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下意识的太起头,隔着泪雨蒙蒙的眼睛,模糊中看见面前出现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其中一个优雅斯文,另外一个俊美冷酷,两人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温润如玉的那个医生,眼中含着戏谑,俊美高大的那个,漆黑倨傲的眸子像是在看一个下贱的娼妓一样。

盛云朝忍不住缩了缩身体,稍稍清醒了一些,颤抖着手拢住衣服,遮挡住身体想离开。

“发骚了被看见,不想着找医生治疗,还想离开?”乔昱声音冰冷,身体一闪,出现在盛云朝身后,将他掉头想离开的路堵住。

男人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气势,明明穿着象征着白衣天使的白大褂,可丝毫没掩饰那份属于鬼怪的阴冷。

盛云朝没控制住身体停下来,一下子撞到对方怀里,阴冷的气息冷的他抖了一下,可下一秒,那股冷意散去,只剩下肩宽腰窄腿长的好身材。

体内的药效在瞬间再次升腾而起,盛云朝双腿有些发软,隔着衣服感受到对方身下挺立的一大团抵在他小腹。

盛云朝吞咽着口水,之前的理智再次被欲望冲散,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来扭去,孤冷出尘的病人,衣服散开,露出布满痕迹的身体,挺立着红肿的乳粒,周围的乳晕上,还有几个深深地压印。

这是一家精神病病院,可现在面前的这个病人,倒不像是神经出问题,反而像是得了骚病一样。

白向南走过来,伸手抱住盛云朝,一点点的将他下面的裤子脱下来,看着那从穴眼蜿蜒,流到脚踝位置的湿漉漉的淫水痕迹,嗓音沙哑一本正经的说道:“好骚,这里是精神病院,可不是治疗骚病的医院,不过作为大夫,救死扶伤是我们指责,我们会好好治治你的骚病的。”

无人的小径上,周围两边满是葱葱郁郁的树木和花草,温润如玉的白大褂的医生和俊美冷酷的医生,将一丝不挂的病人夹在中间。

像是夹心饼人一样的盛病人,感觉到那两根粗长的性器戳在屁股和腹部,不仅没像之前那样排斥厌恶,反倒觉得想要极了。

他身体内的反应越来越大,菊穴没有任何触碰就开始从红肿的穴眼中往外喷溅丝丝肠液,将白向南的白大褂喷溅的湿漉漉的。

“滚,我不要,滚开!”还没彻底沉沦的盛云朝,强忍着一丝清醒,咬牙怒骂,腿上乔昱想要离开。

乔昱眉头一皱,还没等他出手,站在对面的白向南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冷笑的退开:“现在不要,一会可别哭着求肏!”

“既然不想,我们做医生的也不能强求不是。”白向南叹息,也退开一步,让出一条路,说着义正言辞的话。

盛云朝垂着眼,没看两人,也没想两人忽然变卦是什么意思,跌跌撞撞的想要继续离开。

只是,走了没几步,体内的药效愈发猛烈,他身体一软,直直的倒在地上,后穴疯狂地蠕动,难耐的瘙痒让盛云朝没力气站起来,双眼迷茫,喘息着不停扭动身子,摩擦在粗糙的地面。

粗糙的质感虽不舒服,可却缓解了一点点饥渴,冷傲出尘的玩家,此刻却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扭动摩擦,后穴喷泉似得不断喷溅肠液,像发情的母狗,比他们见过副本中靠身体依附强者的男男女女还要更加淫荡。

“唔…好热…难受……”

剧烈的快感和瘙痒,彻底让盛云朝那点理智散去,他眸色迷离,漾着情欲,发出低低的呻吟。

站在病人两边的医生,目不转睛的看着发骚的病人,莹白的身体泛着绯色,鹅卵石铺成的地面将本就红肿的乳粒摩擦的快要破了皮,吐出液体的肉棒将鹅卵石染得湿哒哒的,仿佛泡在水中一样,昨晚上被打的通红的小屁股,依旧红红的,随着劲瘦的腰扭来扭曲,令红肿的穴眼若隐若现,但流出的淫水,却将臀缝弄得一片泥泞,还往地面上流淌。

白向南和乔昱胯下的肉棒愈发胀大,像是坚硬的铁棍一样,几乎将裤子撑破,两人一个漆黑一个浅蓝色的眸子逐渐变成了鬼怪才有的猩红色,翻涌着惊骇的欲火。

两人重新走到盛云朝,面前,从裤子里掏出坚硬的性器,紫红色的性器青筋盘踞,顶端的硕大龟头吐出粘稠的液体,将柱身染得水亮,布满神经的大龟头看着像是一个硕大的蘑菇。

以往很丑陋厌恶的大肉棍,此刻落在盛云朝眼中极为诱人,他控制不住地哭泣,隔着雾蒙蒙的泪水,颤颤地往前爬,肠液淅淅沥沥淌了一路。

“给…要…给我…唔…好难受…求…求你…”盛云朝身体软的厉害,爬了几步,就有些爬不动了,他湿软的肠肉疯狂地蠕动,想将医生的性器塞进去,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看着清冷淡漠的玩家主动求肏,乔昱和白向南都目光一沉,呼吸粗重起来。

