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梁夏的皇子,哪怕他和太子不皇帝宠爱,但无论吃穿用度依旧奢华。

粱奕闻到过很多味道的香囊,可唯独盛云朝身上这股淡香没闻到过,他猜测可能是体香。

盛云朝背对着他,发现不了他在干什么,粱奕凑上去用力嗅了嗅,那味道勾的他的雄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粱奕眸色暗了暗,喉咙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下。

盛云朝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背着粱奕,将身上的外袍往下拉,一直臀部上方才停下来。

他身形很漂亮,虽然纤细,但并不会过分单薄和瘦弱,常年习武的关系,肌肉结实紧致,脊背和蝴蝶骨的线条好看到过分,再往下,那腰也细的很,比他见过的有些女子的还要细。

莹白的肌肤看着十分娇嫩,在月光下漂亮的不可方物,只是,还是能零星的看到一些陈年伤痕,扭曲的像是一条条小虫子,带着点破碎感。

再往下一点,便能看见前几日被刺伤和划伤的痕迹,火红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犹如大片的红梅绽开,那画面昳丽又可怖,一时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衣袍遮挡下的双臀,饱满圆润,还挺翘的不行,粱奕暗暗吸了口气。

仗着盛云朝看不清后面,就不再压抑着蓬勃的欲望,用涂抹了药膏的手指,光明正大的摩挲着他身上的红痕。

在男子手尖触碰到他后背的一刹那,盛云朝僵硬了一下,下意识想出手。

习武之人,尤其是身居高位的将军,盛云朝很难接受背对着别人,哪怕这个人已经相处过几日,又不是从小跟随的跟随。

不过粱奕动作很轻,指尖上的药膏被慢慢涂抹在下面的红痕上,重复着动作,渐渐的,盛云朝的身体跟着放松下来。

月色下,粱奕感受着指腹上的触感,眸子越来越暗,里面翻涌着情欲,只是,对于北越国的这位将军,粱奕不敢大意。

涂抹好后,盛云朝道谢,并没发现粱奕衣袍下鼓起的帐篷,等人离开后,这才重新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深夜。

一股淡淡的香烟忽然在官道旁边的小树林旁升起,只是,这香无色无味,因此,半睡半醒的盛云朝并没发现。

在旁边守夜的跟随,坐在燃火旁,正无聊的用棍子戳着燃火,听着那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并没察觉到本该同样沉睡的人睁开眼醒着,并背对着他做小动作。

烟雾淼淼,伴随着空气送入到跟随和盛云朝的鼻息中,跟随先倒下,接着虽然睡着,但还带着一点警惕的盛云朝同样陷入昏睡。

提早吃过解药的粱奕,慢慢睁开眸,深邃的眼里闪过欲火。他站起来,走向一旁靠在树边,抱着刀昏睡的青年旁边。

身上的墨蓝色衣袍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高挑的身躯,因是劲装的关系,袖口都很窄,腰也被勒的紧紧地。

粱奕眸色内敛,他半跪在地上,定定看了盛云朝几秒,慢慢附身,在盛云朝细白的脖颈处轻嗅,颈侧淡淡的冷香勾的他欲火焚身。

粱奕呼吸粗重的喘着气,漆黑深幽的眸盯着他,自言自语:“长的这般好样貌,若是战场时被看到,怕要不战而降了。”

“你那未婚妻,一直没退婚,痴情的等着你,怕也是因为这张脸吧,不过,自今日起,盛将军便要是我的了,当什么北越的将军呢,来当我的皇子妃吧!”

