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乞丐死了,他运气又不错的被暗卫营的人捡回去,虽不像在外面,因长的好看点被卖到风月场所,而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年幼,他们不仅要相互厮杀,还要面对凶猛的猛兽,身边的同伴来来去去,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盛云朝第一开始时下不了狠手,因此被罚了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只是纯粹的刑罚,后来因任务留手开始了精神上的惩罚。
关押在最小的笼子里,像狗一样,不知道度过多少天,那是盛云朝最难熬的日子。
哪怕他们已经被教育,地位卑贱,可像狗一样生活还是有差距的。
后来就是关到黑暗的小屋子,先喂一颗药,封闭了内力,封闭了五感。
现在在楚玄逸的目光下,盛云朝有种回到小黑屋的感觉。
他看着坐在床榻上的青年,年纪比他还小好几岁,但肩膀宽厚,身材高大,连烛火映在他身上,也要退避三尺,大部分都是昏暗。
“怎么不说话?是耳朵聋了?”楚玄逸重复询问,语气依旧冰冷。
盛云朝垂着眼,拖着发软的双腿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床榻边上的,他跪在地上,垂着眼,看着被阴影挡住光线的漆黑的地面,嗓音艰涩:“回主子,五天。”
楚玄逸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他自然知道因为什么。
暗卫营的那些事情,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只是,这个人,摆脱了暗卫营,做了他的继母后,又因他温柔的态度,所以胆子大了许多。再加上读了很多的书,思想也产生了变化,逐渐不好控制。
不过没关系,他也没让盛云朝一直像一个暗卫那样,所以被关在门外后,他给了足足五天的时间。
可是,没想到,盛云朝倒是给他了一个很大的惊喜。
他看着这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舆图和各个地方的风土杂书,心里的那股怒火怎么都掩饰不住。
这是想逃去哪里?!
天下之大,若是真让这个人跑了,怕是穷尽一生,他也会再也找不到这个人!
楚玄逸目光阴冷的看着这个重新恭顺起来的人,冰冷阴翳的目光,像是一条毒蛇,舔舐过那因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脖颈。
很诱人,但楚玄逸却没一点没心思。
他可以允许这个人,有自己的心思,可以对他生气,不愿意见他,甚至可以打他,但唯独不允许逃走,此生不相见!
他堂堂楚国太子,富有四海,未来还是万人之上的皇上,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看中的人从指尖溜走!
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更别提只是一个小小的暗卫!!
“想逃走?摆脱了暗卫营后,就真的动了别的心思了?”楚玄逸站了起来,将那本书和舆图扔到地上。
盛云朝看着介绍风土人情的杂书和舆图,脸色发白,全身的血液逆流,冷的他手脚发凉,像是筛子一样抖动。
“知道那些被主子看中的人是什么下场吗?”楚玄逸半蹲在盛云朝面前,修长冰冷的手指勾起盛云朝的下颌。
那只手,冷的像是冰块,碰触到盛云朝下颌的那块皮肤时,让盛云朝冷的有些麻木。
盛云朝对上那双漆黑到一眼看不到底的眸子,里面翻涌着晦暗,暗沉沉的盯着他,像是发怒的凶狠的野兽,会一口咬住他的喉咙,将他撕碎。
盛云朝有些窒息,压制不住地惶恐让他想要后退,身体却僵硬的动都动不了。
尊卑身份的压制,让他生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可怕的主子。
“不管愿不愿意,为了能让主子被伺候的舒服,那些人都会被送到专门调教人的地方。”
“在主子没有同意的时候,他们不允许这里射出来,甚至主子不喜欢,这里也可以废掉,从此连个男人都做不成。”
楚玄逸的手隔着寝衣,手在他柔软成一团的阴茎位置揉捏,像是揉摸面团一样,非常用力,大的传来疼痛,好似要将他那里也揉捏的废掉一样。
盛云朝疼得吸了口凉气,却动都不敢动,别说主子只是猥亵他,就是让他立刻自尽,他也只能自尽。
小小的可怜的软肉,像是青年手上的玩物,被粗暴的,狠辣的揉捏着,但也特别有技巧,所以哪怕疼痛,可盛云朝那里依旧站了起来。
发现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下贱,盛云朝忍不住咬住下唇,眼眶愈发的酸热。
似乎是发现他的羞耻,楚玄逸低笑了一声,是那种有点嘲讽的笑,稍稍用了点内里,便将他的亵裤那里撕出一个洞来。
全身上下都是包裹住的,偏偏只有那里被撕扯出一个洞,露出隐私的位置。
粉嫩的阴茎,被暴力揉捏成了可怜的红色,可还是爽的翘起,顶端还流出晶莹的液体。
“才肏过一次,身体就这么敏感骚浪,还想跑去哪里?!”
讥笑刻薄的言语,让盛云朝愈发无地自容,他发热的眼眶湿漉漉的,却努力咬着下唇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偏偏,他却要跪在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人面前,还要屈辱的被对方粗暴对待男人象征的阴茎。就算被嘲讽,也不能反抗,甚至因身份,连怨言都不能有。
盛云朝死死的低着头,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攥着,指骨因用力泛白。
在暗卫营的教导,和自由的这几年来的书卷上的知识,在脑海中相互冲突,不断冲击着盛云朝,让他整个人快要炸裂开。
楚玄逸盯着那翘起的漂亮的阴茎,黑沉的眸子愈发冰冷和暴戾,而低着头不肯说话的人,骨子里不肯臣服,却碍于身份,不敢反抗。
这让他心中的愤怒更盛,脑海中叫嚣着,废掉这个东西好了,都是有这个东西,才不肯听话,不肯给他肏,没了这个废物的东西,他还能跑到哪里去!还能像其他人那样生出别的成亲有孩子的想法!!
楚玄逸握着那东西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指甲几乎陷入到阴茎的软肉中。
“唔”盛云朝疼得闷哼出声,跪在地上的双腿颤抖,腿根的嫩肉痉挛,额头也出现了冷汗。
他疼得跪不住,只觉得自己的男性象征的东西仿佛要被捏扁,被掐断,疼得他恨不能在地上打滚。
“别…主子…求…啊…求你…”盛云朝瘫软在地上,双手虚虚的搭在楚玄逸手背上,生理泪水掉下来,虚弱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