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副使下面这张小嘴可真紧,夹的本教主爽得不行。”沈凤鸣一边说着骚浪下流的haul,一边缓缓抽动着被盛云朝的骚肠子勒的有些发痛的大肉棒。
盛云朝又疼又爽,浑身颤栗,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雪白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硕大龟头恶劣地撞击在盛云朝肠道最深处,破开一层层蠕动的肠肉,骚心被狠辣的碾磨,盛云朝没控制住,发出一声呜咽。
身上的魔教教主,用力的掐着他劲瘦的腰,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用力颠动着腰胯,肏的盛云朝眼泪流出屈辱的泪水。
粗长火热的雄根飞快进出在稚嫩的肠肉中,摩擦着肠肉壁,令里面分泌出更多淫水,透明的液体随着抽插飞溅,将盛云朝双臀都被染的湿漉漉的。
盛云朝眼角泛红,莹白的身子被撞地不停往上窜,要被拉扯回道雄根上,他含着泪看着沈凤鸣英俊的脸庞,气息微乱,到现如今还不死心的道:“教…教主…我…呜…我帮您找其他人…我是您的副使…”
“确定只是副使,不是别的?”沈凤鸣喘息着笑,雄根毫无章法直撞穴心,啪啪啪撞击到泛红的臀肉,拍打间荡起一阵阵骚浪的肉波。
盛云朝身体一僵,宛若晴天霹雳,不敢置信的望着沈凤鸣,一时间有些失语和呆滞。
“盛副使怕不是不知道,本教能坐上副使位置的人,都要经历一两年的调查和追踪,像盛副使这般冰清玉洁,皎皎明月的人,一点可不像魔教中人。”沈凤鸣胯下狠狠地挺动,低笑着一字一句道。
盛云朝从吃惊中回神,误以为沈凤鸣对自己这般,是因为被戳穿了身份,他再也没伪装忠诚,伸手就去攻击沈凤鸣。
可他忘记,自己内力暂时被封住,本就不是沈凤鸣对手,更别提再没用内力的情况下。
沈凤鸣轻而易举的握住他双手手腕,随意抽走盛云朝绑头发的发带,缠绕着细白的手腕到头顶上。
一头乌黑的青丝散落开,随着身体晃动不断乱晃,衬的那身雪白的皮肉愈发漂亮。
盛云朝眼中含着泪,不想再受到这样的屈辱,狠下心要咬舌自尽,没等他咬下来,沈凤鸣便眼疾手快的捏住他脸颊,阻止了他咬舌自尽。
“盛副使真果决,竟然要自尽。”沈凤鸣阴戾的眉眼愈发森冷,低沉的嗓音满是寒意:“盛副使的父亲应该就是武林盟主,本教主记得你还有个弟弟和妹妹,盛副使若敢自尽,本教主就没法保证,将你那个弟弟和妹妹掳到教中,教中之人,可是最喜欢折磨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之人。”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身体僵硬,后穴也跟着紧缩了一下,夹的沈凤鸣抽送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当然是,好好地伺候本教主。”沈凤鸣喘着粗气开口,狠狠地挺动腰腹,低头,在盛云朝身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红痕,有力地双臂掐着盛云朝的习武后劲瘦的腰,肏弄的愈发狠辣。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终于放弃了自杀念头。
第105章逃走未遂被肏到崩溃翻白眼/强制喷尿心
盛云朝放弃反抗和自杀后,沈凤鸣一边挺动腰胯一边将绑住盛云朝手腕和脚踝的绳子解开,并道:“盛副使,还劳烦你爬到床上,撅起小屁股。”
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跪趴的样子,盛云朝做不到,沈凤鸣的肉具在盛云朝后穴里抽插的飞快,几乎快要形成残影,他喘着粗气道:“盛副使又不准备听话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威胁,盛云朝咬牙转身跪趴到床上,沈凤鸣的性器依旧埋在他后穴中,随着身体转动,含着肉棒的后穴也跟着扭转了一圈。
饱满的龟头抵在他的骚心上,压着骚心的那块软肉硬生生转了一圈,刺激的盛云朝一个无力,上半身软在床榻上,小腹抽搐的再次喷射一股精液,后穴也跟着潮吹出来。
“怎么这么骚,只是换个姿势,就能爽的射出来?难不成盛副使最喜欢这个姿势?”沈凤鸣微微眯眼,享受着猛然浇灌下来的淫水,和包裹着肉具的肠肉痉挛紧缩。
盛云朝羞耻的闭着眼,白皙的小脸因高潮的快感泛着绯色,殷红的唇微微张开,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用力挺动腰胯,笑呵呵的抓着他乌黑柔软的发丝,将盛云朝的脑袋转过来,故意询问:“盛副使怎么不说话?”
