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淫水在孽根肆无忌惮的挤压肠道里的淫水时飞溅出来,溅落到两人的腹部,也将声下的被褥泅湿。

“母亲,儿子肏的你爽不爽?我们这个算不算在偷情,你说外面守着的宫女太监会不会知道,通知我父皇,我父皇说不定现在正在路上过来抓奸。”楚玄逸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眉眼弯弯地亲昵的说着话,可说出来的话却没那么动听。

尽管盛云朝知道,当今圣上不会真的过来抓奸,毕竟他不是真的皇后,可楚玄逸口口声声的母亲和偷情,却让当了楚玄逸这么多年继母的盛云朝无比羞愤,仿佛真的在体验背德感觉似得。

裹着雄根的肉壁下意识的紧缩,夹住体内乱动的东西,他身体还是被撞击的颠簸,他将下唇都咬破皮了,双手紧紧的揪着身下床单,指骨因用力发白,才勉强阻止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

楚玄逸被那口湿润的菊穴夹的尾椎骨发麻,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不顾肠道的阻挠,继续狠狠地往前顶,破开紧致的媚肉,大龟头不客气的顶弄在直肠口位置,故意说着黑白颠倒的话:“母亲怎么不说话,当初父皇让你做我的暗卫,你偏偏要做我的母亲,就这么想做儿子的母亲,被儿子在床上肏吗?!”

“不,不是……”脆弱敏感的直肠口被撞得生疼,尖锐的刺痛和快感让盛云朝胡乱摇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想要解解释,却不知道他的主子是故意的。

楚玄逸似乎被逗笑,压着盛云朝的腿根操弄,把被淫水泡的水亮的紫红色物件全根抽出,只留一个饱满的龟头在里面,他垂着眼去看被撑得合不拢的穴眼,“噗嗤”一声全根而入:“不是什么?不是不想做暗卫,还是没有男扮女装做儿臣的继母?又或者没耐不住寂寞勾引儿子肏您,还是之前没爽的在射在儿子口中?”

“母亲这么骚浪,儿子将你的屁股肏烂,把精液都射进你的身体,让母亲给儿子生个孩子,好不好?等儿子登基之后,就让母亲做儿子的皇后,将生下的孩子封为太子,以后当皇上。”楚玄逸越说呼吸越重,似乎是已经想到生下的青年成为自己的皇后后,被肏的双腿都合不拢了,精液都含不住了,可还是要可怜兮兮的伺候自己的男人。

硕长的雄根不断地捣弄着被他插到烂熟充血的肠道,干的骚肠子“咕啾咕啾”仿佛榨出了汁水,直肠口被肏的微微发红,可还是不肯张开小嘴接受大肉棍的进入。

盛云朝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耳边是自己主子的淫词浪语,身体里则是?承受的孽根。

大肉棍不断地捣弄,肉墙位置传来酸胀的热流,肚子都仿佛要被桶穿了似得,他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叫声,生理泪水都流了出来。

可楚玄逸还是没放轻力道,非要肏开直肠口进入似得,肠道难耐的不断抽搐喷水,几乎将大肉棍泡在淫液中。

不知道多少下,直肠口都被肏的发麻,终于在楚玄逸一个狠顶下,被肏开一个缝隙,他一鼓作气的,用坚硬龟头猛地撑开直肠,和哪里的肏了进去。

“啊啊啊啊!!!”盛云朝身体猛的哆嗦了一下,眼尾瞬间泛起红,柔韧腰肢向上弓起,脖颈后仰着颤抖着身体,尖叫着高潮。

乳白的精液划出一个弧度,喷射到楚玄逸小腹上,又缓缓滑落下来到交合的位置,

瞧着盛云朝隐隐崩溃的模样,楚玄逸喉结滑动了一下,看着盛云朝看的满脸泪水的脸颊和悲鸣着扬起了脖颈,感受着肉壁陡然夹紧他雄根的查肠道,那湿滑嫩肉环环紧咬珠插入在直肠口里面的龟头,热烫汁水猛的喷淋出来。

“母亲被儿子操射了!”楚玄逸被淫水喷了个结结实实,又爽又激动,黑沉的眸子满是猩红,不顾盛云朝高潮后的失神涣散,咬牙不顾那要命的阻力凶猛顶操。

凸起的亲近不客气的摩擦黏膜,盛云朝被操的脚趾蜷缩,身体颤栗抽搐,殷红的嘴巴微微张开合不拢,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

那骚浪的样子刺激的楚玄逸愈发兴奋,他喘着粗重的气息,扣住盛云朝劲瘦的腰,挺腰大开大合的奸淫。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冲进直肠口,快速在里面搅动碾压,被堵住出不去的淫水,被搅动的咕啾咕啾作响。

“母亲怎么不说话?”楚玄逸死死盯着盛云朝,一边狂风暴雨一般的交合,一边哑声逼问:“是儿子肏的母亲爽,还是父皇肏的母亲爽?!”

明知道盛云朝男扮女装做皇后是权宜之计的太子,还是故意说着这样的话,盛云朝羞愤的不行,本就紧缩的肠道,夹的更紧了。

太子粗硬的紫红色强硬在紧致肉穴里捣弄,丝毫不顾及才刚高潮后的敏感。

“不…不要…唔…太快了…要坏了…主子…求你…”过度的快感让盛云朝抽搐着流下泪水,三千青丝被晃的凌乱,双眼翻白的哽咽哀求。

可身上还没射过的楚玄逸哪里肯停下来,他拖着他湿淋淋的白嫩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硕长阳具上按,嘴里还不断地逼问:“哪里坏了,告诉儿子,这里,还是这里!”

