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盛云朝扣住骆云翼的手,惊恐的朝后退去,冷声怒骂:“滚,变态…禽兽…放开我…!!”

可他双腿都断了,就算想跑也跑不掉,身体依旧在原来的位置坐着。

骆云翼黑沉的眸子冷酷的盯着他,有力的双手轻而易举扣住他胡乱挥舞拒绝的双手,麻利的就将身下的裤子脱掉,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

黑色皮质的轮椅上,细白的双腿被分开快到扶手的位置。

他养了快半年的伤,双腿无力走路,做什么事情都要被抱着,因此,双腿就更加伶仃了。

黛青色的血管蜿蜒而下,在精致的双足和脚踝上,勾勒出极为漂亮的一幅画。

他双腿无力的垂落着,并没放在脚踏位置,足间朝下,脚趾也是圆润剔透淡粉的那种,像是漂亮的贝壳似得。

他双腿被分开后,露出私密的位置,腿根的雪白嫩肉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接受着什么承受不住地刺激。

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被分开舒服在两边后,门户大开,连合同都不能,简直放荡不堪,淫浪的不行。

雪白的臀肉因坐着的关系,被压得扁扁的,边缘溢出雪白的臀肉,最中间的股缝位置的私密地方,那东西快要半年没有使用,早就淡粉青涩的不行。

此刻却被硬生生的撑开,有些发白,里面含着一根黑色的粗长的性器。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无力地靠在轮椅靠背上,喉咙里依旧阻止不住的溢出急促的喘息声。

他看着正看着他的骆云翼,难堪的脸通红,避开视线,轻颤着眼睫不肯和对方对视。

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双腿又无力动弹,只能维持着这样难堪的姿势。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抽开了直肠口,狠狠地进入到肠肉深入,耳边传来按摩棒嗡嗡嗡的大力的震动声,凸起的青筋和那些点点,毫不客气的碾磨着青涩的肠肉。

肠液不断地朝外分泌,从缝隙中流出来,将发白的穴眼和皮质的轮椅弄得湿哒哒的,可他连合拢的办法都没。

早就被艹熟了的身体,即便半年多没有经历过性爱,可很快就在按摩棒的震动下重新回忆起,爽的前面的肉棒高高翘起,丁点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盛云朝死死的咬紧牙关,脸颊和牙齿都咬的发酸,也不肯让声音发出来。

“这么久没碰过,没想到身体还是这么骚。”骆云翼蹲在轮椅面前,握住盛云朝翘起的秀气肉棒,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在脆弱敏感的龟头上,惹得肉棒抖动。

听着他的话,盛云朝紧紧攥着手,闭着眼睛,不曾理会,与体内的快感做斗争。

骆云翼轻哼一声,松开手,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毯子盖在他下半身上,推着轮椅朝外走:“老婆,要忍住了,否则大家都知道,老婆是个骚货,坐在轮椅上都不忘发骚。”

雪白平坦的肚皮被没有生命的假阴茎撑得微微鼓起,隐约能看见阴茎的轮廓。

阴茎是硅胶柔软的,可再软,在震动和抽送时,摩擦在娇嫩的肠肉上,依旧酥麻和钝痛。

可最让盛云朝恐惧和羞愤的是,骆云翼就这么推着轮椅朝外走。

这里是医院住院部最高层的VIP病房,只有那么几间,极为安静,地面上还铺着地毯,轮子滚动在上面,将声音全部吸走,以至于耳边假阴茎的震动声愈发的大,幸好走廊上更是没有一个人,这让盛云朝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并没松太长时间,骆云翼坐着电梯没去地下车库,而是下了一楼,然后推着他到了医院大厅。

医院大厅人很多,来来往往,脚步匆匆,病人倒是面带愁容,更加不会看他们。

可盛云朝依旧紧张的身体紧绷起来,生怕那些人听到嗡嗡嗡的震动声。

肠肉因此将假阴茎夹的更紧,可按摩棒并不会像真人的肉棒那样被夹住听下来,它依旧不依不闹的震动着。

绞紧的肠肉被按摩棒一点点破开,肠肉被拉扯,被碾磨,在剧烈的快感下,讨好的分泌出肠液。

他想夹紧穴眼,不让淫水流出来,可双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肠液顺着按摩棒和穴眼的缝隙渗出来。

盛云朝强忍着快感和羞耻,看着来往经过的人,偶尔会有几个落在他身上,盛云朝便心脏骤然紧缩。

他长得好,早在之前的那二十多年,就常常被人这么盯着,早就习惯了,可今天不同,他下身一件裤子都没穿,青天白日的就是赤裸着,菊穴深处的东西还在嗡嗡震动着,快感潮水般连绵不绝。

这让骆云翼总有种那些人的目光赤裸,好似透过他腿上的毯子,看见他淫荡的身体了。

盛云朝平复呼吸,低垂脑袋,避开那些人视线,也用力攥着手,关节处都隐隐发白了,用疼痛唤起神志,不让自己沉沦在快感当中。

翘起的肉棒硬邦邦的,涨的生疼,跳动的想要射精,可身体已经被调教狠了,再没被骆云翼的肉棒进入前,根本射不出精液。

肠道里阴茎震动猛地加大,上面带着颗粒感和凸起的青筋,粗暴地刮划着娇嫩敏感的肠肉,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窜过全身,盛云朝脸颊微微泛红,额角也带着细细薄汗。

清冷淡漠的青年,即便坐在轮椅上,是个残疾人,可依旧如同皎皎明月一样吸引人。

更别说,他脸颊泛着绯色,眼尾薄红,清冷中带着了些许的媚意,让人想要攀折。

在快要走出大厅时,忽然有护士走上前,关心的询问骆云翼:“你好,这位先生是不是发烧了,我看他脸很红。”

被人猛地询问,盛云朝心紧张到极点,他眼底闪过仓惶和惊慌,单薄雪白的身体都在颤抖。

“发烧?”骆云翼眸色微深,他性感低磁的嗓音含笑,莫名蛊惑人心,眼底却满是冷意。

没想到人都残废了,坐在轮椅上,还依旧像是花蝴蝶一样,能吸引到其他人靠近。

骆云翼低头看着盛云朝细白的后脖颈,脑海中已经映出他泛着潮红的有人的脸颊,嗓音冷汗的道:“他没发烧,他是……”最后两个字他没说出来,但盛云朝却莫名的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发骚,盛云朝紧张万分,生怕骆云翼发疯,真的当着别人的面羞辱他。

好在,骆云翼没说来,在敷衍了那个护士一番后,推着轮椅走出医院大厅。

医院外,人更多,街头上人来人往,留在盛云朝身上的目光也更多了。

人行道没那么平,有的地方砖头已经松动了,骆云翼丝毫没将轮椅推到下面的马路上。

轮椅不断颠簸,盛云朝体内的肉棒钻入的更深,他身体微颤,呼吸很是急促,忍受着身体内连绵的爽意、和性器无法泄出的疼痛。

颠簸的轮椅让承受着痛楚的盛云朝,有种自己是美人鱼的感觉,不同的是一个疼的流汗,一个爽的汩汩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