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嗓音,能轻而易举撩拨到人的心弦,但听在盛云朝耳边,如恶魔的低语一样。
盛云朝脸色煞白,垂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能不能救下他。”
“宝贝,你能救她一个,能救下所有的人吗?”骆云翼不紧不慢的开口,狭长的凤眸满是戏谑,站在他旁边的青年,有一张很让人赏心悦目的脸,清冷的眉眼带着还没褪去的媚意,那双总是淡漠的眸子里此刻带着一点点祈求。
这是漂亮的让人想一口吃下去,骆云翼喉结滑动,视线寸寸逡巡,在盛云朝蜂腰长腿的好身材上。
冷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印子,即便穿着长袖都遮挡不住,淡粉的唇瓣被咬成了殷红色,散发出诱人的靡乱。
纤细的天鹅颈,精致的喉结,一缕冷香幽幽飘进骆云翼的呼吸范围,骆云翼神色不变,在盛云朝耳边耳语了几句。
盛云朝脸色猛地一变,垂在身侧的另外一边的手紧紧攥着,掌心都被指尖扣的发疼,他看了眼即将被轮奸的女人,脑海中又响起骆云翼说的条件,闭上了眼,缓缓点头。
…………
安静的房间里,挺拔高大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分开双腿坐在床边,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穿着,唯独裤子拉链拉开,将里面的粗大阳具套了出来。
骆云翼握着手中兴奋勃起的大鸡巴,看着盛云朝白皙如玉的脸庞正对着自己的东西,顶端的小孔兴奋的流出粘稠液体。
紫红色的硕大阴茎,距离他特别近,几乎戳到他嘴巴上,淡淡的腥燥味道上面飘过来。
正对着这个丑陋的东西,盛云朝才发现这自己根本无法接受,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无比惨白。
“骚老婆,不是说要吃老公的东西吗?”骆云翼不顾盛云朝朝后退,将自己的肉棒拍打在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上,顶端流出的腺液在盛云朝脸上留下一道道淫荡猥亵的湿痕。
“我…唔…”盛云朝垂着眼,冷淡的眉眼中露出淡漠,他摇晃着头想拒绝,却被坐在床上的男人猛地一把扣住了后脑勺,将粗长的性器一下狠狠地肏进了他的嘴巴里。
成年人手腕一样粗的性器,一下子将盛云朝的嘴巴撑得满满当当,脸颊不受控制的鼓起来,可即便如此,还有三分之一的性器还没插入进去。
骆云翼是爱干净的,可天气实在太热了,性器还是难免带上了特有的浅淡腥燥味道,原本只是在鼻尖淡淡的飘过来,现在味道一下子充斥在整个鼻息和口腔中。
那味道让盛云朝难以及受,而且被迫含着男人的鸡巴,让盛云朝身心都遭遇极大的痛苦。
他艰难的翻动着舌头不停地推拒口腔里的性器,可一点没将那东西推出去,反倒像是主动服侍男人的大鸡巴一样。
“唔!老婆嘴巴好热!怎么这么会吃鸡巴啊,才第一次就知道舔了?难不成老婆以前就给人吃过?”骆云翼爽的双目通红,张着嘴发出一声喟叹和低喘,他享受着盛云朝湿软的小舌头,舔舐在他肉柱上时,爽得他头皮发麻。
说完,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扣住盛云朝后脑勺,腹肌发力,将自己的大鸡巴一次次的肏进盛云朝湿漉漉的温热的嘴巴里面。
粗长的性器在口中冲撞,龟头探进喉咙口,盛云朝难受的喉管抖动,眼睫轻颤,流出的生理泪水挂在眼睫上。
他双手撑在骆云翼膝盖位置,难受的推搡着,可一定涌出都没,男人的性器依旧在口腔里大开大合的肏弄,嫣然将这里当做了另外一个可以肏弄的小穴。
嫣红的嘴巴被大鸡巴撑开到快要裂开,细窄的喉咙管硬生生捅开后,剩余的三分之一的性器插入到了里面,盛云朝呜呜呜的拒绝者,双眼翻白,可大鸡巴依旧毫不留情的狠狠地肏进肏出。
大鸡巴摩擦在舌面和上颚位置,盛云朝整个口腔都在发麻,咽不下去的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骆云翼书爽的不行,扶着盛云朝后脑的手微微用力,把他的头往自己胯下压。
盛云朝的脸一下子埋在了骆云翼浓密的耻毛中,浓浓的腥燥味道几乎将他淹没,盛云朝呼吸都有些难受,难受的挣扎起来。
“唔…乱动什么…不是老婆答应吃老公的东西吗…不好吃吗?”
