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快感不断从骚心传来,盛云朝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了水光,被分开垂落在洗手台旁的双腿不住地踢蹬,脚趾紧紧的蜷缩,他气的浑身颤抖,断断续续的骂道:“畜…畜生…呜……当初不该…不该将你找回来…唔…应该将你直接打死…”

陈遇黑沉的眸子紧紧盯着一脸春色却隐忍的盛云朝,轻笑着慢悠悠的道:“只可惜,父亲已经将我接回来了不是吗?时间无法倒转,父亲还是好好享受儿子的宠爱的好。”

他说完,弄得愈发狠辣,雕刻着花纹的佛珠粗暴的碾磨在他的肠肉上,将肠肉碾压的颤抖不止,淫液飞溅的到处都是,空气中传来淡淡的清甜味道。

盛云朝仰着脖颈,后脑勺抵在冰冷的瓷砖上,身体颤抖的不行,雪白的肌肤都泛着粉色,前端的阴茎更是随着身体不断晃来晃去,快感不上不下,根本无法让盛云朝射出来,因此憋得有些通红。

可陈遇似乎还是嫌不够,他眸色深沉,笑着用佛珠在肠道里肆虐,肠肉里的褶皱被佛珠撑得褶皱全无,只能接受残忍的鞭挞,最顶端的佛珠碾磨在直肠口位置,不断地撞击和碾压,仿佛想冲破直肠口挤进去一样。

珠子拉扯着肠肉,一颗一颗层次感分明,盛云朝爽的不行,下唇都要被咬破了,也不肯让呻吟声流泻出来。

肠肉里的佛珠在陈遇的努力下,终于突破了直肠口,最顶端的那颗挤了进去。

“唔!”盛云朝痛的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他挣扎的想逃走,却被陈遇死死的按住,佛珠一颗颗的朝直肠口内里面钻进去,最初的疼痛褪去,成了剧烈的快感。

他难受又畅快的不行,身体沁出细密的汗水,他仰着脖颈,身体身体抖的更加剧烈,陈遇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每次都要将佛珠从直肠口里抽出来,又狠狠地惯进去。

盛云朝的身体抖动的像是筛糠,青涩的职场口被折磨的红肿充血,下身的阴茎已经翘起的贴在了腹部,小腹传来酸胀的热流,仿佛随时要爆发出来一样。

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盛云朝脑海中忽然一片空白,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一样,他忍不住张开唇发出一声尖叫,下身的阴茎抖动的射出精液,后穴也跟着紧缩,狠狠地夹着体内的佛珠,噗嗤噗嗤的喷射出一股股淫液。

佛珠仿佛被抛在温泉中一样,陈遇将佛珠抽出后,没有堵塞的穴眼飞快的涌出一股股透明的骚水,陈遇望着被洗的发亮的佛珠,又看着因高潮双目失神,眉眼染上绯色的盛云朝,喉咙发紧,低头稳住盛云朝被咬的通红的唇。

柔软的唇瓣弹性十足,与他清冷的性子截然相反,陈遇吃的津津有味,没一会唇瓣就红肿的不行,嘴角也被吮吸的破损。

陈遇的舌头灵活的钻入到他的口腔里,舔舐着里面甜美的汁液,吃的一干二净,还要继续时,盛云朝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他目光发冷,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陈遇疼得吸了口凉气,舌头被咬破,流出血丝,可他没退出去,反而捏住盛云朝下颌,阻止他的闭嘴,强势的吮吸着盛云朝的舌头,吸得盛云朝眼前一阵阵发黑,舌根发麻。

盛云朝睁大眼睛,凶狠的瞪着他,露出以往从未有过的神情,陈遇看的心跳如雷,亲吻的更加卖力,宛若狂风暴雨一样,恨不能将盛云朝吃到肚子里面。

等到陈遇松开口,盛云朝已经没了力气,软软的靠在墙上,仰着头,乌黑的短发被汗湿,凌乱的贴在他的额头和脖颈上。

洗手台边上,陈遇已经快速将皮带解开,正在拉开裤子拉链,盛云朝见状,顾不上被捆绑住的双手,从洗手台上跳下去,却没想到双腿一软,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他快速爬起来,顾不上没穿裤子,趔趄的朝门外走去,只要到了门口,他不相信陈遇还敢对他做什么。

即便没穿衣服丢人了些,可盛云朝宁可这样丢人,也不想被陈遇这个畜生肏弄。

可他才刚走到洗手间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忽的,身后伸出之手,将他狠狠按在了门板上。

一根粗长炙热的东西抵在他湿软的后穴地方,盛云朝一个激灵,感觉到无比巨大的危险,整个人毛骨悚然。

眼看自己的亲生儿子真的要将那玩意插入到自己身体里面,盛云朝努力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呼吸微乱的冷声:“陈遇……,你要是实在饥渴,我可以帮你找个,找十个都没问题。”

