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阳光从落地床外照进来,虚虚的笼罩在盛云朝身上,让他增添了一层暖光。
盛云朝端坐在软椅上,静静的望着楼下的花园。
他身上只穿这件薄薄的中长宽松的衬衣,只能遮挡住上半身的风景,下摆到腿根位置,站起来时都让私密的地方若隐若现,更别提坐下时,更是无法遮挡住,也因此,能轻而易举的看见盛云朝脚踝位置的脚环和浅金色得锁链,锁链的另外一边延伸到房间一角。
他修长的脖颈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斑驳痕迹,延伸到领口位置,让人想要探索领口下是不是也同样如此。
没有穿裤子的下半身,修长的双腿到精致的粉白脚趾,也都是暗红色的爱欲,像是皑皑白雪上的红梅。
他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并没回头。甚至也没动一下,可要是仔细看,还能看见他颤抖的指尖。
今天阳光很好,花园里的玫瑰红的像火一样,一丛一丛,明艳动人,在微风吹拂下,那一簇簇的玫瑰花随风摇曳,花瓣颤抖。
门口的陆西言脚步顿了一下,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浓浓的爱欲,像是野兽尖锐的牙齿中咬着一根玫瑰花束,轻轻地嗅着。
他一步步朝盛云朝走去,脚步声啪嗒啪嗒,发出很有节奏感的声音。
走到落地窗前,高大的身躯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阴影,将盛云朝给笼罩住。
他垂眼,一眼看到盛云朝后脖颈上被吮吸出来的痕迹,原本是短发的栗色头发,因这些日子没有修剪过稍微长了一点,遮挡住了后脖颈位置。
再往下,宽松的领口,能看见里面的风景,雪白如玉的胸口上,有充血红肿的乳粒,双腿曲起蜷缩,遮挡住了中间脆弱的男性象征,不过陆西言知道,那根东西上插入了一根细小的尿道棒。
他们看上的人,总是不愿意乖乖的做他们的小妻子,哪怕被奸淫的哭都哭不出来,可依旧总想逃走。
脚踝上的锁链不能永远锁住,只能从身体的其他地方来下手。
小妻子在床上一开始总是冷淡的不肯给任何反应,连声音也吝啬发出来,可那根小东西上插着东西,虽然没锁上,可却不敢自己偷偷拔出去,以至于每次想要上洗漱间,也要哀求他们。
到了床上后,更是备受折磨,不是被一边肏着后面的小穴,一边被抽送尿道棒,就是憋着不给射出来,每次可怜的都快成了废物鸡巴。
陆西言俯身,将人从身后抱住,铁箍一般的双臂紧紧箍着盛云朝,着那他身上勾人的冷香,轻声问:“朝朝想下去吗?”
冰冷磁性的嗓音略显柔和,要是被其他人听到,定会无比震惊,以为陆西言这具身体换了个灵魂,当然也更加吸引人了。
盛云朝却无动于衷,他垂着眼睑,遮挡住眼底的厌恶,任由陆西言将自己抱住,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滚烫的体温。
“你会让我下去?”他语气冰冷的讽刺,望向脚踝上的锁链,原本锁链非常短,只能在床上活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被驯服,这三个人才稍微让锁链长了点,可却在他身上放了不少道具。
腹腔圆鼓鼓的,里面装满了这三个人的精液,菊穴被肛塞堵住,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又或者走动,都让人不舒服,胯下的肉棒更是可怜,虽然尿道棒很细小,可尿道很脆弱,稍稍有点动作,就会摩擦道尿道,火辣辣的疼。
尤其是有了尿意的时候,被这个东西堵住,他连自己的生理需求都掌控在被人手上,受尽折磨和痛苦。
陆西言略微低着头,冷沉的眸子略微柔和,唇角微弯起,显得他冷峻的脸庞愈发柔和,他望着落地窗外那一簇簇热烈如火的玫瑰花,轻声道:“当然,风景这么好,朝朝被关久了,会难受的。”
“不去。”盛云朝心中冷呵一声,他脸上一点波动都没,神情依旧冷淡。
他不相信这人会好心让他下去,陆西言虽然和简墨、楚佞不同,在床上只会埋头狠肏,不会玩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可万一对方听楚佞或者简墨说了什么呢?
