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就勾搭上了别的姑娘,怕是他再来晚一点,这两人就要结婚了!!
楚玄逸朝身后的几个人挥挥手,其中一个上前将女子拿下来,那女子正想大喊,却被提前堵住了嘴巴,剩余的其他人,悄无声息的将盛云朝所在的院子围住。
这几个士兵并非真的军营里的士兵,是楚玄逸培养的暗卫,只是混在这次前来的士兵当中而已。
不过,盛云朝从出了皇宫后,一路虽隐姓埋名,但也重新将武功捡起来,因此,他现如今武功依旧在顶峰,那些楚玄逸培养的,到底还差一些。
院子里采摘菜的盛云朝,第一时间察觉到动静声,他神色微变,站起来下意识的想跑路,连查看都没去。
只是,正想施展轻功离开时,院子的门已经被一脚踹开,那人一身轻裘骑马,站在门口冷冷地睨他,道:“好久不见,我的朝朝。”
现如今已经盛夏,在外稍稍呆一会,便会热的满头大汗,可盛云朝却像是坠入了冰窟,浑身发凉,脸色发白。
他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忽然出现的楚玄逸,那人丰神俊朗,通身贵气,在阳光下,像是天神降临一般,可看在盛云朝眼中,却仿若恶鬼。
楚玄逸目光沉沉,射出蛰人的寒光,一步步走上前来:“怎么不说话?是见到我后太高兴了吗?”
盛云朝想逃,脑海中爆发出尖锐的声音,让他快感离开,远离危险的源头。
可他看见了被捆绑起来的村中女儿,虽然旁边的那个人没拔出刀威胁,可盛云朝却不敢跑。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走来,那人靴底同地面接触,发出令人心脏提起的声响。
阴影将盛云朝笼罩住,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万人之上的天子,再也没人压在他头顶上,因此,那上位者的气息,再也没任何压住了。
盛云朝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他垂着眼,眼睫轻颤着,随即,冰冷的树枝挑起了他白皙尖俏的下巴。
楚玄逸那张冷峻薄凉的脸上,露出浅笑,唇角微微勾起,但笑意不达眼底,磁性的嗓音低沉,缓缓地开口:“30天,整整一个月,不多不少,我们每晚上都要做至少一次,朝朝少了我30次,你说要怎么补偿?”
“这么喜欢逃走?是因为这身武功,还是因为这双能行动自如的腿?当初宫变的时候,就该将朝朝废了武功,打断双腿,缩在床上!”
盛云朝脸色愈发的惨白,饱满的唇瓣颤了颤,他上唇中间位置有个漂亮的唇珠,粉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总想要亲吻上去吮吸舔舐,抖动时也很漂亮。
他几番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忙,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害怕,害怕这个人,迁怒旁人,害怕自己的武功真的被废掉,害怕自己的双腿真的被打断。
盛夏的官道上,太阳灼热,空气中燥热,两边的树木都无精打采,知了声不知疲倦的作响,是安静的官道上的唯一声音。
忽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尘土飞扬中,为首的骏马黝黑,脊背油光发亮,生的极为凶蛮。
坐在马背上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个青年,对方一只手握着缰绳一扬,千里良驹扬蹄嘶吼,风似的飞驰,身后上百人根本追不上,间距着一段距离。
穿着黑色劲衣的男子,迎着风,衣袍发丝飞舞,而包搂在怀中的青年,却衣袍宽松,稍稍俯身便能看见一片白皙的胸口和红肿的乳粒。
那人脊背靠在新皇结实燥热怀里,脸边打过一道道风,却丝毫不觉得凉爽,反倒因身后之人的燥热,出了一身的细汗。
青年垂落在马背两边的双腿,修长细白,仔细看,竟没有亵裤,只在双足上穿了雪白的描金短靴。
宽松的衣袍下摆随风飞扬起来的间隙,还能隐约看见那白皙的双腿,衣袍下,竟是赤裸的。