乔昱大手一挥,一张圆形的石桌凭空出现,白向南将盛云朝抱起放在桌子上,冰冷的石桌让盛云朝打了个寒噤,可很快就被身体惊人的热度暖热。

盛云朝身体在白向南身上摩擦,感觉到坚硬的大肉棍时,饥渴的挺动腰腹。

只是,白向南很快将他推开,丝毫没要按倒插进去的意思。

热浪烧的盛云朝浑身发抖,他眸子蓄着泪,清冷的面容绯红含春,嘴巴微微张开,望着近在咫尺的大鸡巴,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喃喃道:“给我…给我…”

白向南俯身,修长的手指握住盛云朝秀气翘起的小肉棒,当做玩具似得把玩,似有若无的撸动让盛云朝挺起小腹将肉棒往对方手里送。

察觉出盛云朝动作,白向南唇角勾起笑,在他耳边,呼吸热烫,“想要啊……”他语气里带着笑:“刚才不是还让我们滚吗?说自己是个喜欢吃大鸡巴的骚货,以后会留在这里做我们的老婆,我们就喂你吃大鸡巴,好好的治一治的骚病,怎么样?宝贝……”

盛云朝已经烧糊涂了,后穴里像无数蚂蚁再爬一样,脑海中自动过滤了其他话,只剩下吃大鸡巴这几个字:“老…老公…我留下…我想要…我给我吃…我…我是骚货!!”

最后一个话音刚落下,乔昱已经按耐不住的绕到后面,扣住盛云朝劲瘦的腰,粗长的鸡巴猛地艹进菊穴,大肉棍捅开层层肠肉,汁水插的成丝往出飞溅,他咬牙骂道:“骚货!”

红肿的穴眼一下子被捅开,充血的紧致的肠肉被凸起的青筋狠狠地摩擦过,盛云朝浑身一颤,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

被憋得许久的欲望,令盛云朝一下子爽的射了出来,后穴喷出一股股淫水。

乔昱低喘一声,享受着龟头被直肠口紧咬的快感,不顾肠肉的痉挛,一下一下往里深凿。

敏感的结肠被肏的变形,盛云朝肚子都仿佛要被桶穿了,他爽的臀尖发颤,身体抽搐,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骚浪饥渴的肠肉将体内的肉棒夹得紧紧的,拼命蠕动,舍不得大鸡巴抽出来,乔昱爽的鸡巴都大了一圈,他嗓音沙哑的道:“叫的这么大声,就不怕被人听见了跑来看你的骚样子!”

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凿在结肠上,盛云朝平坦的肚子被肏的微微鼓起,出现了一个硬块。

酸胀的热流不断传过,盛云朝浴火烧的脑子混沌一片,早已从之前的清冷淡漠,皎皎明月,高岭之花变成了下贱的荡妇。

他扭动着红彤彤的屁股和劲瘦的腰,迎合的乔昱的肏弄,大鸡巴被吃到最深处,两颗装满精液的囊袋都恨不能也吃进去。

乔昱掐着盛云朝撅起柔软的小屁股,砰砰砰的大力撞击,将跪趴着的青年肏的差点飞出去。

盛云朝张着嘴无声尖叫,小腹来来回回的凸起又平复,他浑身颤抖,才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再次跳动喷射,含着肉棒的后穴浇淋下一大团的淫水。

高潮后的菊穴疯狂抽搐紧紧咬合住龟头拉扯,温泉似的骚水当头淋下,乔昱闷哼一声,肉棒仿佛泡在温泉水中,他呼吸急促,大力的曹弄了起来。

站在前面的白向南,看着清冷的青年张着嘴发出呻吟,白皙的小脸泛着情欲的潮红,津液沿着嘴角蜿蜒的色情样子,扶着自己挺立的一大根拍打盛云朝的脸:“来,上面的小嘴也尝尝老公的东西。”

透明的前列腺液飞溅到盛云朝小脸上紫红色的性器一下一下拍打着清风明月一样的青年脸颊,腥燥味溢满了鼻腔。

那股令人厌恶的腥燥味道,此刻却格外诱人,双目失神涣散的青年,遵循身体的渴望,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流水的大龟头,未了,还抿了抿唇细细品味。

像是在吃什么美食似得,先品尝一下味道如何,等感觉味道还不错,便凑上去,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将这当成了好吃的棒棒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