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看着神情冷峻的高大男生,忍不住想后退,但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又一下子鼓足了勇气,生气的质问:“你把盛叔叔怎么了!”

“可不是,那可是你爸爸,把你养大成人,你怎么能打他呢!”

“你这个孩子喲,真是造孽,竟然连长辈都打。”

“真不是个东西,你爸爸呢!”

周围的邻居也纷纷指责,探头探脑的朝里面看,沙发很凌乱,想必刚才就是在那打架的,后来转移阵地到门口。

只是,客厅没看见盛云朝踪影,众人更加担忧,纷纷猜测,难不成人被打出事了?

陆南泽面庞冰冷,黑沉的眸子沉沉的盯着围堵在门口讨伐他的众人,冷声道:“我没打人,你们可以走了。”

挂了正在拨打的报警电话,陆南泽将手机扔回到江清月手上,警告一般的看着他:“以后少接近我父亲,也少来我家,我对你不感兴趣。”

说完,他利落的转身,砰的一声关上门。

那些邻居们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江清月,他们原以为是陆南泽在家暴长辈,但江清月是想要追人的女生的话……

众人目光古怪起来,觉得刚刚江清月是不是在说谎。

江清月没想到陆南泽能当着这么多人面直接拒绝,一张脸涨得通红,觉得无地自容。

“我没说谎。”江清月羞愤又恼怒,这些人怎么回事,难道牵扯到感情,就可以忽视家暴了吗?!

不过,江清月看着关上门,觉得今天怕是不能进去看盛叔叔的情况了,咬了咬下唇,转身离开。

围堵在门口的邻居们见状,相互对视一眼,没了热闹可看,便也转身回去。

………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盛云朝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陆南泽发了什么疯,只要没课回来,就在他身上弛聘不停,疯狂在他身上施展兽欲,他雪白的肌肤上,从头至尾都没有一块好皮,乳头色情地红肿着,膝盖因每次跪的时间太长,略有些有些发青。

陆南泽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花样的姿势,但更多的还是喜欢让他跪在床上挨操,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小屁股像是熟烂的水蜜桃,每次被捞起来,高高翘起,露出私密的地方,身体被撞得来回晃动,仿佛求肏的小母狗一样,湿漉漉的穴眼一次次的承受着自己儿子硕长的紫红色性器,将那里捅的红肿外翻。

也不知道陆南泽从哪里找来的药膏,每次涂抹上,只需要短短一天,就能好许多,才只是艳红鼓胀,而不是被磨的不成样子。

但也就那一天,是盛云朝休息的时间,第二天就会迎来狂风暴雨的交合。

盛云朝一开始以为是自己不经陆南泽同意让江清月来家里,还穿了他拖鞋,可他再三道歉后,陆南泽也丝毫没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被彻底的囚禁在家中,陆南泽在的时候,会给予他自由,陆南泽上课又或者有事出门的时候,就会用链子锁住他脚踝,他只能在家里的地方活动。

手机被没收了,电脑断了网,盛云朝倒是也可以喊叫邻居求救,可陆南泽大约是知道他的性格,不会让人看到他这面,所以并没防御这块。

偏偏盛云朝确实如此,不是被逼到绝境,他无法让别人进来看见他被自己儿子压在床上肏的浑身都是情欲的斑驳痕迹。

这期间,江清月趁陆南泽上课,偷偷来过两三次,但盛云朝没敢回应,之后陆南泽通过安装在家里的摄像镜头看见了,故意趁江清月来的时候,压着他在客厅里肏,在门板上肏,甚至还会压在窗户上肏,看着下面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听着门外面江清月的关心询问。

盛云朝强忍着泯灭一般欢愉,努力稳住的音色不让发出来,因此,江清月根本不知道,她所以为的没人,其实截然相反。

三十多岁的男人,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咬痕和吻痕,一双冷漠的眼睛仿佛蒙了层雾似的叫人怜爱,湿漉的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缕缕,可怜兮兮的黏在眼睑上,眼尾泛着绯色,清隽的小脸布满了泪水,淡粉的唇被吮吸的红肿破皮。

一开始,他还能咬紧牙关隐忍的哭腔和欢愉的低吟,可被肏到后面,神志崩溃,哪里还能顾得上隐忍,低低的呻吟和哀求,源源不绝的从喉咙里溢出,圆润粉白的脚趾,濒临死亡一般的紧紧蜷缩起来。

到最后,他喊得嗓子都哑了,作为儿子的陆南泽还是不肯听下来,被肏的全身酸软,没有力气的盛云朝,撑着颤抖的胳膊努力往前爬,布满欲痕的双腿和纤瘦的腰无力地摇摆着,根本逃不走,被在身后的陆南泽轻轻一拉扯就回去,甚至还会被逼的一边走一边被肏。

一天天过去,哪怕盛云朝再不愿意,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只要被陆南泽的大鸡巴抵在穴眼或者在双股间磨蹭,他都能欢愉的肠道疯狂蠕动和喷水,喷湿身下一床床被,秀气的肉棒高高翘起,射到最后,连尿液也没了。

盛云朝躺在床上常常恍惚不已,哪怕在肏弄中感觉到欢愉,可也更加害怕,恨不能将畜生一样的日子被掐死。

………

这天,江清月不死心的再次偷偷来到盛云朝所在的家中。

只是,正在电梯口等电梯,就忽然听到消防通道里面传来沙哑冷厉的声音

“畜生!”伴随着怒喝,‘砰’的一声响起,江清月抖了一下,手上的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这个时候大多数还在上班或者上课,因此电梯附近人并不多,加上江清月,也就三四个。

他们都听到这个声音了,下意识朝消防通道口的位置看去,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大多数人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哪怕喜欢吃瓜,但打架这种瓜都不会围观,生怕误伤了自己。

江清月原本也不想理会,但那道沙哑的声音太熟悉了,她还在绞尽脑汁的想在哪里听到过,却猛地听见了陆南泽的声音。

“爸爸…儿子是畜生…爸爸就是儿子的…”后面的声音没听清,但不仅江清月,就是其他几个人也知道打架的人是父子两个了。

只是,也不知道为何,江清月和其他几个人就是觉得,后面说话的这个,可能是儿子的男的,那句话怪怪的,不带怒火,还含笑,有点调戏的意味。

众人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幻听了,这可是一对父子,怎么可能产生那样的感觉。

江清月却心一跳,她有点激动,毕竟这么多天没见到盛叔叔,她心里愈发担忧,在学校堵了陆南泽好几次,都没堵住。

她激动地快步跑上前,没等她跑到消防通道,里面正在打架的两个人已经在拉扯间出来了。

只看见单薄清瘦的那个男人,一拳头砸在高大的男生脸上,男生踉跄的倒在地上,打人的那个也不知道怎么没站稳,同样倒在男生身上。

男人干脆没起来,坐在男生腰腹位置,一巴掌一巴掌的往男生脸上扇打,嘴里还不断地怒骂着畜生之类的,但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么几个字眼。

单薄清瘦的男人看着力气不大,可到底也是个男人,因此,没一会,被压在地上的男生,脸就肿了。

江清月和其他几个人目瞪口呆了一会,只觉得自己脸都有些疼,江清月下意识的喊了一句:“盛叔叔。”

但坐在男生身上的男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根本没听见有人喊他,更连抬头看周围的环境都没有看,他眉眼冷漠,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惊胆寒的寒意,修长的手指掐在男生脖子上,一副要将人活生生掐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