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内,陈遇疯狂挺动着下身,每一下次的抽送,都仿佛刚开苞一样的紧致,他硕大的龟头将直肠口肏的红肿的不行,享受着肉壶一样紧致的肉套子:“外面的人知道了,父亲,你听。”

盛云朝仰着脖颈,双手撑着门板,想尽量将自己往后面推,离开门板,这样的动作却让体内的性器进的更深,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声音颤抖的怒声道:“滚!”

……

清凌凌的声音本该像是玉泉一样,此刻却带着颤抖还有几分沙哑,好听的人身体都要酥了,外面的几个纨绔子弟笑的声音更大。

“滚去哪里:滚到你怀里吗?”

盛云朝眼底露出杀意,若不是身后这个畜生,他一定不会放过外面那几个敢如此对他说话的人。

可他做不出任何行动,他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一门之隔的被压着,穴口红肿外翻,像是最下贱的风月场所的女子一样,不得不接受对方到底奸淫。

粗大的鸡巴只留个顶端埋在穴口,陈遇一个猛烈的冲刺,狠狠地冲进水淋淋的肉穴中,碾压过肠肉的每一个敏感点,直直的顶弄到最深处的直肠口里面。

酥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颤栗,为了避免发出声音,盛云朝不得不再次将咬破皮的唇狠狠地咬住。

门外的几个人看见洗手间里没再传来说话声,纷纷对视一眼,开始敲门。

“开不开门啊,再不开门,我们可就告诉宴会的主人了。”

“兄弟,反正都在这里偷情了,还怕人加入和看吗?”

“俗话说得好,见面分一半……”

陈遇粗喘着气,狠狠挺动腰胯,猛烈艹干,震动的门板声和交合时的水渍声在盛云朝耳边不断放大,他紧紧的攥着拳头,隐忍着体内传来的剧烈快感。

身后的陈遇察觉到盛云朝的小心思,将人用力按压在门板上,让盛云朝充分感受门板的阵阵颤动,狠狠地肏弄着盛云朝的搔穴,撞得盛云朝下身的肉棒在门板的摩擦下,再次一跳一跳的。

“唔……”

盛云朝唇角流出血丝,乌黑的瞳仁蒙上一层水汽,仿佛沁在水中一样,淫水不断地往外流着,一边听着门外的污言秽语,一边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肏弄。

他不想生出快感,尤其是在听到门外那几个人对他下流的描绘,更是觉得无法接受。

可强烈的快感和疼痛,像是潮水一样不断地汹涌过来,身后的人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狠狠地往他身体里顶弄,雪白的肚皮被肏的不断凸起一个吓人的硬块。

盛云朝被肏的直翻白眼,喉咙里溢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

门外的几个人已经按耐不住的想要踹门,却也不敢将声音弄得太大,被宴会的主人发现。

洗手间内的盛云朝,在被踹门的恐惧中,身体一个劲儿的颤抖,前端喷射出稀薄的精液,后穴喷涌出的液体热烫又黏腻,浇灌在陈遇的大鸡巴上。

陈遇爽的发出野兽一般的喘息声,不顾那缩进的尝到,肏的更加快,更加深!

外面啪啪啪的撞击越来越响,遮挡住了交合时的淫乱的水声,陈遇咬着牙,眼底赤红一片,狗公腰凶悍的打着桩,狂肏了数十下后,松开精关,噗噗噗的往里面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白浆如同喷泉一样猛的喷洒进红肿的直肠口里面,又浓稠又多的不行,盛云朝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装满了自己亲生儿子的精液………

门板震动声和喘息声逐渐平静下来,陈遇的阴茎还插入到盛云朝的后穴里,他爱怜的亲了亲盛云朝汗津津的眉眼,亲生将盛云朝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只是裤子都只能穿到大腿位置的地方,被还在插入的阴茎阻挡住。

