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青微微眯眼,享受着忽如其来的温热液体的浇灌,插入在生殖腔里的的肉冠低着生殖腔壁用力碾磨和搅动,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声音沙哑的诱哄道:“老婆,再不开口,你的妻子就要进来的,门没有反锁哦…”
盛云朝害怕的努力平息喘息,嗓音有些发颤的说:“找我…唔…什么事?”
肉具被又湿又软的肠肉夹得紧紧的,生殖腔内的那一部分柱身更是用力紧嘬着,沈砚青紧箍着盛云朝纤细的腰肢喘息着低笑:“老婆夹得老公都动不了了,就这么着急想吃精液吗?放心,老公一定会喂饱老婆,让老婆给老公生个小崽子的。”
房间外。
听到盛云朝声音的林果不想和盛云朝废话,直接利落的质问:“你是不是对砚青说了什么,不这个废物,没用的东西,我告诉你,砚青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出路,你要是敢破坏我们,别怪我不客气!”
床上,听着林果的话的沈砚青,疯狂挺动着下身粗大的肉棒破开紧紧缠绕的肠肉和嘬着的生殖腔,发狠的撞击,粗喘着粗气,用恶劣的用言语刺激Alpha:“骚老婆,你妻子好像不喜欢你呢,他肯定不知道,自己想勾引的人,这会正在肏自己的老公。骚老婆,你要不要告诉她,你身体的滋味比他美味好多,奸夫早就被勾的爬上你的床了,让她哪凉快呆哪里去!”
跪在床上的膝盖随着身体晃动来回摩擦,白嫩的肌肤已经发红起来,臀肉更是红的仿佛要破皮,因飞溅出来的淫水,亮晶晶的很是淫靡。
穴眼和生殖腔口在肉棒的摩擦和拖拽下,已经肿胀不堪,跪趴在床上的Alpha满脸泪水的听着身后男人极为恶劣的话,一双眼空洞麻木。
房间外,发火的林果没听到盛云朝的回应,早就习惯了,两人从结婚起,这个男人就对他冷淡至极,无论她怎么勾引,都不理会她。
林果曾经满怀恶意觉得这个Alpha是不是个废物,那根东西根本没用,不然为何她这么一个身材好又长得好,信息素味道勾人的Omega用尽浑身解数都没有一点欲望。
林果强压着心里的焦躁,缓和下语气:“盛云朝,你现在什么情况,我也不必多说,你根本配不上我,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离婚么?等我钓上了这个男人,我就立刻马上和你离婚,所以,你最好不要给我使坏,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房间内的盛云朝已经听不清楚自己的妻子在说什么了,他被身后的男人骑在身上,被肏的软烂的生殖腔和穴眼像是鸡巴套子一样箍着粗长滚烫的性器,淫荡的不断吞吐。
男人每一次都要将自己的肉棒全都从生殖器里抽出来,直到那个结卡在生殖腔口无法拖出来后,这才停下来,接着又猛烈的冲刺进去,碾压最深处。
酥麻的快感和疼痛让盛云朝浑身发抖颤栗,他控制不住闷哼出生,信息素从腺体中溢散出来。
沈砚青粗喘着气,闻着自己和Alpha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味道,兴奋的狠狠挺动腰胯,猛烈艹干,装满精液的沉重卵蛋一次次拍打在红彤彤的屁股上,令那饱满的臀肉漾起一阵阵肉波。
门外的林果糖果和棍棒一起使用之后,这才缓缓地回去卧室。
房间内的沈砚青大开大合的砰砰砰肏弄紧实温软、像肉袋子一样舒服的生殖腔。盛云朝紧紧咬住唇,胯下的肉棒在强烈的快感中再度勃起,猛地跳动了两下,又一次射出几股精液。
沈砚青爽的吸气,野兽一般凶悍挺动胯部凶狠的凿动,速度越来越快,也越艹越狠。
盛云朝潋滟的桃花眸子可怜兮兮的红的不行,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鲜血从唇角流出来,可依旧无法阻止细碎的音调从喉咙溢出。
当最后一次肏进去的时候,男人肉具顶端硕大的肉冠,死死的抵在生殖腔壁上,喷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浓精。娇嫩的生殖腔被烫的瑟瑟发抖,Alpha似痛似爽地悲鸣,身体疯狂扭动想挣脱,却被男人胀大的结死死卡住,哪怕生殖腔被扯得彻底变形,疼得仿佛坏掉似得,也依旧逃脱不了。
被迫接收精液的Alpha逐渐没了力气,只能含着泪,身体发抖的接收男人精液的浇灌。
生殖腔内明显传来异物占满的感觉,又酸又胀,难受的想吐出来,平坦的肚子也微微鼓起,仿佛怀孕了似得。