盛云朝头皮被扯的生疼,微微有些淡的眉头微微蹙起,紧紧姚主席下唇不出声。
沈凤鸣见状,松开手,也不再逼迫。
才将人半威胁的弄到床上,总要给点适应时间,如此高洁清冷之人,若第一次就那么过分,万一把人逼死就他就没娘子了。
沈凤鸣掐着盛云朝劲瘦的腰肢,指尖恰巧按在那一对雪白晃眼的腰窝上,紫红色的粗长肉具在股间快速没入,发狠地砰砰砰冲撞,狂艹猛奸着抽搐不止地骚心。
盛云朝挺翘的小屁股撅起,像骚母狗一样挨着肏,雪白的肉臀被拍打的泛起肉波,紧咬的嘴巴无法再咬合住,微微张开,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
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交合,在这事情上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盛云朝,乌黑的眸子已经被肏的逐渐失神涣散,含着勾人的爱欲,睫毛轻颤,挂着晶莹的几滴泪水,清冷圣洁的脸庞更是露出痴态。
快感实在太强烈了,被撞得神志溃散的盛云朝已经逐渐忘记要隐忍,一生生动人细小的呻吟声流泻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眸子猛地一暗,旋即肏的更加激烈,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盛云朝雪白的翘臀更是肏的通红不止,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
盛云朝粉嫩的穴眼在粗暴用力的抽插下,变得红肿起来,紧紧箍着沈凤鸣的雄根,里面的红肉逐渐红肿,随着男人阳具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噗嗤噗嗤地拍打声不绝于耳。
沈凤鸣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不断颠动,每一下都狠狠地捅到最深处,仿佛恨不能将盛云朝肏坏似得,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盛副使骚穴里的水真多,唔,是想把本教主的东西泡在水里么。”
分泌出的淫水和大量潮吹喷出来的淫水,宛若温泉一样,将盛凤鸣的雄根泡在里面,盛云朝小嘴张的大大的,津液顺着突出的红润小舌往外蜿蜒,他双眼雾蒙蒙地迷茫一片,不断溢出细小动听的呻吟声。
盛凤鸣的雄根被勾引的愈发胀大,将盛云朝骚浪的肠肉撑得几乎没有褶皱,他敛着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飞快进出在红肿的骚穴中,那湿软紧致的骚穴,紧紧包裹惊讶,令他舒服的不行。
随着“噗嗤噗嗤”疯狂撞击,盛凤鸣终于松开精关,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他俯身狠狠咬住盛云朝雪白的耳垂,嗓音沙哑的低声道:“唔…接好了…盛副使,本教主的东西全都给你,给本教主怀个孩子!”
红肿敏感的肠壁被烫的瑟瑟发抖,盛云朝浑身颤栗,呜咽的挣扎扭动想往前爬,摆脱被射精的痛苦。
盛凤鸣将人牢牢按在胯下,接受他的灌精,等到射完,盛云朝平坦的肚皮已经鼓起很大一圈,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妇人。
…………
盛云朝生病了,病的很重。
即便在年幼的时候被送到魔教做卧底,盛云朝也没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情,除了第一次杀人时。
盛云朝躺在床上,面色整体发白,只有脸颊和鼻梁位置发红,双目紧闭,额头不断沁出细密的汗。
清风明月一般的人,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唇瓣颤抖,不断地小声呢喃着什么。
沈凤鸣坐在一旁,衣袍凌乱,神色阴沉的给榻上不断冒冷汗的人擦脸,周身戾气噬人,让一旁正在把脉的大夫心惊胆颤。
向来最喜欢练功的魔教教主,此刻竟放弃练功时间,在这陪着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从不进女色甚至男色的魔教教主,现如今这幅样子,让正在摸脉的大夫内心震惊的同时感到恐惧。
不管怎么说,这位教主可是极为心狠手辣的,若病人出点问题,他这条命怕是呀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