大龟头胡乱在腹腔中撞击和碾磨,尖锐快感让从未有过这样激烈体验的盛云朝有些崩溃,完全没了平日冷淡从容和镇定。

他被自己的主子,也是名义上的继子,压在床上肏到前后喷射,简直恨不能让变成禁脔的盛云朝一头撞死。

身体像是在海浪中一样不断地颠簸,连绵不断的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盛云朝墨色青丝披散乱晃,红润的舌尖也吐出一截来,像是发情的小母狗一样。

楚玄逸头一次见到盛云朝这幅色情的样子,埋在肉穴里的阳具瞬间被刺激的胀大了一圈,将本就被撑开褶皱的肠道再次撑大了一圈,令盛云朝生出要被撑得裂开的感觉。

噗嗤水声不停,肉体的啪啪撞击不断在偌大的寝宫内回想着,孤冷出尘的皇后,此刻满脸潮红,眼尾绯色,被分开的修长双腿紧绷颤抖,圆润透粉脚趾难耐蜷缩,交合处的淫水更是像是决堤的大坝一样,简直比京城中那些淫浪的娼妓还要勾人。

青涩的肠肉壁已经被爆炒的红肿不堪,外面禁锢着阳具的穴眼,更是外翻了起来,楚玄逸虬结青筋磨得嫩肉哆嗦,大龟头狠狠地撞击在结肠上,那块软肉也可怜的肿胀了起来。

孤冷出尘的皇后,被欺负的一塌糊涂,可怜不已,可偏偏胯下那根才射了的阴茎,又兴奋地翘起来,贴在湿哒哒的小腹上。

楚玄逸见到这场景,更加不肯停下来,大肉棍连抽出来都没有,把躺在身下的盛云朝翻过去,按着脊背,摆成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

“啊啊啊啊!!!”顶在结肠上的大龟头,狠狠地碾磨着软肉后,旋转了一圈,扯得那块软肉抽搐喷水,跪趴在床上的盛云朝,双臀紧绷颤抖,再次发出急促的尖叫声。

楚玄逸享受着温水淫水的浇淋,俯下身,贴在盛云朝凝了一层细汗的后背上,从后脖颈到脊背,柔情蜜意的亲吻着,留下一串串痕迹,可偏偏交合的动作还是那么狂风暴雨。

粗壮紫红的阳具挤开每一寸软肉,用力往里推挤,深深没入,这个姿势比之前躺着的姿势还要进去的更深,更别提,盛云朝的肠道现如今有多敏感,他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蹬踹着长腿挣扎,可惜却没半点用处,太子胯下浓密的耻毛扎在他白嫩湿淋淋的屁股上。

殿外一片寂静,门口守着的是太子殿下最信任的贴身的宫人,能清楚的听到见寝宫内皇后凄惨的叫声,没多久,那惨叫声变成了低吟声,最后又隐隐的消失。

寝宫内的床上,高大的青年压着一个清瘦的青年操弄,公狗腰狂颠,臀眼儿红肿外翻,看着仿佛坏掉了似得,艰难吞吐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色的鸡巴。

高大的青年,一头乌发散落凌乱,麦色的肌肉上裹着层汗珠,明明没有征战过沙场,可因习武对练时的不留情和凶狠,上面遍布新旧伤痕。

而身下,在暗卫营训练了长达十几年的暗卫,却依旧皮肤莹白细腻,没有一点伤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世家公子又或者文官似得。

可现如今,却比摆放着成了羞耻的跪趴姿势,浑圆雪白的双臀被逼高高翘起,像是发情求肏的小母狗。

太子浓密的耻毛刺的盛云朝雪白的臀肉和腿心一片绯红,在他畜生一样的肏弄中,跪趴着的青年再次受不住,崩溃的忘记了尊卑,喉咙中溢出声哭喘,一边艰难的撑着身体想要逃走。

原本,作为暗卫和暗卫首领被培养的他,武功最为厉害,可刚开始清醒时,因尊卑不敢真的逃走和动手,现如今被肏了这么久,忘记了身份敢逃走的时候,却被肏的早已没了那力气。

楚玄逸疯狗似得肏着自己的继母,肏的往前爬的盛云朝跌倒在床上,又被捞起屁股继续顶弄。

肉刃似的阳物重重推挤开热烫的软肉,又快又狠地杀到深处,惨遭它蹂躏的一腔嫩肉不断地涌出一团团热流,爽的那根东西愈发兴奋。

盛云朝潮红的侧脸贴着几缕湿润发丝,雪白肌肤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那眼尾勾着一抹情欲的颜色,舌头吐出一截后,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甩来甩去,和下面甩动的阴茎一个样。

那骚浪的样子,哪里还能看的出他是宫中曾经备受皇帝宠爱的清冷的皇后,皎皎明月被硬生生的拖拽下来,沉沦在肮脏的情欲当中。

紫红色的肉柱疯狂地在双股间进进出出,胯部撞在上面,啪啪乱响中白屁股变了形,时不时颤抖,盛云朝被肏的一个劲儿痉挛,抖着身体射了又射。

可楚玄逸还是一次都没射出来,大龟头底下的沟壑卡在了直肠口位置,在抽出来时,直肠口贪婪的不肯松开,被残忍的往外拖拽向肠道,来回之间拉扯到了极限,直肠口几乎变形,直到最后实在承受不住时,才‘啵’的一声,脱开沟壑回到原处。

这样被拉扯到仿佛要拽出来一般的恐惧和强烈快感,刺激的盛云朝神志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