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不怀好意的在那张脸上拍打、蹭来蹭去,眉眼上尽是男人肉棒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体。

粘稠的液体挂在眼睫上,染上粉嫩的唇瓣,令那张圣洁清冷的脸庞看着无比色情和勾人。

皎皎明月像是落入到淤泥中被弄脏,高高在上的神邸仿佛被丑陋的教徒肆意蹂躏。

陆远舟抓着盛云朝的头发,掌控着他的后脑,垂眼看着自己的东西塞入到那小小的口腔中。

粉嫩的唇被迫张开,含住他丑陋狰狞的性器,脸颊被撑得鼓囊囊的,嘴角都几乎裂开。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身下的男人试图将口中的性器退出去,柔软的舌头因此一次次的划过饱满的龟头好柱身,爽的陆远舟仰起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太爽了。

像是一把钩子,轻轻地刮挠着胸口位置,作为心脏不跳动的血族,陆远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们身体是冰凉的,可现如今,他却觉得无比燥热,尤其是被含住的巨物那里,整个人爽的都要爆炸一般。

他后背紧绷,身上结实的肌肉紧绷起来,听着耳边传来的啜泣声,看着那皱着眉,满脸厌恶的神情愈发激动。

这么不情愿做什么,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讨好他们血族,在沉睡前,源源不断送来的讨好的男人不知凡几,就是想要获得他们的初拥,如此便可以长生。

可偏生,身下被他一眼看中的老婆,死活不肯,眼泪不断地往下落,哭的惨兮兮的,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却不知道,不仅是小嘴,就连下面的那张小嘴,他也想立刻分开后狠狠地凿进去,将这个人贯穿,占有,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要充斥着自己的气息。

说什么男人呢?

长的这么好看,还这么单薄,连力气也那么一点点,注定要被人抓在手心里当老婆,再也无法逃脱!

陆远舟腰腹肌肉紧绷,缓缓挺动腰胯,抽送自己的性器,原本还在推搡的舌头,彻底无用武之地,被压在肉棒下,无力地接受肉棒的碾磨和鞭挞。

上颚和舌面被弄得发麻,尽管对方的动作很缓慢,可盛云朝还是无法承受得住,他疯狂地摇晃着身体,双手抵在男人胸口位置,想将人推开后逃脱。

可男人像是一座大山,牢牢地跪坐在他胸口位置,他的手被拉着束缚住,再也没办法挣扎。

略微有些硬的黑色体毛,一下又一下的扎在他脸上,口腔中全都是男人肉具的腥燥味道。

流出的粘稠液体,混着津液,一部分吞咽下去,一部分却沿着嘴角往外流。

“呜…唔唔…”

盛云朝哭着摇着脑袋,嘴巴紧紧闭着,可却被抽送的肉棒重新撑开,他的下颌被掐开,头发被抓住,后脑勺一下又一下的压到对方胯下,浓郁的体毛中,呼吸都有些困难。

可陆远舟却爽的不行,肉具最顶端的硕大龟头上,布满了神经末梢,以至于嫉妒的敏感,不断在湿软的小嘴里胡乱顶弄,尤其是顶在最深处的喉咙管时,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可陆远舟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刚才他可是帮忙吞咽到了喉咙管中,他的老婆应该礼尚往来才对,毕竟,他还有三分之一的肉柱没有插入进去。

从未被这么对待的喉咙管一下又一下的被戳弄,盛云朝艰难的吞吐,一阵反胃,生理泪水再度被逼出来。

反倒是陆远舟的东西在盛云朝口中爽的再次胀大,撑得盛云朝更加难受。

口腔里的肉具,一下又一下不客气的顶弄在喉咙口,似乎想将它肏开后钻进去。

盛云朝被肏的有些失神,呼吸更乱,白皙的脸颊被陆远舟跨下的体毛戳的泛。

盛云朝不断干呕,没几下放松了喉管,陆远舟微微眯眼,趁机将自己的大肉棒冲进盛云朝颇为娇嫩的喉咙口,“噗嗤噗嗤”的肏来了。

“唔…老婆嘴巴肏的老公好舒服…”

细窄的喉咙管挤压的陆远舟爽的受不了,温热又将女主,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似的,当即扣住盛云朝后脑勺的手用力,狠狠地肏了起来。

装满精液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在盛云朝白皙略尖的下颌,剩余三分之一的肉棒终于全部进入到盛云朝口腔中。

盛云朝被撑得直翻白眼,眼尾晕开艳丽,扬起的纤细脖颈上更是勾出被男人性器肏的撑开的肉具弧度。

干呕不断地涌上来,盛云朝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喉咙里更是“呜呜嗬嗬”的溢出一阵无比破碎的音调。

他挣扎的扭动和推搡,却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由自己的东西像是个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被对方快速又用力的使用。

陆远舟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形成一道残影,每一此都将他的性器全部插入,将盛云朝的脸埋在他胯下,享受喉咙吞咽时的挤压按摩。

精关骤然松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来,沿着喉咙往下流,盛云朝发出窒息般的呛咳声,肉具在盛云朝蠕动的喉咙管中,再次源源不断的射出一股灼热。

陆远舟抽出还在喷射着腥燥浓精的性器,还未全部射出的精液,喷到了盛云朝漂亮的脸蛋上。

鼻尖的腥燥味道愈发浓郁,盛云朝呆滞的脸,被肏的酸胀无法和垄断的唇角般溢出些许白浊。

他呆愣愣的看着面前丑陋狰狞,沾满了津液的亮晶晶的赤红色肉具。

没等他回过神,陆远舟已经掰开他双腿,用力到几乎形成一个平角,疼痛令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抖动抽搐。

粗硬滚烫的肉具在他私密的地方磨蹭着,终于反应过来,惨叫的扭动身体挣扎:“滚开…滚开啊…拿出去…拿出去!!”

修长的手指上倒入了冰凉的液体,不顾他的挣扎,强硬的探入到从未有人进去的地方。

层层叠叠紧致的媚肉,在手指进来的刹那,拼命挤压推搡,想将陆远舟的手指排挤出去。

盛云朝疼得尖叫的声音戛然而止,挣扎的身体无力的往床上一顿,像极了缺水即将渴死在沙滩上的一尾鱼,一开始还能奋力挣扎,到最后逐渐失去力气,彻底的瘫软。

修长冰冷的手指在温热的肉穴里抽插抠挖,冷的盛云朝打了个寒噤,但更难受的是被异物进去的酸胀。

盛云朝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手指不断在里面抽插,从一根变成两根,又变成三根。

干涩的后穴一开始有润滑剂才没那么艰难,可很快,即便盛云朝在如何排斥,在手指碾磨肉壁下,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来润滑。

噗嗤噗嗤的水声被手指搅动,声音不绝于耳,几乎是歇斯底里的痛苦,脸上满是泪痕;“拿出去…拿出去…滚啊…我是男的…”

“这么骚,骚水都出来了,还说不要,老婆怎么这么口是心非。”陆远舟享受着手指被湿软肠肉的包裹,在里面扣挖,享受着肠肉瑟瑟发抖的讨好的紧嘬,浅蓝色的眸子含着笑意,低笑着一字一句道:“男人能分泌出这么多淫水吗?骚货,明明是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