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内。
窗户打开,还能看见外面笼罩了一层‘银霜’的风景,偶尔有微微的风吹进来,也在四周的冰鉴下凉了起来。
被当做皇后养了好几年的暗卫,身心哪里还有之前那样耐造,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爱。
揪着床单的十指,用力到泛白,掌心满是汗水,将绸缎给打湿,又被揪出几个褶皱,跪着分开的双腿,紧绷着,颤抖着,脚趾也可怜的蜷缩起来。
他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已经凝了一层细汗,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漂亮的不行。
而被分开的双股间,那个漂亮的粉嫩的穴眼,已经将镇纸彻底吞吃下去,只露出莹亮的一点点尾端。
色泽清透的镇纸,将小小的肠道塞的满满当当,还将肠道变成了长方形。
握着镇纸尾端的手,缓慢的抽动着菊穴里的镇纸,硬邦邦的镇纸被迫从菊穴中吐出一截,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分泌出的肠液,又在缓缓地送进去时,消失在菊穴中。
用玉雕刻成的镇纸,在不断地进出中,从温凉变得温热起来,可依旧存在感十足。
上面雕刻着的花纹,不断地鞭挞着红艳艳的肠道,最深处的两边菱角,碾磨着肠道,并将肠道给挤开。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隐忍着镇纸带来的酥麻快感,可身体依旧因过度的爽意颤栗着,分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抽送往外流出,胯下之前被虐待的紫红的阳具,也兴奋地重新翘起来。
坐在床侧边的楚玄逸,将盛云朝的反应看在眼中,那白皙如玉的脸颊,泛着情欲的绯色,清冷的眉眼因那点桃粉,多了些许勾人的媚意。
楚玄逸目光一沉,呼吸也粗重起来,胯下的那根东西,已经憋胀的生疼,快要爆炸了一样,他一边不断地握着镇纸往里面深入,折磨着里面嫩红的穴肉,一边还要说着淫词浪语:“母亲怎么这么贪吃,夹的儿臣快要将镇纸抽不回来了,好骚好淫荡。”
最深处的镇纸撞击在了直肠口上,带给盛云朝一阵酸胀的热流,他被那不断升上来的酥麻快感,炸的快要神志崩溃,双腿也合不拢,跪不稳了,要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咬着下唇,怕是连声音都忍不住发出来了。
看着盛云朝不出声,楚玄逸故意扭曲事实:“是太浅,没有爽到是吗?”他手腕一转,将本就深入的镇纸继续往里面推,尾端几乎要摸入到菊穴中。
坚硬的镇纸顶端,将直肠口挤的往里面凹陷,让盛云朝肚子硬生生的鼓起一个镇纸的轮廓来。
盛云朝有种被镇纸戳穿肚子的错觉,他又疼又舒服,粉嫩干净的肉棒精神奕奕的吐着口水,骚肠子淫荡的紧紧缩起,包裹着坚硬的镇纸讨好的吮吸这。
可不同于柔软的真人的阴茎,这方镇纸是坚硬的玉石做的,再如何用淫水泡,都软不下来,他将肠道肏成了长方形,令盛云朝身体抖动的像是筛子,跪不住地瘫软在床上。
可楚玄逸丝毫没停下来,抽送的动作比之前快了许久,镇纸的菱角迅速的摩擦着红艳艳的娇嫩肠道,直肠口不断地被撞击碾磨。
盛云朝白皙的季父在情欲的逼迫下,很快泛起了薄红,夹着镇纸的肠道,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沿着缝隙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的落在被褥上,泅湿了一块又一块,空气中都是清甜的淫水味道,简直淫乱的不行。
楚玄逸盯着那口被撑撑得大大的粉嫩的,一缩一缩的往外吐出亮晶晶的镇纸,另外一只手迅速解开腰带,拉下亵裤,将自己的阳具逃出来,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尽管已经憋不住了,可楚玄逸依旧没打算肏弄盛云朝的意思,只是不断地用镇纸玩弄着。
