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亮,南鹿双眼冒火的怒喊:“有本事出来,藏在里面算什么,让那么多人欺负我算什么!”
“难不成我当初说错了,你们不是米虫的话,破防什么!”
“这么一群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我是不会向你们这样的恶势力投降的!”
听着南鹿义正言辞的怒斥,盛云朝瞬间清醒几分,尖叫压抑在喉咙,可身体却在快感下颤抖不止,湿软的肠壁死死缴紧体内的大鸡巴,爽的楚佞喉咙滚动,低低的叹谓一声,狠辣的地往里捅,往深处凿!
半长的银灰色长发随着肏弄散落出来,被汗湿打湿后,黏在肌肤上,有的散落到前面,同盛云朝凌乱的短发混合在了一起。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将盛云朝再次送上高潮,而门外的南鹿,一直没听到里面动静声,咬着牙心中暗骂那几个人太过高傲。
别人不知道,但她一直关注着这四位大少爷,自然知道,今天他们都来学校里,而且还都在休息室。
南鹿压着火气装模作样的拍门,怒气冲冲的骂道:“喂,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你们开门,有本事,你们亲自来对付我,找别人算什么,我要向你们宣战!”
“朝朝,她要向我们宣战?你说我们要应下来吗?”楚佞戏谑的笑了一下,他将人死死的抵在门板上,感受门板的阵阵颤动,狠狠地干唐棠的骚穴,疯狂的猛肏直肠,撞得盛云朝头昏眼花。
盛云朝被捂着嘴,控制不住的津液流出来,沾满了一掌心,他觉得自己快被干死了,淫水逐渐流了一腿,腹腔也都是酸胀的热流。
门外愤怒的叫喊声还在继续,门内的交合声也同样如此,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回荡,楚佞享受着肠道的讨好,看着盛云朝脸上的潮红因紧张和恐惧褪去,狗公腰剧烈颠动,低声说:“怎么不说话,宝贝不是很喜欢她吗?还专程过来替她说情,是喜欢上那个野心勃勃的女生了吗?”
想到盛云朝可能喜欢上那个女生,楚佞心里无比愤怒,他狠狠地往里一顶,差点将囊袋也塞进去,盛云朝肚皮陡然凸起一个硬块,很是吓人。
盛云朝双眼翻白,猛的抓紧了楚佞手臂,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声,被捂住嘴巴的舌头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探,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在楚佞掌心上。
门框砰砰砰的响,敲门的南鹿心里埋怨盛云朝说好替自己说话,结果没任何动静,人在里面,还不给自己开门。
而门内,被她心里骂了好几十遍的人,正被肏的穴眼外翻红肿,双眼翻白的露出媚态,像是被肏熟了的骚母狗一般,若不是嘴巴被捂住,舌头都吐出一截了。
紫红色的粗长性器,裹着一圈骚水,啪啪啪的贯穿个不停,他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操的更加快,几乎形成一道残影。
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骚肠子讨好的舔舐和吮吸大鸡巴,喷涌出的液体热烫又黏腻。
绞紧的肠肉不肯松开大鸡巴,被楚佞的大鸡巴拉拽出一截到穴眼外,红艳艳的媚肉上往下滴落粘稠的液体,还在随着呼吸颤动着,但很快又被插进去的大鸡巴给塞回去。
盛云朝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的捅死了,他害怕的想要躲,可还是被楚佞紧紧箍着腰猛肏。
肠道烂熟酸软,仿佛彻底成了大肉棍专属的鸡巴套子,楚佞咬着牙,眼底赤红一片,紧紧搂住盛云朝不放,不松开,狗公腰凶悍的打着桩。
肠肉已经被肏的发麻,盛云朝被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到最后,他双目失神涣散,整个人都陷入到情欲中,哪里还有空管门外的南鹿。
不知道肏了多少下,楚佞终于低吼了一声吼,将浊液喷射进身体。
龟头顶的小腹出现凸起,肉茎表面跳动的脉搏,浓精一股又一股,如同喷泉一样猛的喷洒进红肿的肠道。
“唔”盛云朝北烫的肠肉瑟瑟发抖,身体紧绷,脖颈仰起,发出一声悲戚的悲鸣声!
