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回去房间后,仆人早已备好的热水,盛云朝脱了衣服,泡在木桶当中。
而在沐浴屋外,门被轻轻打开,却没发出一丁点声音,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再次消失在屋内。
沈凤鸣悄无声息的站在屋子死角的暗处,因深更半夜,屋内本就昏暗,哪怕点燃了煤油灯,也只有煤油灯周围一片被照亮,沈凤鸣武功高强,如此闯入沐浴房间也没被正在沐浴的主人发现。
入目的是一个男子单薄白皙的脊背,长如瀑布的黑发顺着木桶边缘倾泻而下,晶莹的水珠遍布线条流畅的光洁脊背上。
坐在木桶中沐浴的男子,宛若水中盛开的一朵雪山莲花,圣洁惊艳,美的不可方物。
偷窥的魔教教主眸色暗了暗,喉咙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下,偷窥的光明正大。
等到盛云朝从木桶中站起来,被木桶挡住的身躯立刻暴露在沈凤鸣视线下。
盛云朝的身形很漂亮,看着瘦弱的单薄,但常年习武,令他覆着的一层薄薄的肌肉很结实紧致,褪去衣衫后,他的腰看着更细,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脊背和蝴蝶骨的线条好看到过分,他的视线最终落在那挺翘的雪臀上。水珠沿着缝隙没入进去,让沈凤鸣呼吸一滞,蓬勃的欲望顶着亵裤,顶端流出的粘稠液体,将亵裤那块布料泅湿。
骤然急促的呼吸,让生在擦身体打算穿衣服的盛云朝动作一顿,他迅速的一边穿上亵衣,一边看向呼吸急促之处。
“谁!”
身体紧绷,放在一旁凳子上的佩剑被他迅速握住抽出,锋利的刀光在朦胧的油灯下一闪而过。
等盛云朝看过去时,站在黑暗处的沈凤鸣身体消失,到了房梁上,盛云朝看了一圈,没找到任何踪迹,而且那急促的呼吸也消失不见。
他蹙眉,又警惕的半响,这才放下佩剑,继续穿外面衣衫。
因为太过着急,盛云朝只简单的穿了最里面的丝绸亵衣,腰带系的很松垮,大片的冷白胸口肌肤露出来,粉嫩的乳粒若隐若现,残余的水珠顺着略尖的下颌缓缓滑到胸口,没入到衣领中,更加色气。
房梁上的沈凤鸣,高大的身躯隐在黑暗中,暖黄色的油灯下,他的视线一寸一寸略过雪白的肌肤和粉嫩的乳粒,眸子越来越暗,情欲夹在其中,只是这一次,他很注意,没乱了呼吸。
清洗过后,盛云朝重新换上月牙白的衣衫,握着佩剑朝沈凤鸣寝室走去。
高悬天边的弯月,洒下匀称清冷的月光,地面仿佛一地银霜。
盛云朝走到屋内,看着盘腿而坐在床上的沈凤鸣,再次恭敬地跪在地上。
“衣服脱了。”头顶传来魔教教主低沉冰冷,但夹杂着急切的声音。
盛云朝默了下,修长的手指放在腰带上,麻利的将腰带解开,衣衫散落。
身上只留了一件雪白的丝绸亵裤,盛云朝重新跪着,低垂着头,误以为沈凤鸣是要亲自鞭打他。
沈凤鸣看着乖巧跪在地上的如玉公子般的下属,仿佛一只单纯地幼兽,不知道猎人的贪婪,乖顺的走到猎人跟前。
他走下床,绕到盛云朝身后,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他光滑细腻的脊背。
在被沈凤鸣手尖触碰到他后背的一刹那,盛云朝跪在地上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却挺直脊背没敢动。
后背上的那只手,很轻柔的一寸寸抚摸下去,不像是惩罚,反而像是猥亵。
身后的沈凤鸣呼吸粗重,黑沉的眸子里满是浓郁的情欲,等到手指滑落到细窄的腰,还在往下时,盛云朝终于感觉道不对劲。
他感觉到身后有一根坚硬的棍子抵在他后腰位置,而胡乱抚摸的手指很轻佻,像是羽毛,挑逗着,有些瘙痒。
没等他确认,身后的教主忽的将他抱着,野兽一般,咬住了他后颈处的软肉。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盛云朝脖颈处,后脖颈上的那块软肉,被沈凤鸣含在嘴里后,用力吮吸,用牙齿摩挲。
湿滑的感觉终于让盛云朝从晴天霹雳中回神,他挣扎的想逃离教主的猥亵下流动作,却被沈凤鸣紧紧箍着。
“教主。”盛云朝咬牙,下意识的拿起旁边的佩剑,握紧,手指骨用力到发白。
沈凤鸣低低的笑了一声,道:“盛副使,别动,你想违抗本教主的命令?”
