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后穴忍不住缩进了一下,将里面的阳具紧紧咬住。

“朝朝,知道你饥渴,可这么多人在后面跟着,咬的也太紧了,还怎么走路。”头顶传来男人压低的下流言语。

盛云朝呼吸炙热,从方晏云领口位置仰着头看过去。方晏云低垂眼,便能看到盛云朝眼角带着情欲的潮红,浅淡的眸子含着潋滟的春光,清冷如雪的青年近乎哀求的对摇头。

可方晏云垂着眼,双手撑在他臀肉位置,将人轻轻地往上一抱,又狠狠地往下一贯,胯下的硕长狠狠肏了进去,将折叠成方块的帕子已经顶到结肠口里面。

盛云朝单薄的身子猛地一抖,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津液顺着唇角滴在下来。

衣冠楚楚的方少帅俊美的脸庞上露出戏谑的笑容,怀里的青年因为紧张和剧烈的快感把穴夹的紧紧的,分泌出的淫水不断地浇淋下来,像是温泉一样将他的肉棒泡在里面。

瑟瑟发抖的肠肉嘬吸着柱身,像是量身定做的肉壶一样舒爽,他脚步坚定,边走边深深浅浅的抽动。

盛云朝圈在他腰上的两条修长的长腿无力的打着颤,好几次都差点垂落下来,深处帕子的摩擦不断地传来细密的快感,肠道酸痒难耐,随着体内肉棒的抽送,不停撞击着被帕子钻入的结肠口里面。

肠肉里的泛滥成灾的淫水随着搅动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声,很小,可走在后面的士兵和副官,都是身手做好的,否则也不会被选中来保护方晏云。

因此,那水声还是传入他们耳中,推着轮椅的副官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方晏云的背影,目光微微有些诡异。

真没想到一向仿佛苦行僧一样的少帅,开荤之后玩的这么花……

想到那个清冷淡雅,如皎皎明月一样的青年,副官心中更加怜悯和同情。

往前走的方晏云悄悄对身后跟着的人做了个手势,在盛云朝不知道的情况下,跟在后面的那些士兵悄无声息的推开,守在楼下的楼梯口,不让其他人上来。

而方晏云,控制住力道,用大肉棍串在盛云朝体放慢了脚步行走,阳具全跟进全根出,凸起的青筋摩擦着红肿的肠肉壁。

盛云朝前面秀气的肉棒已经爽的滴滴答答流着黏液,随着摩擦将两人腹部位置染得水亮粘稠。

含着肉棒的后穴的肠液,更是在肉棒抽出来后,淅淅沥沥淌了一路。

盛云朝被肏的昏昏沉沉,下唇已经咬不住,张着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方晏云被他夹得直喘,粗长的阴茎凶猛艹进肠道,狠狠撞击结肠上,帕子被肏进结肠口里面,狠狠的摩擦着里面的嫩肉,他低头哑声调笑:“好骚,流了一路的骚水,你说后面的那些人能不能看见和闻到。”

盛云朝仰着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津液不受控住的往外流,昏昏沉沉中听到这句话,猛地清醒过来,后穴死死的夹紧,身体也僵硬的不行,含着泪的眸子里满是惶恐。

“别……”盛云朝呜咽的终于说出哀求的话。

“怎么夹的这么紧?”方晏云笑着低声:“没想到高洁清冷的朝朝,听到被人发现,就这么兴奋。”

盛云朝答不出话,他握着方晏云的手劲很大,指尖泛着白,几乎用尽了毕生忍耐才在众人面前没淫叫出来。

方晏云享受般低喘,五指隔着衣服捏着盛云朝挺翘的小屁股,饱满的臀肉顺着指缝挤了出去,噗嗤噗嗤的肏干了起来。

红肿的穴眼因为长时间的肏弄已经外翻出了媚肉,沾着淫液的样子像是玩坏了的,周围更是泥泞不堪,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

方晏云紧紧扣住盛云朝饱满的臀肉,疯狂挺动下身,帕子被一次次的顶到结肠口里面,粗糙的布料摩擦在敏感的肠肉上,剧烈的快感疯狂席卷全身。

盛云朝眼神渐渐迷离,莹白的身子被干的一窜一窜,脑袋不断地探出方晏云的领口。

小穴被艹的湿软,淫水随着方晏云重重的挺动蜿蜒而下,肉体交合的声音和水声彻响在走廊中。

盛云朝秀气小肉棒摩擦着方晏云结实的腹肌,一跳一跳的毁灭级的快感涌上来,他脑海炸开一道白光。

“唔”盛云朝控制不住的扬起脖颈发出闷哼,身体抖动着,小屁股这抽搐着喷出骚水,前面的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液。

“好骚,这都能射出来,你的那个丈夫,怕是昏迷也能听到你骚浪的叫声。”方晏云微微眯眼,享受着肠肉的痉挛紧缩,声音沙哑的缓慢开口。

盛云朝浑身失力,靠在方晏云胸口上,红肿的小嘴微张,淫荡地淌下津液,他根本听不清方晏云再说什么。

方晏云大手托着盛云朝柔软的屁股,不顾肠肉的紧缩,粗长滚烫的性器飞速在穴眼进出,帕子被彻底的顶进结肠口里面,盛云朝发出嘶哑的尖叫声。

清隽的脸庞布满了泪水,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扣住方晏云胳膊的双手不断地胡乱抓挠,纤细莹白的身体剧烈颤栗,像筛糠一样。

湿淋淋的肠道被方晏云彻底艹成了鸡巴的形状,剧烈摩擦的快感直冲脑门,方晏云呼吸越来越急促,狠狠顶弄了数十下,低吼着喷射出浓精。

“啊啊啊啊好烫!!”

盛云朝被烫的一哆嗦,挣扎的想逃走,可他本就被串在肉棍上,再怎么摇臀晃腰,也依旧吃着体内的肉棒。

平复好射精的快感,方晏云也没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的意思,就这么插在湿漉漉的菊穴中,大步流星的离开走廊回去。

………

清晨,阳光照进干净整洁的房间里。

盛云朝睁开眼,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家中。

如的是欧式吊灯,法式烛台,彩色的玻璃窗,棕红色的单人沙发,一切的一切都非常欧式。

盛云朝一下子清醒过来,这不是赵家。

赵家是老派家族,哪怕洋人的东西再好,老祖宗们都无法接受,他们所有的吃穿用度,全都是老旧派的。

所以这里是方晏云家中吗?

盛云朝光着身子,腰酸背痛地从被子中爬起来,羊脂玉一样的身体印着情欲的痕迹,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和双腿之间肿胀不堪的小花传来的钝痛,一下子让昨天发生的一切涌入到脑海中。

盛云朝用力的咬住下唇,才没让发酸的眼眶掉下眼泪。

除了母亲去世的那年,哪怕盛父用他母亲的骨灰威胁男扮女装替嫁到赵家,盛云朝也没流过眼泪。

可从昨天短短一天,盛云朝就哭的眼眶发红,他咬着牙,拿起一旁早就放好了的衣服。

依旧是一件旗袍,素雅的深蓝色的,上面写绣着精致栩栩如生的梅花花纹和,带着层次感,看着极为有韵味。

可盛云朝欣赏不来,尤其是着旗袍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纤瘦的腰和挺翘的臀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