而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隐约能看出有点不对劲,膝盖下方的小腿微微有些弯曲,仿佛是被打断了似得。
楚玄逸将对方抱在怀中,粗重的呼吸,那双狭长幽深的风眸子里翻涌着欲火,他垂眼看着视线中那截雪白的后脖颈,哽咽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胯下热热的棍状的硬挺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一直戳着青年的后腰。
原本就安静的氛围,逐渐变得古怪起来,被搂着的青年身体僵硬,而身后抱着青年的天子,双目逐渐赤红,
他低着头去舔舐盛云朝的耳朵,声音哑的厉害:“朝朝,我忍不住了。”
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颠簸不断磨蹭盛云朝的腰,本就炎热的夏天,因浑身欲火,身上的衣服都贴在了滚落出汗珠的身体上。
盛云朝抿着唇,身体一动不动,或者说,他不敢动。
那天,楚玄逸说完那句话后,就将他的武功给废掉,还将他双腿打断,没有任何医治,就这么带着他回去京城。
沿路上,双腿疼得受不住,楚玄逸在耽误了病情后,才找了随行的御医给他看。
盛云朝看到那御医,便知道楚玄逸在找他时就做好了打断他双腿的打算。
已经成为天子的这个人,不用再做任何遮掩,不怕被任何人知道他看上了一个男子,而这个人,还是男扮女装的失踪了的皇后。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那块嫩白的肌肤被刺激的泛红,盛云朝忍不住偏头,片刻后,又硬生生忍着本能,重新转回脑袋。
楚玄逸解开他身上的外袍,里面什么都没穿,满足了对方只要伸进去手,就能为所欲为。
燥热的手掌摸得他清瘦身躯细细颤栗,盛云朝清冷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尾漾着红。
尽管已经在野外交合过两次,可盛云朝依旧接受不了,可他不敢伸手去按,强忍着被挑逗起来的欢愉,哀求道:“皇上…唔…别…皇上…”
马背颠簸,楚玄逸仗着前方没人,大手伸进衣中,粗茧磨的他颤栗,坐在前面的盛云朝早已衣衫不整,晴天白日之下,在官道上,露出大片大片的风景。
楚玄逸的手很快将衣袍下摆推上来,目光炙热的盯着那被压扁了的雪白双臀,手指探进臀缝,插入窄小穴眼,沿路不知道使用了多少次的菊穴,湿的厉害,但依旧紧实的不行,指节侵入的瞬间包裹住指尖,饥渴的嘬吸。
“这么骚,只是一根手指就咬这么的紧。”楚玄逸低头,凑在盛云朝耳边戏谑的开口,埋在肉穴里的指腹摩擦嫩肉,已经被肏的熟烂的尝到泛起一阵酸痒,微微蠕动着流下汁水,将楚玄逸掌心打湿。
盛云朝唇咬的像染了胭脂,缩在楚玄逸怀里不停喘息,身下的黑色骏马扬蹄疾驰,楚玄逸的手指粗茧刮得穴肉越来越湿软,“咕叽咕叽”分泌出足够的湿润,沿着臀缝露出来,将身下的马背弄得湿哒哒的。
“朝朝……”楚玄逸唇舌湿润,细细吻过盛云朝的脖颈,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抵着流水的菊眼位置嗓音沙哑的道:“该说什么?”
盛云朝垂着眼,眼睫轻颤抖动着,半响,他低低的开口:“求夫君肏进来。”
随着话音落下,楚玄逸握着缰绳控制着身下的骏马踩在凸起的石块上,马背陡然一颠,昂扬的龙根“扑哧”长驱直入,贯穿微红湿软的穴眼中。
“呜……”猝不及防的深入让盛云朝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反应过来,重新咬住下唇,阻止声音发出来。
硕大的鬼头埋在肠肉里,顶开肠道内层层的紧致穴肉,撞击在了紧闭的直肠口上,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楚玄逸被紧致湿软的骚浪肠道包裹住了龙根,舒爽的要命,他吸了口气,双手扣住盛云朝劲瘦的腰,将人嗯在了自己的龙根上。
随着官道的颠簸,坐在马背上的楚玄逸,都不用动一下,便能骏马扬蹄疾奔,将埋在肉穴里的阳具“啪啪啪”插进肠道深处,肏的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