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方晏云喘息着,极为恶劣的将手指上的精液一点点的在盛云朝汗湿泛着绯色的脸庞上涂抹开。

石楠花的味道进入到盛云朝鼻息中,他错愕的看着男人下流的举动,挣扎的想躲避开,但高潮后的身体没多少力气,对方只是轻轻地搅动了一下肉穴里的肉棒,酥麻的快感便让他重新软下身体,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方晏云怜惜的亲了亲盛云朝眉眼,丝毫没因脸上涂抹开的精液有半分嫌弃,他目光深邃,语气幽深,带着说不出的绻恋:“朝朝,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娶你为妻子。”

盛云朝垂着眼没出声,方晏云也不恼,指尖轻轻刮着他脸上的精液,轻声说:“朝朝,和我在一起,和赵知温在一起有什么区别吗?你是被逼替嫁,不是真的喜欢他不是吗?和我在一起,我会给你更多,我有什么,都能给你,我会一直疼爱的你的,而且,你也有爽到不是吗?”

他颠动了下腰腹,埋在菊穴里的依旧坚硬的阳具搅动的里面的淫水渍渍作响。

盛云朝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巨大的笑话,他目光冰冷的看着方晏云,嗓子虽因沙哑诱人,却没有半分温度:“爱?就是强行占有我,对我做那种事?”

在盛云朝这些年的生涯中,从未碰到过如方晏云这样的可怕的人,因手握兵权,就霸道强势,不顾他人的意愿直接掠夺。

就像是一头贪婪的野兽,恨不能将看重的猎物吃干抹净后永远保存在肚子里面。

盛云朝坚决不肯,既不肯做方晏云的妻子,也不肯离开赵家,离开赵知温。

这让方晏云的神情无比阴冷可怖,他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意,丝毫没收敛,像是战场上杀了无数的敌军一样。

他几乎是怜悯和阴冷的盯着清瘦的青年。

就算不统一又能怎么样呢,他一方少帅,想要什么东西能得不到?

更别说,只是一个单薄的自己一只手就能制服,被自己肏到只能哭泣流泪,嗓子喊哑了,也只能任由自己的东西灌溉进身体里的青年。

不肯成为他的妻子,不肯离开赵家和赵知温,那他就想想办法,让他主动地,答应!!

………

方晏云让司机开车送盛云朝和赵知温回去赵家。

一路上,赵知温发现盛云朝神情有些不对,他关切的询问:“云朝,你怎么了?”

盛云朝抿了抿唇,轻轻摇头。

他不可能将方晏云对他做的事情告诉赵知温,虽然赵知温对他挺不错。

可不错的基础是他是盛家‘女’,而且就算赵知温真的愿意护着他,他也接受不了这样大的恩情。

从母亲去世后被盛父接回来的一切受制于人,都让盛云朝对自由特别渴望,所以他不想欠人情,太难还了。

盛云朝不肯说,赵知温不是强硬的一个人,只能压下担心,将到嘴的话吞进去。

回到赵家之后,盛云朝和赵知温见过了赵老夫人,赵老夫人虽然之前已经被方晏云的管家告知过他们昨晚上留宿的事情,可还是详细询问了下他们同方晏云的情况。

得知方晏云对赵知温这个友善,赵老夫人心情极好,笑着让赵知温把握住机会,同方晏云交好。

老夫人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喜欢巴结人的谄媚之人,但方晏云如今掌管上海,若是能和他交好,整个上海就没人敢得罪你,还会为你开方便之门。”

“如今这种情况,不是娘喜欢念叨,而是情况真的不太好,日子国他们狼子野心,总有一天,战火会蔓延到这里,我们需要攒够钱,离开这里。”

听到离开,赵知温皱起眉,可对着自己苍老满头白发的亲娘,赵知温无法说出反对的话。

人老了,盼望的就是子孙多,家族繁荣昌盛,如果不是情况危急,谁愿意抛弃自己的土地,就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赵老夫人说完,目光又落在盛云朝身上,委婉的道:“云朝啊,你也得加把劲。”

盛云朝咬紧嘴唇,应了一声后低下头。

赵老夫人对他越好,他就越愧疚,他无法说因为他的坚持,他没和赵知温同床,而且,就算同床也没用。

离开老夫人院子后,赵知温看着沉默不语的盛云朝,安抚道:“别听我娘说的,我们还年轻,不着急,我可以等你。”

望着赵知温温润如玉的俊美脸庞,盛云朝欲言又止。

可很快,府里的管家找来,是铺子上的事情要找他,赵知温只好先行离开。

………

一连好几天,方晏云没再找上门来,这让盛云朝松了口气。

毕竟是一方少帅,不知道多少男女愿意扑上去,没必要要他一个不情愿的男人。

只是,晚上,盛云朝正在外室的床榻上睡觉时,忽然被升腾而起的酥麻异样唤醒。

他睁开眼,入目是一个有着毛茸茸头发的脑袋,胸口位置传来用力的吮吸感。

刚醒来的盛云朝瞬间清醒过来,他下意识想伸手将人推开,却发现自己不能动。

“醒了?没想到朝朝睡得这么熟。”方晏云抬起头,黑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磁性的嗓音压得很低。

盛云朝毛骨悚然,他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的脸:“你……”

“朝朝既然不想进我方家门,那我们就先换一个关系好了,奸夫和偷情红杏出墙的妻子如何?”方晏云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双手紧紧箍着身下的人。

盛云朝睁大那双漂亮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原以为方晏云是放过他了,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

他忍不住朝内室看去,床边的位置摆放着一方屏风,阻隔了视线,让盛云朝无法看清楚睡在床上的赵知温。

可尽管如此,盛云朝依旧紧张的不行,他剧烈挣扎,却发现自己不能动。

他忍不住朝身下看去,皎洁的月光下,红色的绳子将他牢牢捆绑起来,他像是螃蟹一样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身上的衣服更是被褪的一干二净。

“你…放开我…无耻…你怎么能……”盛云朝气的直哆嗦,压低声音怒斥。

方晏云仰头看着清冷如皎月的青年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说着训斥人的话,不仅没有觉得愧疚,反而愈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