不知道何时走过来的陆西言,忽然打开门,这让失神中的盛云朝紧张到了极点,咬紧体内的性器,肉棒哆嗦的挤出几滴清亮的尿液。
但很快,休息室的门被关上,跟着走过来的简墨看的一清二楚,他勾人的桃花眸子深情款款的看着盛云朝,说出来的话却满是恶劣:“宝宝被吓得失禁了吗?”
盛云朝满脸潮红,羞愤的恨不能地上有个洞钻进去,惹得面前的两人轻笑了一声。
随着陆西言出去,很快外面就没了动静声,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陆西言看了一眼被按在门板上的盛云朝。
栗色的短发微乱,几丝落在盛云朝汗湿的额头上,嫣红的唇瓣嘴角有些细碎的伤口,清冷淡漠的他,此刻满脸春色和媚意。他修长的手指微微的搭在楚佞胳膊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划痕,白皙的宛如莹莹美玉紧绷着,粉白的脚趾蜷缩,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透出了几分引诱。
被捅进去还没拔出来的性器,撑得腹腔微微鼓起,那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已经鼓起来,像是怀孕了两三个月。
三人呼吸越来越呼吸粗重,原本就没满足的性器更为不适,最后,是还没插入到下面这张小嘴的简墨,舔了舔唇,眼尾上扬,风情勾人的桃花眸子翻涌着欲火,哑声道:“去家里吧,我还没爽够。”
另外两个好兄弟欣然同意。
南鹿已经好几天没见到盛云朝了,至于她想勾搭的另外三个家族的少爷,也都没来学校。
这让一直被欺负的南鹿心中有些绝望,但更多的是憎恨,憎恨这几个有钱人可以随意糟蹋别人的人生,憎恨他们不喜欢自己,让自己这么狼狈。
将这一切都埋怨在盛云朝他们身上后,南鹿依旧不甘心的继续在学校里战斗。
因为日复一日避开那些人的起伏,南鹿的学习一子下滑了很多,考试之后,竟然成了吊车尾,还因此,本该能拿到的奖学金也没了。
正当南鹿心里暗骂盛云朝他们时,盛云朝这个消失了快半个月的人,再次来的学生。
小心翼翼打听到盛云朝所在的地方时,南鹿假意要去洗手间上厕所,中途离开了教室。
这里是一间音乐教室,里面有很多乐器,走到门口时,南鹿听到了一阵悠扬的音乐声,那音乐特别好听,听得南鹿这个不懂纯音乐的人都有些陶醉。
透过半开的门,她看见那个矜贵淡漠 ,像是王子一样的盛家继承人,整个人窝在沙发中,几乎蜷缩成一团,手中握着笛子在吹奏,显然,刚才的音乐是盛云朝吹响的。
南鹿眼底闪过一道暗光,悄悄地离开,很快,又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将音乐室的门给推开。
音乐声猛地戛然而止,沙发上的盛云朝看见了进来后飞快闭上门,喘着气的女生。
女生身上的校服湿漉漉的,乌黑的长发也湿哒哒的成了一缕又一缕,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材。
她十分狼狈,衣服上有着灰扑扑的印子,衣服也因奔跑有些凌乱,让里面的酥胸若隐若现。
进来的女生,原本无力地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却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当看见阴暗位置的沙发上竟然有一人时,女生清纯的脸上明显露出慌张,看着楚楚动人。
不过,女生受惊之后,拉开门就想跑,但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开门的动作。
盛云朝垂着眼,嗓音略微有些沙哑,但语气却有些冷淡:“不用出去,没人敢进来的。”
“盛学长?!”南鹿一脸惊喜和惊讶,她快步上前,一双眼睛都是亮的:“您怎么在这里?”
盛云朝倒是没那么惊讶,在南鹿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对方了,只是这些日子,被那是三个人关起来日夜不管不顾的肏弄时,总能听到那三个人嘴里说着南鹿吃醋。
饶是盛云朝不喜欢南鹿,也不觉得应该迁怒南鹿,在看见对方时,也会是下意识的想避开的想法,他被肏怕了,看见南鹿,就会想起被日夜灌精的鼓胀还有操烂了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