陈遇享受一般的碾磨了好几下,这才抽搐半软的阴茎,没有了肉棒的堵塞,后穴里的精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往下低落,没一会便将内裤弄得湿哒哒的。

空气中迅速弥漫起石楠花的味道……

陈遇低笑的将一个粉色的拳头大小的跳蛋塞进去,叮嘱道:“还是将父亲的骚屁股堵住比较好,省的被人发现父亲竟然当众尿了裤子。”

盛云朝一脸恹恹,眼底却满是冷意,可无力地身体根本无法让他反抗。

拳头大小的跳蛋,因湿滑的肉穴,很容易的被塞进去,里面的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被堵住,可异物进入的感觉却很不舒服。

等到跳蛋塞进去后,陈遇还是没放过他,将他重新抱到洗手台上,拿出一个很细很细的像是簪子一样的东西,握住盛云朝软趴趴的东西,涂抹了润滑剂,一点点的插入到里面。

盛云朝猛然睁大眼睛,一低头才看见那个东西,竟然不断地在他尿道里面深入。

那个东西一寸一寸肏进瑟瑟发抖的尿道,将里面脆弱得尿道壁撑开,盛云朝心中慌乱又恐惧,挣扎的想挣脱,却被陈遇一句话给恐吓住。

“父亲,再乱动,儿子一个失手,父亲以后怕是无法控制住撒尿了,儿子倒是不介意父亲整天穿纸尿裤漏尿。”

“畜生!”盛云朝铁青着脸,身体紧绷,却不敢真的再动,咬牙吐出两个字。

陈遇笑了一下,轻叹的说:“还不是父亲总是那么冷淡的拒绝儿子,儿子只能想个办法,让父亲主动找儿子。”

说完,陈遇握着还剩余一般的尿道棒,猛地往往下一按,盛云朝身体猛地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唔”

前列腺被尿道棒从鸡巴处撞击,尿道火辣辣的疼,盛云朝忍不住伸手去捂嘴脆弱却被贯穿的地方,却按到了陈遇的手。

“拔出去…好…好疼…”盛云朝唇瓣哆嗦,脸色煞白,再也没了刚才被肏弄出的潮红。

他伸手想将尿道棒拔出来,却被陈遇狠狠地握了一下阴茎,疼得他一个哆嗦,瞬间不敢再动。

“父亲要是再砰的话,我就将这里弄废,反正父亲以后靠后面也能高潮不是吗?”陈遇唇角勾着笑,看着盛云朝疼得生理泪水溢出,纤长的眼睫被打湿了,可怜兮兮的黏在眼睑上,嗓音温柔的安抚,说出来的话很有威胁性。

盛云朝紧紧地攥着拳头,眼底的杀意浓稠的几乎化成实质,可偏生陈遇一点也不怕,当着盛云朝的面,掏出一个同盛云朝手指上一模一样的指环,扣在了盛云朝阴茎根部的位置。

盛云朝的阴茎粗细程度虽比不上陈遇的,可到底也是个成年男人,依旧粗长,哪里是细细的指环能扣的上的,指环一戴上前,盛云朝就疼得吸气,身体下意识蜷缩,想保护住脆弱的地方。

那里疼得好似真的要废掉一样,哪怕盛云朝忍耐力再强,可脆弱的地方被这么对待,怎么可能忍得住,他忍不住说出凄厉的哀求的话:“拿走…好疼……唔…求…求你…”

“父亲,别怕,不会废掉的,这个戒指同你手上的是一对,只是多了些别的功能,父亲到时候可以体会到。”陈遇目光温柔的看着盛云朝,爱怜一般的亲了亲盛云朝破损的唇角,很体贴的帮他整理好衣服。

可在盛云朝看来,陈遇这个样子,极为虚伪。

洗手间外的敲门声和推门声已经变成了踹门声,陈遇拉好裤子拉链,推门开,露出一条缝隙。

门外其中一个纨绔子弟正要开口说笑,猛地触及到陈遇那张脸时,宛若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