盛云朝身体僵硬,握着佩剑的手依旧很紧,想抽剑,却没敢以下犯上,甚至连内里都没敢用,只是低声道:“不知教主要如何惩治属下。”
“盛副使还要明知故问吗?”沈凤鸣轻笑一声,本就英俊的脸在笑起来后愈发让人移不开视线,只可惜,屋内唯二之人背对着他,他说着,下流的挺动腰胯,将顶住亵裤和衣袍的雄根,在盛云朝后腰上戳了戳。
盛云朝再也按耐不住,尽管从年幼时,父亲那边就一直叮嘱,遇到任何事情一定要忍下来,可这样的事,盛云朝无法忍耐,哪怕地方是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
“教主,请自重!”盛云朝一把将沈凤鸣推开,握着剑,退后两步,拉开距离,清冷的眸子警惕冰冷地看着他。
清冷淡漠的男子,神色冷峻,冷若冰霜,握着佩剑抵在身前时的样子,像是一尊俊美的玉像,有着不容侵犯之姿。
可他没穿上衣,露出勾引人的上半身,下面的亵裤松松垮垮,半透明,在烛火下,很是朦胧,反倒愈发的让人心痒痒。
沈凤鸣目光极为露骨,勾起唇,自若的说道:“盛副使是想违抗本教主命令?被赶出天一教?”
此话一出,盛云朝立刻被拿捏住,神情僵硬,抿着唇,一言不发。
沈凤鸣自知会如此,好不容易爬到副使位置的一个卧底,如何能轻易地放弃这个机会。
他走到床边,大刀阔斧的分开双腿坐着,微微扬起线条流畅的下颌,沉声道:“过来。”
“教主,您若是想要,属下可以为您寻找貌美的男子或者女子。”盛云朝站在那没动,一字一句的冷声道,顿了一下,他补充道:“教主的责罚,属下会去惩戒堂领。”
“右副使这是想替本教主安排教务?”沈凤鸣低笑,英俊的脸庞因这笑有些邪肆,舌尖侵略十足的舔过犬齿,慢悠悠的开口。
盛云朝垂着眼,恭敬的半跪在地上:“教主,属下没有。”
不同于教内的其他人,盛云朝一向恪守礼仪,从未在他人面前坦胸露乳过,不过同样是男子,真的没办法时,袒胸露乳也能勉强接受。
可现如今,面前这人是觊觎他之人,盛云朝很不自在,却不敢放肆的去穿衣服遮挡。
“右副使,本教主确实在惩罚,只是,今日的惩罚与往日不同,今日,本教主要用这个来惩罚。”沈凤鸣眉眼阴鸷,蓄着笑,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将腰带解开,掏出勃起的雄根。
那东西看着格外丑陋和可怕,盛云朝也没见过其他人的,但和他自己的对比起来,真的很骇人。
紫红色的,又粗又长,宛若成年人手腕一般粗,上面青筋盘踞,顶端的硕大龟头不断地往外滴毒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