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背紧绷,脚趾紧紧蜷缩,白皙的双足被潮湿的泥土弄脏,汗津津的肚皮微微隆起,装满了陆西言的精液和一部分骚水,男生粗长的性器随着抽送,硬生生印出一个大鸡巴的轮廓。

“她这么关心你,宝贝,真的不回答吗?她会伤心的。”陆西言低沉的嗓音问,不顾窗外的某人,大手死死拖着盛云朝纤细小腰,公狗腰狠狠贯穿。

随着结肠的碾磨,尖锐的酸胀热流不断涌上来,盛云朝腰肢一颤,抽搐着仰起头哭喘,结肠紧紧收缩着夹住龟头喷下热流,再一次在男生的侵犯下高潮了,白皙腿根湿淋淋的抖,可怜的肉棒抖动的流出稀薄的精液,将透明的玻璃洒上粘稠的白色精液,随着身体晃动,黏糊糊的蹭开一片,散发着淫靡又暧昧的味道。

“宝贝,你又高潮了。”陆西言嗓音沙哑性感,噗嗤噗嗤的疯狂奸淫,仿佛打桩机似得,肏的又狠又快,大肉棍在湿软紧致的肠道中猛地胀大一圈,剧烈跳动,马眼大开,当着南鹿的面,再次将热烫热烫的白浆喷射进盛云朝烂熟充血的肠壁。

小腹越来越涨,越来越酸,喷射进来的灼热几乎要烫化了他的结肠,当着南鹿的面,盛云朝被再次浇灌精液。

盛云朝看着玻璃窗外模糊的声音,发出似痛似爽的悲鸣,纤细的小腰痉挛,红彤彤的屁股抖着肉波,肠道再一次抽搐高潮,戳着玻璃窗的小肉棒可怜的红肿着,淅淅沥沥的流出清亮的尿液……

他的表情扭曲一瞬,胡乱抓紧坚硬的玻璃窗,指尖用力到泛白,指甲几乎翻起来。

南鹿皱起眉,她已经喊了好几声,可里面的声音又没有了,这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她却不知道一玻璃之隔的花房里面,陆西言当着他的面的把精液射进了自己好兄弟的肚子,看着站在玻璃花房门口外面的南鹿,陆西言产生了一种偷情的快感,又爽又兴奋,浑身发抖,喘息粗重。

花房里面。

盛云朝的肚子隆起的更高,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融合为一体,即便有大鸡巴堵着,可依旧沿着缝隙一点点的溢出来,他痛苦的流着眼泪,身后的男生埋在菊穴里的大鸡巴,很快又再次坚硬起来,他喉结滑动,目光暗了暗,没有着急再来一次,反而停顿了数秒,又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刷在肠道上。

“唔!滚!滚开!!”盛云朝猛地睁大眼,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哪怕之前被灌过尿液一次,可他依旧无法接受,他发了疯一般的嘶吼和挣扎,连外面的南鹿的存在都忘记了。

陆西言将人牢牢禁锢在玻璃上,压得盛云朝逃不走,更加滚烫的热流,一股股的从结肠涌入到肚子里,烫的肠道瑟瑟发抖,肚子大的仿佛怀胎六七个月。

“怎么,楚佞可以射进来,我就不可以吗?”陆西言哑声道,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嫉妒。

盛云朝下唇咬的出血,眼中满是绝望,苍白泛着一点红晕的脸庞,满是泪水,麻木的接受着男生尿液的浇灌。

南鹿站在门口有些不耐烦,她听到里面盛云朝发出的悲鸣声,那声音很性感,也让人怜惜,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里面的人始终不肯给她开门,她死死的盯着看不见里面的玻璃墙,心里想着,是不是里面的人早就看见自己,故意不开门的?

这让站了这么久的南鹿极为气愤,她压着火气道:“盛学长,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你先开门,让我进去看看?”