“别…不要…呜啊…太…太深了…慢点…”盛云朝双目涣散失神,彻底的失去了神志,语无伦次的摇头,挣扎的想往前爬摆脱快感,却被股间的镇纸追着肏弄。
从床头爬到了床尾,盛云朝力气都耗费的一干二净,却始终摆脱不了那方折磨人的镇纸。
楚玄逸看着盛云朝腰臀因爬动不断地晃来晃去和可怜的细软的哀求声,那声音像是发情的小猫似得,哪里还有之前的冷冽。
他眸色幽深,却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依旧一抽一顶,将床上的盛云朝肏的死去活来。
寝宫内不断地又噗嗤噗嗤的淫水声音发出来,盛云朝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被褥上,身下的被褥被汗水,被淫水打湿,潮湿的不行。
过度的欢愉只配了他的意识,他嘴巴微微张开,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翘起的肉棒吐出了更多的液体,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撞击着直肠口的镇纸,猛地一个用力,噗嗤一声的瞬间肏开了直肠,狠狠地插入了进去。
“啊啊啊啊!!!”直肠口的软肉被撑得瞬间发白,盛云朝小腹抽搐着喷射出乳白的精液,夹着镇纸的菊穴,喷出一股股的温热淫水。
他仰起脖颈,急促的尖叫,浑身抽搐着,仿佛被一条脱水的鱼,双眼还翻着白,舌头更是吐出一截,清冷的脸庞露出痴态。
偌大的床上。
趴着一个修长白皙的青年,青年身体瑟瑟发抖着,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像是蝴蝶震动的羽翼在颤抖,雪白饱满的屁股沾满了湿淋淋的淫水,在烛火下,泛着淫靡的光。
青年修长的双腿合不拢的大大的分开着,腿根嫩白的软肉痉挛颤抖,上面的淫水不断地往下滴落,难以启齿的私密位置,被那根玉石做的漂亮的镇纸撑得老大,翕合间还能看见埋在里面的镇纸……
他身体瑟瑟发抖着,散发出勾人的欲望,楚玄逸胯下的巨大阳具,在撸动下,已经硕长的骇人,周围青筋凸起,可始终泄不出来。
可偏偏,楚玄逸那张冷峻冷厉的脸庞上什么都看不出来,身体半隐在黑暗中,依旧没有要亲自进去的意思。
过了那么一会,楚玄逸伸出手,将菊穴里的镇纸握住,只是那上面沾满了淫液,湿滑的不行,用力一点力气,才好不容易捏住。
潮吹过得肠道死死的咬住镇纸不肯松开,像是贪婪的小嘴,楚玄逸却没惯着,强硬的将镇纸拔了出来。
“唔”镇纸上雕刻的花纹和菱角碾磨着敏感的肠肉,趴在床上酸软无力的盛云朝,身体抖动了几下,却连扑腾的力气都没,只是喉咙里溢出低低的闷哼声。
镇纸被拔出来后,又迅速的狠辣的插了进去,狠狠地摩擦在肠道上,粉嫩的穴眼被摩擦的红肿起来,里面的肠肉也被肏的熟烂的不行。
“啊啊啊拔出去!!不、不要!!太子殿下”
楚玄逸充耳不闻,他看着床上淫乱景色,疯狂艹弄敏感的菊穴,没一会就肏的盛云朝再次前后泄了出来。
只是,一次又一次,每次盛云朝都以为要结束了,可偏偏楚玄逸依旧不肯停下来。
下体已经变得麻木,双股间一片泥泞,他像是软烂的泥一样瘫在床上手指都没力气动。
嗓子沙哑的不行,喉咙里连哀求都发不出来,只会发出濒临死亡的嗬嗬嗬的破碎声音。
最凄惨的还是下面的小肉棒,粉白的阴茎先是被折磨成了紫红色,现如今又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连尿液也被榨的一干二净,又被迫射了好几次空炮,疼得盛云朝蜷缩在床上。
过度的欢愉让盛云朝已经顾不上了尊卑和上下,他不顾一切的想逃走,可本身就没了力气,就算空有无力又如何,轻而易举的一旁的楚玄逸给制服了。
他被捆绑了起来,被那个可怕的镇纸折磨了大半个晚上……
第二天盛云朝是被门外的宫女叫醒的,已经一连好几天了,就算再重病也得开殿门让那些嫔妃们请安。
毕竟作为皇后,名下还有不受皇上待见的太子,这个时候他要是任由那些嫔妃将后宫搞的乌烟瘴气,肯定也会连累楚玄逸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