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信息从男人口中出来,盛云朝脸色愈发难看,他紧抿着红肿的唇,愤怒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宝贝,你长成这个样子,苏禾还在旁虎视端端,你真觉得自己能一直安全下去?”江询直勾勾地盯着盛云朝不断流精的色情臀缝,装满恶意的黑眸邪恶地盯着,一字一句的道:“没有我,你到时候会沦为所有的人发泄工具,会死在那些人的跨下,到时候不止一根进去你的屁股,两根,三根……”

盛云朝垂着眼,神色冰冷,语气也同样冷冰冰的:“和你无关,把衣服给我。”

江询猛地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高大的身躯在昏暗的光线投下一道巨大的阴影。

看着对方宛若雄狮一般充满侵略的样子,盛云朝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渐渐地,那双浅淡的眸子里头一次露出阴戾,低声质问:“你要干什么!”

青年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度,那样子让江询联想到了兽类在戒备时发出的警告低吼,只是,在他看来,盛云朝不是大型成年了的野兽,而是一只可爱的幼兽。

没多少战斗力,却还要伸出软绵绵垫子一样的高傲的猫,冷着脸的样子以为能吓唬到别人,却不知道有多让人想要蹂躏。

他莞尔一笑,一步步朝盛云朝走过去,嗓音低沉,带着磁性:“当然是要…干到你做老婆…”

监狱里的守则便是如此: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即便是他所在的帮派,也同样是这样的座右铭,否则早就被吃的骨头渣子都没了。

所以,被看重的弱者,要是不肯雌伏,就只能肏到臣服!

盛云朝因江询露骨的话怔楞住,脑海中自动闪现过那令他痛苦恶心屈辱的画面,让他恨不能将这个人千刀万剐!

愣神之际,江询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将他压在一旁的墙壁上,修长的手指按住他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挑起他的下颌,轻柔的嗓音在他耳边漾开:“老婆……”

盛云朝身体紧绷,腹部和胳膊的肌肉微微隆起,他奋力挣扎,但被箍住双手后,只有双腿尚且自由。

抬起脚,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踹去,虽然很阴险,不道德,可知道男人身手的他,只能出此下册。

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他的脚踝,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细白的脚踝轻轻摩挲,由下而上,抚摸到腿根内侧,胯下那根尚且裹着一层浊液的肉柱缓缓在他小腹上摩擦:“这次是使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呢?”

盛云朝气的浑身哆嗦,而被摩挲的过得地方,更是激起颤栗,他咬着牙,曲起被握住脚踝的那只腿,狠狠地朝江询腹部位置撞去。

早有防备的江询松开手朝后退了几步,得了自由的盛云朝顾不上去追打对方,一个健步冲向最近的架子床,扯起上面的床单往身上一裹,就想朝老监狱外面跑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监狱老大的关系,男人所在的监狱牢房里面,房门竟然没关,可以自由出入,不像他们这些普通犯人,只有在吃饭和放风的时间才能打开监狱牢房的门。

男人看着他想逃走的举动,黑沉的眸子翻涌着力气,阴蛰的吓人,语气冰冷低沉,带着胁迫:“出了这个门,老子就把你的绑在牢房里再也出不去!”

盛云朝身体一僵,停下脚步,转过头,愤怒的瞪着江询:“你敢!”

“你可以试试。”江询半扬起唇角,笑吟吟地看着他,坐回到床边,分开双腿,一点没因自己赤身裸体感到羞耻,还将晃了晃自己昂起的阳具,耀武扬威:“昨晚上做的多,后面都肿了,这次就用上面的小嘴好了,过来!”

盛云朝被床单裹住单薄的身躯晃了晃,他沉默了一瞬,默默往回走。

床单贴在他腰细腿长的身上,露出大片的雪白锁骨和脖颈,脚踝以上的位置都被遮挡住,反倒让人更加想撕扯掉床单,看见里面的风景。

禁欲的人口干舌燥!