等到射精终于结束,卡在生殖腔口的结这才收起,可Alpha已经被烫的昏昏沉沉,往日总是没什么表情的冷淡脸庞,满是被浇灌出的媚意。
沈砚青捞起床上的Alpha换了个位置,粗喘着气,射过精的肉棒搅动满是精液的生殖腔,脸上露出满足的愉悦笑容,又一次浅浅抽插了起来……
清晨,原本整洁干净的房间,因昨晚的疯狂变得靡乱不堪,地面上堆着两人散落下来的衣服,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信息素味道。清冽的雪山冷香混杂着浓郁的硝烟味道。
盛云朝光着身体,被裹在柔软的被子中,哭的像是核桃一样的漂亮桃花眸子失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生殖腔的酸胀和疼痛还在连绵不绝,即便缩在被子中一动不动,依旧能感受的到。他甚至都不敢掀开被子看一眼自己身体,生怕回忆起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眼泪默默地从眼眶中蜿蜒而下,作为Alpha,盛云朝只在父母去世时哭过,可现在,因被同为Alpha的男人强迫,又一次掉出眼泪。
从前在学校时,不是没有过Alpha向他告白,甚至在公司刚破产的那段时间,也有不少Alpha跑到他面前想包养他,都被盛云朝冷淡的拒绝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盛云朝因此找不到工作,也幸好公司虽破产,但父母却留下一点遗产,足以他熬过最初的那一两年。
可那个Alpha,如此无耻…卑劣……
卧室的门并没彻底关上,盛云朝甚至能听到二楼传来妻子欢快的谈笑声和沈砚青偶尔冷淡的附和声。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如何向自己的妻子解释,他昨晚上在别墅里,或者说,是装作今早来的。
可盛云朝不想碰见他,他怕他冲上去和那个男人不死不休,他打不过那个男人,甚至对方一个信息素,他就像是被震慑住的幼兽,动都动不了。
盛云朝掀开被子,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原本白皙如玉一般的身体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有的地方已经青青紫紫,看起来极为吓人。
昨晚上男人不知道在生殖腔内灌了多少精液,盛云朝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到生殖腔里被锁住的精液在晃动,带着淡淡硝烟味的信息素,仿佛从生殖腔内散发到鼻尖,让盛云朝反胃恶心。
他挣扎着下床,去了浴室,重新将身子清洗了一遍,男人似乎是故意的,只将身体外面清洗过,里面依旧能感觉到黏腻。
昨晚上被肏的时间太长了,哪怕后来不是跪趴姿势,盛云朝依旧浑身发软,只站了一会就没了力气,差点跌倒,被他及时扶住墙壁。
温热的水流浇灌在脆弱的穴肉里,伴随着一缕缕干掉的白精流出来,他没敢看一眼,心中却觉得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可穴肉里的清晰干净了,生殖腔内的呢?
手指今不去,那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松开,难道他要含着一生殖腔的精液去上班吗?
蓦地,盛云朝崩溃的坐在地面上,捂着脸无声的掉起了眼泪。
浑浑噩噩的出了浴室,换上了衣服,没有从正门离开,而是走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杂物间。
这是别墅的一个密道,或者说是逃生备用通道,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小区,连车都不敢去开,生怕被发现。
走到别墅小区门口时,熟悉的保安还冲他打了声招呼,往日神情冷淡的Alpha,总要微微颔首作为回应,今日却低着头,垂着眼装作没听到。
公司里。
盛云朝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是企划部的主管,只是公司是个小公司,为了节省办公室,老板便用现在都是年轻人,为了能和员工们没有阶级感,打成一片,同在一个办公区比较好,于是,只为每一个部门的主管设计了个开放式的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