的时候。

这个想法猛地让盛云朝回神过来,他神色微变,快速掀开被子,扯开囚服,一眼看到自己身上那些明显的痕迹。

当看见那些暧昧的青紫痕迹时,盛云朝脸色蓦地煞白起来,他唇瓣抖动,手脚发凉,脑海中只出现了江询回来了这个一句话。

但很快他又觉得不可能,如果江询昨晚上真的回来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为什么没醒,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且,江询也不可能迷奸他,毕竟又不是没发生过关系。

他咬了咬牙,脱掉裤子,分开双腿,低头看去,眼眶微微有些发酸,因为他看见自己的私密的地方红肿软烂,一看就是被使用过。

盛云朝羞耻的抿唇,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是确确实实昨晚上被人做了那样恶心的事情,可他却不知道!!

缓慢的穿上裤子,他艰难的直起身子,双腿颤颤的走进浴室洗漱,但双腿软的不行,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等不容易出来,整个人都有些发软,但他一出来,就看见医务室里唯一医生,骆云翼。

对方穿着白大褂,坐在靠窗户的沙发上,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看着俊雅斯文。

这人站起来,唇角带着浅笑,温柔的嗓音像是春风拂面:“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从浴室里出来的盛云朝,因热气熏蒸的关系,白皙如玉的脸庞热的满是桃粉,乌黑的短发湿漉漉的软软的贴在头皮上,额头有几缕碎发落下来。

他身上还穿着囚服,发丝上的水珠流下来后,顺着衣领没入消失不见,裸露在外的脖颈上能清楚的看见那些留下来的痕迹。

真个人看着像是散发着清甜味道的桃子,无比吸引人。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盛云朝对骆云翼没那么冷淡,可今天却恢复了以往的冰冷,他淡淡的扫过面含笑意的医生,眼底深处带着探究:“还好。”

“原本想给你打吊瓶的,不过你的早餐还没吃,那我过会再来。”被探究的医生似乎什么都没发现,指了指一旁热气腾腾的早餐,直起了身子,单手推了下眼镜,温文尔雅的笑着开口。

盛云朝淡淡的颔首,看着骆云翼走出去,这才走到床边,打开那些早餐。

早餐时江询离开前吩咐照顾他的那些手底下的人送来的,这些日子,江询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没出现,但门口却守着他的手底下的人,昨晚上发生的动静,难道守在门口的人没发现?

还是说?

原本盛云朝挺怀疑骆云翼的,毕竟昨晚上那样的动静他都不知道,显然是被下药了。

下药只有两种途径,一种是药里面,一种就是饭里面,饭都江询手底下的人打包送来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而且这个人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显然不怕被他发现,或者说,故意想让他发现!!

如果是江询手底下的人,敢这么多吗?如果不是,那就只能是这个看着温文尔雅的医生了。

做了多年律师,盛云朝见识过不少表里不一的人,所以他并没因这几日对骆云翼印象好就直接将人排除掉。

保持着怀疑,吃了早饭,他叫医生进来给他打吊瓶。

前几天的吊瓶让身上的高烧和炎症下去,这几天都巩固,当然,后续这几天,也可以不打吊瓶,但盛云朝不想回去监狱,就借机呆在这里。

他并不知道这是他的特权,因为医生的绝对权力,一般的小病要么不看要么扔给唯一一位实习医生,重病的人,就算治好了,也不会给巩固时间,直接扔出医院,有空了能来就来,不能来就算了,总之不让住病房。

要是盛云朝知道了,可能第一时间就猜出来到底谁下的手了。

打吊瓶的时候,是骆云翼亲自来的,对方穿着白大褂,面容俊雅,笑容和熙,看着就仿佛站在大学讲台上的温和教授,一点看不上会做出那等下流阴暗的事情。

盛云朝淡淡的盯着骆云翼的一举一动,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露出马脚的地方,可从始至终,医生都没任何出格的言语和动作。

等到出了病房,骆云翼脸上温柔的浅笑才淡下来,他抬起手,嗅了嗅刚才碰触过盛云朝胳膊的指腹,闻着那上面残留的淡淡的冷香味道,柔声道:“真聪明警惕。”

一直到晚上,在盛云朝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

盛云朝顿了顿,开口:“进来。”

“今天的针还没打。”医生手中拖着托盘,笑吟吟的走进来。

盛云朝看着托盘里那一管已经吸好了的针,垂着眼,淡声道:“我感觉已经好了,今晚上不想打针,我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