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没有不得手的,否则,又怎么可能在军阀混战的这个时代,手握兵权,成为一方霸主,又怎么可能掠夺了别人手底下的地盘。
方晏云没理会盛云朝紧紧扣住桌子边缘的手,就这么扣住皮带,一点点往后拖。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可即便如此,还是被一点点得拉开了。
他双手绑在身后,双腿跪在冰凉坚硬的桌面上,因姿势的关系,身上的旗袍被贴在皮肤上。
方晏云能看到盛云朝旗袍勾勒出的线条流畅的脊背在颤动,漂亮的蝴蝶骨也抖动个不停,劲瘦的腰肢还在不甘心的晃动挣扎,双臀因跪姿分开,中间的穴眼褶皱紧闭,颜色透着粉,周围染着水亮的茶水。
方晏云看了眼一旁杯子里,老板特意呈上来的冰块。
这是早早就了解了他的喜好,用力讨好用的。
方晏云体热,尤其是在大夏天,更是燥热的慌,因此格外喝冰冷的东西。
只是,今天这个东西,有了别的用途。
方晏云唇角露出残忍的笑容,将那杯放着冰块的被子拿过来,捏起一块,抵在了穴眼上,一字一句的道:“不喜欢温热的茶水?那就用冰的好了。”
盛云朝冷得身体一颤,心里一紧,嘴上喘息着骂:“方晏云,你强迫好友的妻子,要是被传出去,不怕怀里名声吗?!”
方晏云垂着眸,手指把冰块塞进盛云朝温暖体内,语气淡淡:“名声?谁敢多说?看看老子手上的枪!”
等到冰块没入到穴眼后,方晏云一边将插入手指,将冰块继续往里面碾压,一边继续道:“刚刚还叫方少帅,这会就敢叫名字了,不过,本少帅还是更期待,一会喊的更亲近点。”
肠道本就温热,更别提刚才还被更高温的热茶烫过,就更加滚烫了,猛地进入冰冷的冰块,刺激的盛云朝体颤抖的不行。
冰块随着方晏云的手指不断深入,碾压到了敏感的前泪腺位置,冰冷和快感一下刺激到盛云朝,他身体止不住颤抖着,前面的肉棒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随着冰块慢慢深入,滚烫的肠肉将冰块一点点融化,肠肉冷的瑟瑟发抖,将融化出的冰水往外挤压。
粉嫩的穴眼又开始泊泊的往外流,但被手指堵住,只能一点点的渗出来。
“朝朝的身体这么热情,都将冰块融化了。”方晏云低笑的说了一句,抽出了手指,看着那不停收缩着往外淌汁儿的穴眼,又看着盛云朝冷的不断打颤的身体。
饱满软绵的双臀跟着抖动,形成一道道肉波,看着极为色情。
方晏云没停下来,又继续拿着一块冰块往穴眼里塞,仿佛将那当做盛放冰块的容器。
跪趴在桌子上的青年,本该是别人的妻子,可现在却被皮带将手捆在身后,跪在淌着水的桌面上。
冒着寒气的冰块不断地碾压在盛云朝肠肉的敏感点,盛云朝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前面翘起的肉棒更是在快感下硬的不行,前端冒出晶莹粘稠的液体,盛云朝觉得无比难堪,纤长的眼睫颤动了会,他紧紧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无视这一切的发生一样。
肠肉越来越冷,最后有些发麻,下意识的紧缩起来,排斥着方晏云的手指和进去的冰块。
可冰块被方晏云手指按压住,根本排不出去,反倒夹的方晏云的手指差点动不了,享受着他手指上的残留温度。
方晏云像是被取悦到,发出低沉的轻笑,说着下流的骚话:“朝朝下面的小嘴这么饥渴,手指都夹的这么紧,别着急,一会就喂你吃别的东西。”
修长的手指在冰凉的肠肉里抠挖转动,淫水一点点的分泌出来,同冰块融化了的冰水混合在了一起。
里面的水不断地往外流,将穴眼周围和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弄得湿了一片,水光淋淋。
盛云朝承受不住快感和冷意的交织,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一丁点声音发出来。
当一块块冰块放进后穴里后,最顶端的那块冰块虽融化了一半,可还剩余了一部分,于是一下子顶在了最深处的软肉里。
盛云朝身体狠狠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声,受到刺激的湿漉肠壁开始痉挛着收缩,他疯了似得再度挣扎起来。
“别…拿出去…不要…唔…”盛云朝不想哀求,可冰块碾压的快感让他几近崩溃,前端流出粘稠液体的肉棒抖了抖,马上要射出来的样子。
他不想在男人手上射出来,实在太屈辱了。
但他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按压住了脊背,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反倒自己狼狈不堪。
方晏云手指在里面狠辣的转动抽插,挤压出噗嗤噗嗤水声,小腹传来热流和酸胀,快感和冰冷的刺痛让盛云朝眼前阵阵发黑。
在盛云朝控制不住的不断溢出急促的鼻息,快要射出来时,方晏云猛地将手指拔出来。
已经被捅开一根手指大小的肉洞的穴眼不断翕合,透明粘稠的液体沿着穴眼往外流,隐隐还能看见里面翻涌的嫩红的肠肉。
方晏云呼吸一滞,一只手按着他的腰,滚烫的东西顶在湿哒哒往外淌水的穴口。
饱满圆润的大龟头被翕合的粉嫩穴眼吸嘬着,带着一阵阵爽意,方晏云轻笑一声了,压低上身,几乎是趴伏在了盛云朝后背上。
“马上要进来了,朝朝的骚屁股已经迫不及待了。”方晏云嗓音磁性低哑。
要是任何一个闺阁女子,都会被迷住,可盛云朝慌乱的只想反抗逃走。
可方晏云一只手就能压住他,更别提上半身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只感觉到方晏云的双手扣住他的腰身,坚硬滚烫的阳具,在他沟壑的位置蹭了几下后就猛地冲了进来。
“唔!”粉嫩的穴眼被饱满的大龟头一下子撑开进去里面,周围的褶皱都被一下子撑平了,撕裂般的痛苦从下身传来,盛云朝发出一声闷哼,下唇被咬的出了血。
他眼前一阵阵发白,纤瘦的身体疼得颤抖,堆积在腰位置的紫罗兰丝绸旗袍在还穿在身上,看着像是一朵名贵的娇花被风吹得乱颤。
方晏云被刺激的爽得不行,里面的肠肉是冰冷的,但不刺骨,刺激着挤进来的大龟头,肠肉因冷意紧缩着,本是想排挤进来的异物,但感觉到龟头的滚烫后,立刻紧紧缠缚,用力吸嘬。
从小到大,方晏云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爽意,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哪怕打下别的军阀的对盘。
方晏云挺着一根布满脉络的鸡巴一点点顶进去,硬生生将紧致的肠肉捅开。
身下的盛云朝疼得身体不断颤抖,可那股热源,又让已经冷得不行的他不断夹紧了阳具,贪婪的蠕动,想将铁烙一样滚烫温暖的性器吃进去,暖和暖和。
淡粉色褶皱的穴眼被彻底的撑开,已经发白,一副要撕裂开的样子,盛云朝压抑着粗喘着气,后穴里的异物感强烈的不行,他还能感觉到对方肉柱上的青筋在剧烈跳动,不断碾磨着肠肉的每一个敏感点,带来阵阵爽意,让刚刚被迫停下来想要射精的肉棒再次产生要射精的冲动。
他喉咙溢出模糊的哽咽,背部线条紧绷着,微微颤抖,站在桌下的方晏云,上半身趴在盛云朝脊背上,挺着自己的性器继续往里面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