身后传来青年戏谑的轻笑:“整个东洲,不,世界上所有人,只要父亲最深得我心,让我满意。”

陈遇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的握住他的腰肢,挺动腰腹,粗长的性器噗嗤一声,硬生生将穴眼撑开挤了进去。

里面的肠肉早已被之前的一长串佛珠肏熟,湿滑又软嫩,陈遇的性器轻而易举的直接冲到了直肠口。

相比较起那一大串的佛珠,陈遇的东西更加粗长,里面的肠肉被撑得酸胀的不行,好似要被撕扯开一样,红肿的直肠口还没被撑开进去,盛云朝已经双腿软的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双手用力的抠挖着洗手间的门板,难受的发出一声闷哼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滚…滚出去…啊…”

肠肉被铁烙一样滚烫的性器烫的瑟瑟发抖,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令陈遇的性器仿佛泡在温泉中一样舒爽。陈遇细致的感受着湿软肠肉的包裹和蠕动,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强烈的快感让他爽的阴茎瞬间胀大了一圈。

他微微眯眼,眼底透漏着兴奋和满足,低声说了一句:“父亲,你里面好湿。”后,便缓慢的挺动腰腹。

粗长的性器像是锋利的宝剑,在盛云朝娇嫩的肠肉里抽送,盛云朝仰着头,身体紧绷,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和痛苦,紧紧咬着下唇,急促的喘息。

已经整整两年没再开荤过,陈遇早就饿的不行,好不容易吃到嘴里,一开始还能按耐住温柔一些,搅动着里面的汁水,碾磨着直肠口,引的那直肠口不断收缩,却始终不肯进去。

但很快,陈遇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所有的理智几乎要被快感全部击溃,他呼吸急促,哑着嗓子低沉的问:“父亲怎么不出声,是儿子肏的不爽,满足不了父亲吗?”

盛云朝原先还不想理会,可陈遇的动作实在太凶狠了,他被紧紧的压在门框和对方的胸口之间,每一次律动,身前的门被撞得微微震动起来。

“拔出去!滚出去!畜生!!”盛云朝奋力挣扎。

陈遇低着头,望着面前晃来晃去的细白后脖颈,喉结上下滑动,一边将人压得死死的肏弄,一边低头叼住后脖颈上的软肉,细细的碾磨和吮吸起来。

“唔!”盛云朝打了个激灵,摇晃着头想甩开,可软肉被死死的咬住,哪里能甩开。

他像是一只被野兽抓到的小兽,致命的地方被咬住后,便只能任由野兽撕咬他。

青年阴茎周围的浓密的耻毛,随着交合,一次次的扎在他的腿心和臀肉上,雪白的腿心和臀肉被没一会就被扎的红彤彤的,

紫红色的粗长阴茎,每一次都狠狠地推挤开紧致的软肉,用力的往里面深入,狠狠地碾磨和撞击在直肠口后,顶端的硕大龟头挤进去,狠狠地侵犯着直肠口里面的嫩肉。

即便从前被枪打伤,盛云朝也没这么疼痛后,可现在,他像是被除去硬壳,拿出来面的软肉,硬生生被捶打一般,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臀肉更是被撞的形成一道道肉波,看着十分的色情。

作为一个禁欲的老男人,盛云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次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这种地方,被捅进身体里。

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陈遇的性器有多粗长和火热,上面盘踞的青筋也同样感知的一清二楚。

盛云朝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死也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身后的陈遇却畅快的不行,湿软紧致的肠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像是一个被肏成肉棒的肉壶,不断地讨好的吮吸着。

感觉到身下之人的颤抖,陈遇手狠狠地按在他的腰窝上,腰腹快速挺动,狠狠地将人贯穿。

盛云朝的手被捆绑在头顶位置,身体被狠狠的撞在门板上,下身的肉棒被迫摩擦在门板上,前后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向后弓起身体,试图躲避快感,可因这个姿势,反而被进去的更深。

“好紧,父亲的身体又热又紧,还水的不行。”陈遇爽的头皮发麻,只觉得灵魂都要飞起了,他忍不住狠狠捅了回去,越来越快,在自己的父亲身上驰骋着。

肠肉被肏的不断哆嗦,狠狠的夹紧他的肉柱挤压,像是十几张小嘴在吮吸似得。

盛云朝被肏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勾勒出陈遇阴茎的轮廓,却被门板狠狠地按压回去,令体内性器的感觉更加清楚,他身体晃动,断断续续低喘:“陈遇…我…我一定会要杀了…”他心中深深后悔,当初念着只剩下一个继承人,只是将人囚禁起来。

陈遇亢奋的在他体内不断捅和凿,狰狞丑陋的大鸡巴将嫩穴捅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唇角勾着笑,低沉嗓音说:“父亲用这里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