可里面的声音再次消失,南鹿气的脸都扭曲了一瞬,就在她喊的口干舌燥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来人穿着浅蓝色的衬衣,扣子也不好好系,露出一大片结实的性感胸膛,一双桃花眸子桃花眼要笑不笑的看着她,颇有几分勾人的味,但又有些又痞又坏的感觉,阳光下,左耳上的风骚的蓝钻耳钉折射出刺眼的光,看着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这人迈着一双大长腿走过来,俊美不凡的脸带着坏笑:“哟,南鹿同学怎么在这里?”

明知故问!

南鹿心里压下火气,扬起唇角,笑的极为明媚:“简学长,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我是来找盛学长的,我听见花房里有盛学长声音,看他一直没开门,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啊,当然没有,他在卧室里休息,你要过去吗?我带你去找他。”简墨眯着桃花眼看向不透明的玻璃墙,慵懒地勾着唇回。

南鹿觉得简墨在撒谎,可她又没证据,只能压下内心的怒火,点头答应:“那好吧。”

于是,在晒了许久的太阳后,南鹿又被简墨带着去别墅里的卧室走去。

沿着弯弯绕绕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两边是漂亮的绿植,修建的很有特色,不过南鹿一点没心思欣赏。

太阳实在太毒辣了,晒得南鹿脸上的妆花了不说,身上出了不少汗,衣服都粘在了皮肤上,裸露在衣服外的胳膊和手还有短裙下的双腿都有些刺疼。

她怀疑自己被晒伤了皮肤,可走在前面的男生还是没走到,南鹿不得不咬牙继续跟着前行。

走了不知道多久,南鹿气喘吁吁,整个人狼狈的不行,终于到了别墅里。

空调的凉风一下吹拂过来,让南鹿身上的毛孔都舒畅了,可明明旁边有电梯,简墨依旧带着他走旋转楼梯。

等到爬上二楼,南鹿已经没了一点力气,要不是还要形象,早就瘫在了地上了。

前面引路的简墨却没停下来的意思,甚至都没回头看,眼看着简墨身影要消失在走廊上,南鹿不得不咬牙跟上去。

走在前面的简墨唇角微微勾起,那双深情缱绻的桃花眸子,带着满满的恶意。

走廊尽头。

推开卧室门。

南鹿终于松了口气,迫不及待的跟着进去。

卧室非常大,南鹿觉得比她家整体的面积还大,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可以容纳下至少七八个人的大床,落地窗旁边的位置,铺着雪白的地毯,地毯上一张摇椅,摇椅上同样细心的放着柔软的垫子和靠枕。

背对着他们,摇椅上躺着一个人,而摇椅的旁边,放着一把椅子,那个椅子上同样坐着一个人。

听到动静声,椅子上的男生回头。

男生板寸头,身材高大,剑眉星目,懒洋洋的,如同一头晒着太阳的雄狮,只是在看见她的时候,目光猛地锐利起来,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就让南鹿有种自己被野兽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空气仿佛都静止了,南鹿感觉窒息的压抑,她飞快的移开视线,看向简墨,鼓足勇气问道:“盛学长呢?”

“在椅子上坐着,不过可能是困了睡着了。”简墨冲摇椅的位置微微扬起下颌,嗓音带着笑意。

南鹿硬着头皮,在陆西言的视线下,快步走到摇椅旁边。

如简墨所说的那样,盛云朝确实睡着了,他脸色有些苍白,但脸颊泛着潮红,眼尾也带着一抹绯色,眼睛发红,一看就是哭过的,不过眼尾的那颗泪痣,令他冷淡的眉眼增添了几分艳色。

他身上穿着白色衬衣,细白的脖颈上能看见密密麻麻的吻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他们几个人的关系了,所以这几个人丝毫不加遮掩,而盛云朝下半身,盖着薄薄的毛毯,无法看清楚下面。

不过南鹿发现盛云朝脸颊瘦了一圈,下巴都有些尖,看着十分的脆弱。

南鹿忍不住开口轻轻唤道:“盛学长,我是南鹿。”

一旁的陆西言不悦的皱起眉,看向南鹿的目光没有丝毫温度,仿佛下一秒就会起身将她扔出去似得。

简墨将人按住,桃花眼微弯,笑道:“让他们说说话,我们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