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水柱浇灌,让盛云朝的肚皮更大,仿佛水球一样,身体颤抖时还能听见里面水晃动的声音。
昏昏沉沉间,他被抱着的人缓缓松开,那人那张冷峻的脸没什么情绪,只是慢慢的抽出了滚烫的阴茎。
只是,还没等他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又是一个同样粗的东西,塞到了他红肿外翻的后穴中。
想要往外流淌的尿液精水,被堵在了他的肚子里,他被方晏云彻底松开。
没了力气的身体,只能可怜兮兮的侧爬在床上,露出被凌虐过的满是青紫斑驳痕迹的身体,大大的装满脏污液体的肚子,大腿内侧和臀肉全都是红色的,大股的尿液和飞溅出的淫水将胯下弄得水淋淋的,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
身下的被子也早就被弄脏了,不是尿出来的尿液便是飞溅出的淫水,散发着让人羞耻和绝望的味道。
盛云朝的唇一张一回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方晏云俯身,在他唇边侧头,听到了放我走这三字。
霎时间,方晏云充满餍足的冷峻面庞满是阴翳,仿佛乌云压顶一般,身上散发出骇人的气势。
他冷冷的盯了盛云朝一会,这才没有任何怜悯的起身,脱掉身上凌乱皱巴巴的脏污衣服,重新换了一声。
皮带穿过腰间的锁扣,竖起了精壮的腰身,白色的衬衣和宽松的军裤,令他像是一头藏身丛林间的矫健的猎豹。
他没给盛云朝身上盖被子,甚至连衣服也没给他穿的意思,更美像之前那样抱着人去浴室里将人清晰干净。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的奸淫透了,弄得满是脏污的人,冰冷的,倨傲的,阴狠的,一字一句咬牙道:“盛云朝,当玩物的日子可不好过,你可要坚持下去!”
他转身离开房间。
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眉眼锋利,神情冷峻,身上满是让人望而却步的可怖的气息。
被他留在屋内的盛云朝,全身上下都是脏污,被褥也同样如此,没有任何人进入里面换洗,甚至衣柜里,连衣服都没,浴室的门更是被锁上。
盛云朝掉着眼泪,望着被密密麻麻的铁网锁住的窗户,喉咙中终于溢出绝望的哭声。
………
盛云朝觉得自己当真成了方晏云口中的玩物。
他被锁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一丝不挂,被褥中散发着让人绝望的味道,一直围绕着他。
他无法洗漱,甚至脸身上的绳子都没被解开,只能这么侧身蜷缩着,后穴也被堵住,一肚子的精水和尿液一直都无法流出来,而被蒙住的眼睛,让他连一丁点东西都看不到,整个人都陷入黑暗中,更是加剧了时间的流逝。
快到晚上的时候,他听到了开门声,熟悉的鞋底踩在地面上,发出清晰地令人心惊的脚步声。
他眼睛上的黑布被拿走,那个男人站在床边,一双眸子黑沉冷酷:“要做妻子还是玩物?”
盛云朝嘴巴里被塞着口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流了好几个小时的津液,让他喉咙都火辣辣的疼。
脸颊都是酸麻的不行,他看着睥睨他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
方晏云终于大发慈悲的将他口中的口球拿出来,可太久被撑开的唇,根本合不拢。
等盛云朝嘴巴终于能合拢后,方晏云又问了他一边,盛云朝眼睫颤抖的闭上眼,不去回答。
方晏云冷笑了一声,身上的冷意几乎能凝结成冰,他弯腰将人从床上抱起来,衣服也没穿,就这么朝外面走。
“别…滚开…你疯了……”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疯了一般的剧烈挣扎。
可他身上那点力气,哪里是盛云朝能挣脱的开的,他被牢牢禁锢在方晏云怀里,抱着离开卧室。
当初去的刹那,盛云朝身体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不行,恨不能晕厥过去。
只是,紧张了一路,也没见到一个佣人,这让盛云朝稍稍松了口气。
他被抱在方晏云怀里吃饭。
餐厅没人其他人,可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身上满是脏污和精水尿液的味道,而衣冠楚楚的方晏云,形成鲜明对比。
桌子上的下午饭花样繁多,色香味俱全,可盛云朝吃的没滋没味。
等吃过后,方晏云抱着他上楼,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侵犯。
晚上,他的肚子里依旧装满了方晏云的精液和尿液,他好像彻底成了对方精液和尿液的容器……
…………
日复一日,盛云朝不知道过去多久,他在屋子里,在床上,被锁了整整两个多月,等能出去屋子的时候,双腿软的已经快要走不动了。
盛云朝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望着花园里繁盛的百花。
之所以能被放出来,是因为方晏云不怕他跑了,他从盛父那里得到盛母的骨灰,还从赵家将赵老夫人接出来。
骨灰和赵老夫人,像是一条锁链,缩在他的脖子上,又像是一个笼子,让他无处可逃。
只是,盛云朝没想到遇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留洋回来的盛大小姐,得知了掌管上海的方少帅后,野心勃勃的想要征服,成为方少帅的妻子。
自然,也从盛父那得知了盛云朝的消息。
听到方晏云主动要盛云朝,盛大小姐的脸色嫉妒到扭曲。
她一直都知道有这么一位被仍在老家被他父亲厌弃的哥哥,对于这个让她娘无法成为明媒正娶正妻的人极为厌恶,更别提对方是他哥哥。
因此,在盛父想拿她做交易的时候,盛大小姐极为聪慧的利用自己的美貌周旋在上海各个富家少爷和有权利的男人之间,是名副其实的交际花。
为了更好地利益,盛父果真想出办法。
对于盛云朝男扮女装替嫁,盛大小姐一点愧疚都没,尤其是在回来后,得知盛云朝竟然勾引住了方少帅,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盛云朝狐媚子,不要脸,卖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