可无论盛云朝有没有答应,都不妨碍陆西言解开他脚踝上的锁链,只是脚踝上那个金色脚链还在。
陆西言抱着他,一步步朝楼下走去。
没去别墅下面的玫瑰花园,而是去了后面的花房。
这栋别墅占地面积大,花房里更是养着各种名贵,娇气的名株,一进去,就能感受到温暖又不过于燥热的气温,很适合这些娇气的花朵。
花房四周都是透明玻璃,里面花类繁多,但不凌乱,品种和颜色都搭配的极好,赏心悦目,四周隔断的部位也采用了一开开满墙的爬墙类绿色植物来装饰,在百花中显得亮眼,但却不突兀。
通风系统悄声无息的运作,因此混合在一起的花香并不会过度浓郁,靠着窗的位置摆放着白色圆桌,圆桌旁边是舒适的摇椅,再往不远处看,有一个做工精致的漂亮秋千,荡起来时,能在高处将花房的风景全部收入眼底。
盛云朝没来得及欣赏,就被陆西言放在了秋千上,他连忙抓住两边的绳子,下一秒就感觉到了轻轻地晃动。
耳边迎着微风,视线范围内是各种名贵漂亮的花朵,一时间,盛云朝郁结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只是,很快盛云朝就感受不到那份轻松和愉悦了,站在他身后的男生,不知道何时悄悄地解开了裤子,勃起的性器张牙舞爪的翘起,随着秋千晃动落下来,顶端的龟头顶了一下盛云朝被秋千压扁了的臀肉。
他没穿裤子,下面一丝不挂,男生大龟头处流出的粘稠液体,随着秋千晃动,时不时击打在盛云朝腰臀上,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如此明显的威胁,让盛云朝坐立不安,他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望着四周的玻璃,想跳去秋千逃走。
可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得,陆西言先一步将他抱起来,摆放成了跪趴样子,将双手舒服到头顶,压在秋千座位上,双腿分开,用绳子和两边的秋千绳子连接在一起,如此,盛云朝连合拢双腿都不能,只能在光天化日下,翘起屁股,跪趴在玻璃花房中。
纤细的小腰微塌,高高撅着丰满的雪臀,将被自己三个好兄弟插肿了的小屁眼暴露在陆西言眼底,周围是各色的花朵,秋千微微晃动,衬的盛云朝的肌肤愈发雪白。
陆西言眸色暗了暗,一边轻轻荡着秋千,一边看着盛云朝撅起的小屁股。
圆润的臀尖微红,臀肉布满指痕,是他们日夜肏弄时留下的痕迹,因太过频繁,绯红的色泽往往还没消散就被补充好。
臀缝中间那个晶莹的小屁眼更是肿的像一个烂熟的鸡巴套子,和盛云朝清冷淡漠的高岭之花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陆西言一手拽着秋千的绳子,让秋千停止晃动,一手将跪趴着的人圈在怀中,低头在他颈窝中轻嗅他身上的淡淡的清香,冷厉的眉眼舒展开来。
“陆西言…松手…这里是花房…”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盛云朝颈窝那块柔软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但更让盛云朝无法忽视的是陆西言抵在他臀缝位置的那根棍子,他嗓音发颤的拒绝。
“宝宝,我们今天在这里做好不好?既能欣赏风景,还能顺便给这些花浇一浇水。”陆西言嗓音按压的在耳边响起,大肉棍摩挲在那朵烂红的肉花上。
随着肉棒的摩擦,被肏熟了的菊穴立刻蠕动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沿着红肿的穴眼流出来。
盛云朝只觉晴天霹雳,他无法接受自己被当做女人一样压在男人的胯下,哪怕这三个人是往日的好兄弟也接受不了,更别提还是在花房。
四周是玻璃,哪怕是单向玻璃,周围也不会有人来,盛云朝也依旧接受不了,就好像光天化日下街头做下流的交合一般。
“别…去房间…”盛云朝咬牙颤抖的道。
他知道无法拒绝和陆西言的交合,毕竟他的意见,对他们来说不重要,所以只能退一步。
感受到怀里人紧张的身体僵硬,清凌凌的嗓音软下来,陆西言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那双冰冷的星目带着些许笑意,喉结微微一滚,扶着自己硬到滴水儿的紫红色大鸡巴,抵着盛云朝因紧张翕合的烂熟淫洞,一个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