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上放着正在切的菜,伴随着男人缓慢报出的菜名,沈砚青呼吸有些急促。

这几样有一半是他喜欢吃的,他终于是没忍住,在这充满了烟火气息的厨房里,渴望的看着已经回头开始继续切菜的妻子。

他身后从后面将妻子牢牢圈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呼吸着,生怕将这不真实的妻子惊散开来。

炙热的体温从身后传递过来,沈砚青的呼吸喷洒在alpha的发顶,男人侧头再次看过来,浅淡的眸子里满是奇怪:“你怎么了?不是说要帮忙么,这么抱着我,我还怎么切菜。”

离得距离近,沈砚青能清晰的闻到妻子身上清淡的雪山的信息素的味道,能看见那纤长轻颤的眼睫:“我……”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看他半响不说话,妻子有些无奈,用手肘轻轻的戳了他一下,催促的道:“没心情帮忙就出出等等,或者去书房看着儿子写作业,等饭好了我再叫你。”

熟练地口吻像是老夫老妻,沈砚青心跳加速,面上却习惯性的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嘴角小幅度的微微扬起:“你继续,当我不存在好了。”

显然是不肯离开的,alpha抿了抿唇有些无奈,在沈砚青松开后,任由他盯着自己看,继续抿着唇切菜。

好不容易等到饭菜做好,沈砚青帮着盛云朝将饭菜端到饭桌上,正要去书房叫还在做作业的儿子时,盛云朝忽然拉住他衣袖。

“怎么了?”

盛云朝那筷子夹了一口菜,凑上前,喂给他,淡声道:“先试试好吃吗?”

沈砚青没想到盛云朝如此亲昵,当下兴高采烈的凑上去一口吃掉,只要开口夸赞时,盛云朝嘴角忽然扬起,总是淡漠的脸庞露出讥讽和恶意。

“是不是很好吃啊,沈砚青。”

伴随着这句话,沈砚青感觉到五脏六腑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面前的所有画面在刹那间碎裂到,以至于盛云朝那张清隽的脸都被割裂开,再慢慢消失不见。

沈砚青整个人都僵了,然后才发现换了个场景,不再是温馨的餐厅和厨房,而是温度适宜的花房。

外面是白茫茫的大雪,花房中却格外暖和,百花盛开,风景优美。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背对着他,许久没有剪过的头发已经到了肩膀位置,就这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挡住了后脖颈位置的腺体。

可身上仍旧能闻到淡淡的硝烟味道的信息素,在百花的芬芳中那么明显。

“你回来了?”坐在轮椅上的alpha忽然缓缓回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嗓音清冷沙哑,说出来的话却格外熟稔,宛若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夫妻。

沈砚青正想开口回应,身后已经传来熟悉的声音:“老婆在等我回来吗?”

他惊愕的回头,看见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穿着西装,挺拔高大,冷峻的脸带着温柔的笑容,那双黑沉的眸子是灼灼的欲念。

轮椅上的alpha垂着眼,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用力到黛青色的血管凸起,指尖微微发白 如玉般的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绯色,羞愤的小声开口:“老公,我想去洗手间。”

“老婆,先给老公含一含,老公想了老婆一天了。”男人走上前,俯身望着alpha,低沉的嗓音格外磁性,也格外温柔,像是在征求青年的同意。

但alpha的脸色却十分煞白,颤抖着手慢慢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也就在这时,沈砚青才发现青年下半身没穿裤子,只盖了一件薄薄的毛毯,上面的衣服脱掉之后,露出雪白的单薄酮体。

那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色指痕和吻痕,密密麻麻的,从脖颈到脚趾,修长的双腿有些纤细,看着应该是许久没走路的关系,有些无力的搭垂才脚踏上。

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勃起的下身,下身高昂的贴在腹部,本该是漂亮的浅肉色,此刻却憋胀成了紫色,被带着一粒珍珠的尿道棒牢牢堵住,以至于无法发泄,肚子微微鼓起,憋得圆嘟嘟的。

男人赤红色的狰狞性器,青筋张扬舞爪的盘踞其中,最顶端的硕大肉冠上不断的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将整个肉柱染得湿淋淋的。

那根热腾腾的坚硬的肉柱拍打在alpha圣洁的脸庞上,流下一道道屈辱的濡湿的痕迹,alpha浅淡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纤长的眼睫遮挡住了眼底的羞愤和厌恶。

到最后,alpha的脸上都是男人肉棍流出来的粘稠液体,就连红肿的唇也没放过。

沈砚青看见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又或者说是过去的自己,捏着alpha的嘴,将自己的东西不客气的插入进去,堵得alpha嘴角几乎要裂开。

没给任何怜惜的,就那么粗暴的开始抽插起来,全然不将那小嘴当嘴,仿佛肉套子似得,狠辣的发泄着。

Alpha憋得脸发红,眼泪蜿蜒而下,鼻息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男人扣住alpha的后脑勺,将自己的东西一插到底,撞开喉咙眼,进去到狭窄的喉咙管中,纤细的脖颈因姿势的关系不得不扬起,露出那被肉棒撑出来的凸起的轮廓。

Alpha被肏的直翻白眼,艰难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整张清隽的脸都被按在男人满是浓密体毛的胯下。

一直到射完精,在alpha被堵的只能吞咽到肚子里后,这才缓缓松开,任由alpha剧烈的咳嗽和呼吸,将人抱着放在地面上,摆放成跪趴的样子,就这么肏弄了起来。

花房是用玻璃搭建出来的,为了能在外面欣赏里面的风景,玻璃时双向的。

即便是冬日,佣人们很少来到后面的花房,可到底还是容易被发现。

Alpha紧张的哀求着,身后的男人却用羞辱的语言嘲讽,赤红色的狰狞性器在那红肿的穴眼中鞭挞摩擦。

花房里的花在摇曳盛开,空气中是花的芬芳味道,可很快就被浓郁的硝烟味道的信息素取代,中间夹杂着淡淡的雪山的信息素的味道,但很快就被遮掩住。

Aloha胯下的肉棒已经被憋到极致,即便是被堵着,在肏到了最后,也忍不住的渗出一滴滴尿液,圆滚滚的肚皮被进来的肉棒撑的更大,每一下都撞击在膀胱位置,挤压着里面的尿液。

不要那么对他。

站在盛云朝面前,看见了他脸上的绝望和痛苦,沈砚青大声呐喊着。

他想阻止,可身体去穿过了两个人,只能无力的看着过去的自己,将男人羞辱和欺负的体无完肤,浑身脏兮兮的,这才肯拿出尿道棒,让尿液被肏的缓缓流出来。

到最后,精液也出来了,但依旧是缓缓地往外流,那处像是已经废掉了似得。

“朝朝”沈砚青猛地惊呼了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满头大汗的看着屏幕上正在收拾餐桌的盛云朝,双目有些发直,胸口剧烈起伏着。

不知道过去多久,身上的冷汗都干了,沈砚青这才终于平复下来。

他忍不住捂着脸,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来,一向很少哭泣的男人,声音哽咽,在安静的房间里充满了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