骆云翼抓着他的发丝,呼吸急促,一下一下肏着喉咙,龟头每每入到深处都会被痉挛的喉管狠命挤压。
持续不断的干呕刺激着骆云翼,大鸡巴不断地被挤压和按摩,舒服极了。
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声和青年小小的鼻音,噗嗤噗嗤的肏嘴声又淫又浪。
盛云朝因呼吸困难,脸颊泛红,眉眼带着薄红,白皙的脸颊也被浓密的耻毛扎的通红。
他用力呼吸时,总将口腔里的肉棒狠狠地吸一口,骆云翼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肏弄的速度越发的快,完全将这当做了鸡巴套子。
另外一间放满杂物的房间里。
被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被关在里面,脖子上狼狈的戴着项圈和锁狗一样的链子,另外一头被扣在地面上一个圆环中。
女人撑着无力地身体往窗户和门口位置走,链子很长,足以到达院子位置,可门被从外面锁住,窗户更是,她根本出不去。
女人有些忐忑的趴在门口从缝隙往外看,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可那两个人进去屋子里后,就再没出来过。
回来的路上,女人看见了盛云朝走路一拐一瘸,看见他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全都是暧昧的密密麻麻痕迹,看到那个英俊但眉眼凶狠的男人,占有欲十足的搂着盛云朝的腰不松开。
至要稍稍一想,就知道盛云朝经历了什么,想到那样一个清冷绝美的青年遭遇这样的事情,女人就一阵难受。
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更何况,那个男人,看着比买他的那个男人要好很多。
女人祈祷盛云朝能将那个男人笼络住,这样他们的日子就能好过很多,说不定还能找到逃走的机会。
而房间里,被她当做救赎和唯一希望的盛云朝,却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的无比可怜。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抓着盛云朝黑色柔顺的发丝,狠狠地往自己胯下按,同时颠动着胯部,粗长的性器将细窄的喉咙管撑开到极致,盛云朝细白的脖颈都被肏的凸起一个鸡巴的轮廓。
骆云翼每一次都要进入到最深处,享受口腔的温暖。盛云朝喉管颤抖地蠕动,深喉的快感炸的他头皮发麻。
盛云朝被骆云翼抓着脑袋,脸蛋贴着胯下浓密的毛发,热腾腾的大鸡巴连带着装满精液的囊袋都恨不能塞到他嘴巴里。
他嘴角被塞的几乎裂开,眼泪不断往下流,翻着白眼,津液也将下巴沾湿,淫荡的像一只流着口水的小母狗。
跪在地上的盛云朝膝盖有些撑不住,整个人摇摇晃晃,只能全靠骆云翼的支撑。
骆云翼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伸手,揪住了盛云朝雪白胸膛上扁扁的奶尖,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拉扯、揉搓着粉嫩的乳粒,踩在地面上的一只脚,还碾磨在盛云朝软成一团的秀气的肉棒上,刺激着盛云朝的性器。
同时,骆云翼的胯下挺动的越来越狠,完全把盛云朝的喉咙当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火热的性器长驱而入。
“呜……”
粉嫩的奶尖被男人折磨的充血红肿,肉棒在快感下跟着翘起,上下的刺激让盛云朝舒爽又痛苦,大张着嘴从唇缝里溢出一声痛呼,莹白单薄的小身板抖动颤栗,撑在骆云翼膝盖推搡的手无力地滑落下来。
过度的快感让盛云朝的喉咙不断紧缩,喉管紧实的像肉套子一样箍着鸡巴蠕动,骆云翼额角跳动,单手把着盛云朝汗湿的脑袋按在胯下,又玩了几个深喉,狠命艹干十多下才死死抵着盛云朝的喉咙,爆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