江询眯着眼逡巡一圈,伸出手,一把撤掉他身上的床单,重新看着他纤瘦单薄的身体。

粉白干净的肉棒蜷缩成一团正对着他,腿根位置一片泥泞,还能看见往外流的浊液,他带着厚茧的指腹揉捏了一下他腿根的嫩肉,眸色越来越暗,越来越不温柔,最后喉结滚动,哑声道:“跪下。”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痛恨的看着他,但在对方胁迫的注视下,缓缓地屈膝朝下跪。

只是,还没等他跪下来,一拳头忽然带着强劲的厉风朝他最脆弱的地方砸去,要是被砸中,肯定会被废掉。

因为太突然,江询根本没防备,无法接住这一拳,但他速度极快,立刻朝一旁闪身,轻巧灵敏的躲开了这一拳头。

趁着这个机会,他捡起地上的床单一边裹住身体一边朝门外飞奔,江询起身追过来,伸手扣住盛云朝肩膀。

盛云朝同样扣住江询握住肩膀的手背往一旁一扭,回身一脚踹了过去,没想到江询先他一步的支起双肘防卫住了这一脚,这让盛云朝心里略微遗憾。

倒是江询一派轻松的含笑对他歪了下脑袋,温声道:“宝贝真想玩,就那玩玩,不过要是输了的话,宝贝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盛云朝沉着脸,快速地抬起左脚,以右脚当立足点,用几乎超过一百八十度的旋身踢击江询,就像之前对付食堂里的那个囚犯一样踢中对方的侧脸,可那个人如何能和江询比,江询实在太强大了,连躲避都没,直接用手握住他的脚踝,牢牢地挡住了这一脚,手指还暧昧的在脚踝上揉捏了一下。

“老婆这里被肏烂了,好红。”江询扣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前一拉,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视线火热的游走在盛云朝被暴漏的跨间……

昨晚上被肏的外翻红肿的菊穴,在涂抹了药物后,虽然不再外翻,但依旧红肿糜烂,像是被掐出了花枝的糜烂玫瑰花瓣。

白浊将穴眼周围染得一片泥泞,看着色情又脏兮兮的,盛云朝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发狠的出拳、掌击、膝击、前踢,将自己学过的所有招式都用在江询身上。

江询招拆招的挡下,比较起盛云朝的用尽全力,他游刃有余,仿佛是无奈的陪闹自己心爱的人玩闹一般。

安静的牢房中,传来砰砰砰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时不时的有架子床被踢打的挪动的砰砰声音,仿佛谁在监狱中交合一般。

这声音唤醒了周围正在睡觉的个别牢房里的囚犯,一些喜欢看热闹的囚犯也不睡了,纷纷贴在栏杆门上,朝着声源处的牢房呐喊欢呼。

不过很快,认出这间牢房里住的谁,声音停顿片刻,但发现里面没阻止的声音,呐喊和暧昧的黄段子的话再次接连不断。

正在和江询打斗的盛云朝气的脸都红了,那含着媚意的样子看的江询心痒痒,他眸色暗了暗,胯下的那根东西竟然在打斗中胀大了一圈。

盛云朝看到后,气息微乱,恨不能将玩意给废了。

怎么会有这样恶心又无耻的人呢!

而在隔壁牢房的苏禾,听着这动静声,不仅没像其他牢房里的囚犯那样看戏拍打,反而气的浑身颤抖。

一双桃花眸子满是恨意,精致昳丽的小脸扭曲难看,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一字一句的恶狠狠地道:“盛云朝!”

昨天他派去的人不仅没将盛云朝轮奸了,反而让江询将人救下来,后来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两人在澡堂里呆了那么久,傻子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后苏禾就看见江询回来时怀里还抱着昏迷了的盛云朝,身上穿着囚服,连埋在了江询怀里,只露出一截细白的脚踝,可苏禾还是眼见的看见那雪白脚踝上的斑驳痕迹。

这会又听到动静声,嫉妒几乎将苏禾淹没。

他用尽办法出现在江询面前,还特意找人换了这间牢房,可这么久了,江询连认识他都不认识,没想到盛云朝不要脸的先一步攀附上了江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