只可惜,昏睡中的青年没办法回应他。

粱奕修长劲韧的手抚摸上盛云朝白皙如玉的脸颊,从清冷但精致的眉眼到高挺的秀气的鼻梁,再到淡粉如花瓣的唇瓣上。

粱奕的拇指按在浅粉的唇瓣上细细摩挲了几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将军的关系,即便昏睡中,也依旧不喜欢这样的碰触,唇瓣动了动,想避开的,可偏偏将他指尖含到了唇瓣中。

触手的柔软和温暖让粱奕顿了顿,眼中的欲念更深,他沿着盛云朝细白的脖颈一寸寸往下抚摸而去。

他所用的这种迷药,不会让任何人察觉出来,是他特意找人研制出来的,因药材缺席,目前为止也就他手上一点点,只是,粱奕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用是用在男色上,而且这个人还是敌国的将军。

粱奕斯条慢理地脱掉衣袍下的亵裤,胯下粗长狰狞的东西挺立,早已早傍晚时的勾引下,一直昂扬着没有软下来。

幸好衣服下摆宽松,不会被看出来。

他将靠在树边上的青年抱起来放在地面上,高大的身躯笼罩在身体修长高挑的青年身上,他低着头,凝视着盛云朝因睡着后不再冷漠的眉眼,眸色转深。

清冷疏离的北越国将军,此刻毫无防备的躺在他身下,呼吸匀称,鸦羽般的眼睫在眼睫上形成一道弧形的阴影。

而明月一般的皎皎君子,丝毫不知道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事情。

粱奕低头吻上盛云朝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粱奕脸颊上,带着淡淡的清雪一样的冷香味道,那味道像是小羽毛一样轻轻刮在心上。

即便是中了药后昏睡,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盛云朝微微蹙眉,转动脑袋想避开。

粱奕毫无意外,也没紧张,这药就是这样,虽陷入了昏迷中,但还是有一点点感觉,可那点感觉,会在醒来后全然消失,粱奕捧着盛云朝的脸颊,阻止了他偏头。

舌头撬开牙齿,吸吮盛云朝的唇,和口腔中的软舌纠缠,肆无忌惮地吮吸着这位北越国百战百胜的盛将军的嘴里的甜美津液。

闭着眼的盛云朝,不得不张开被吮吸的红润的唇瓣,随着亲吻,呼吸逐渐急促,白皙如玉的脸颊也泛起了淡粉。

粱奕微微眯眼,注视了一会后,缓缓地将眼睛也闭上,专注地细细吻着盛云朝,享受着唇齿缠绵的舒爽。

等到将盛云朝唇瓣吸吮的泛红,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拉长的银丝牵在两人唇之间,不是一般的色情。

粱奕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盛云朝衣袍上的腰带,里面还有一层里衣,他慢条斯理的同样给解开。

昏睡中的北越将军,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被破坦露身体,白皙平坦的胸口在月华下泛着淡淡的银色光芒,淡粉的乳粒像是花骨朵,胸口下方,是盛云朝充满韧劲的腰腹,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腰腹上有着文理分明的腹肌,下面的人鱼线流畅,腰身更是劲瘦有力,脱掉下面的亵裤后,是一双结实笔直修长的双腿,看着爆发力十足。

粱奕像是痴汉一样,带着薄茧的指腹一寸寸的抚摸着盛云朝的身体,揉出淡淡的绯红痕迹。

这痕迹并不明显,等到明日清晨便能下去,根本不会被发现。

粱奕的目光最后落在盛云朝双腿之间的位置,不同于他的那根东西,狰狞粗长的可怖,明明是位征战沙场的将军。偏偏像是斯文的读书人,双腿之间的那根东西,更是干净秀气的不行,粉白粉白的,像是精致的雕刻出来的玉质品。

粱奕喉结动了动,迫不及待的分开盛云朝修长的双腿,他那根粗长的雄根顶在了盛云朝双腿之间的缝隙位置。

他的东西是紫红色的,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周围盘踞着凸起的青筋,最顶端的硕大龟头上,更是往外流着粘稠的水,令本就狰狞的性器看着更加丑陋。

而盛云朝的双臀,结实紧致又饱满,雪白的透明,看着自己的东西在臀缝中,还将臀肉染得水亮,粱奕呼吸愈发粗重,他一点一点磨蹭着臀缝,将粘稠的液体一点点的涂抹在臀肉上,像是标记自己地盘的野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