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放手!”
盛云鹤没法再听下去,虽然早就猜想到了,可当真听见盛云朝的话后,盛云鹤才发现远远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
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他心口上,要将他心房给搅碎。
他顾不上他母亲还在这,毫不犹豫的冲出来,像是发疯的野兽一样,扯出盛云朝的胳膊,将人用力拉起来,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盛云朝被拖拽的跌跌撞撞,几乎要被拽的倒在地上,可盛云鹤没要停下来的意思,走的速度依旧很快。
胳膊仿佛要被拉拽下来一般,盛云朝看见盛云鹤那张阴沉到可怖的眼睛,他吓得脸色苍白,想起那日被追上来后,盛云鹤的神情。
一模一样,仿佛重叠一样,可怕的让盛云朝恨不能晕厥过去。
他听到身后传来霍正言大叫呵斥声,可拉扯着他的盛云鹤喘着粗气,双目猩红的将他母亲的手甩开。
没等霍正言的母亲将保镖叫进来,盛云朝已经被拉扯到二楼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用力关上。
…………
暖黄色灯光的卧室下。
盛云朝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仰着头,乌黑的短发被修长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攥着。
细白的脖颈扬起一个紧绷的弧度,坐在床上的盛云鹤,身上衣着整齐,唯有裤子的拉链拉开,赤红色的狰狞性器被拿出来。
那东西几乎要碰到他的唇,在漆黑浓密的体毛中勃起,像是狰狞的野兽,最前端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盛云朝睁大眼,摇晃着头想避开,前端流着粘稠液体的饱满龟头,蹭在盛云朝娇嫩的唇瓣上。
粘稠的液体将粉嫩的唇瓣染上一层水光,盛云朝闻到了淡淡的腥燥味道,他摇头想哀求,却被抓着头发,头皮发疼的不敢动,只能眼含泪水哀求的看着他。
如此丑陋恐怖的东西,盛云朝无法想象这种东西进入他嘴巴里,脸色愈发的苍白。
“不是想逃走吗?肯定是老公没法老婆喂饱,等喂饱了,老婆就不会再跑了。”盛云鹤笑了笑,不容拒绝的将自己的东西慢慢的挤进盛云朝温热的小嘴里面。
双手被用绳子反绑在身后,他嘴巴被粗大的肉柱塞满,性器独有的腥燥味弥漫在口腔。
盛云朝红着眼角,舌尖不住的推搡粗长的性器,引来了盛云鹤一声低哑的喘息。
“这么骚,不用教都会主动舔鸡巴,天生的骚货,就是给男人肏的,给男人当老婆的,还想跑到哪里去?”盛云鹤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盛云朝,语气阴毒的说着下流的话。
说完,便开始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狰狞的性器将盛云朝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粗大的性器撑得盛云朝嘴角都快要裂开了,肉棒碾压过上颚的敏感点和舌面,越来越深入,试图插进咽喉。
门外。
霍正言疯狂拍打着卧室门,但里面一直没任何动静声,这让霍正言极为担心。
原以为,用盛云朝父亲能将霍正言骗走,可没想到盛云鹤竟然将计就计。
霍正言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让那个漂亮的青年遭遇折磨,就无比内疚和心痛。
“开门,你听到没有,你若再欺负他,我会告诉你父亲!”
卧室内。
盛云鹤听着自己母亲的话,眼底一片赤红,攥在掌心里的头发愈发被用力,他恶狠狠地道:“真以为我母亲能救走你吗?我父亲当年囚禁我母亲,你才我父亲时会帮他还是帮我?”
听着盛云鹤的话,盛云朝眼泪滚落下来。
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娇嫩的喉咙管在一次次撞击下,很快被破开,饱满的龟头一下子挤进去,撑开细窄的喉咙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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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仔
整理:
【作家想說的話:】
不好意思,今天少点,实在写不动了,明天依旧6000字哈
第088章和男主母亲一门之隔被肏干/再次逃跑/报警(修)心
细窄的喉咙管下意识缩进,想将硕长的性器退出去,挤压的快感像是电流划过尾椎骨一样,让盛云鹤爽的脊背颤抖。
“唔…骚老婆好吃吃…”盛云鹤爽的腹部肌肉紧绷,抓着头发的手都微微松开,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
太爽了。
像是一个紧致的鸡巴套子,吮吸着他的东西,爽的差点没射出来。
喉咙管不断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柱,他稍稍挺动腰胯,将粗长的性器更往里面顶了顶,戳到喉咙管最深处,引得盛云朝喉道一阵阵反射性的抽搐,他的舒服的叹谓。
硕长的性器狠狠地将盛云朝娇嫩的喉咙管撑开,从未做过这种事情的盛云朝干呕着流出生理泪水,他呜咽着晃动身体,想让盛云鹤将性器拿出去。
可看着他因自己哭泣带着媚意的样子,看着他嫣红的小嘴包裹着自己的东西,被自己奸污的时候,心中的那种委屈一下子被填满。
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放走他心爱的人,哪怕是他的父母。
对待想时刻逃走的人不需要任何怜惜,盛云鹤喉结滚动,带着薄茧的大手松开掌心里柔顺乌黑的短发,绕到脑后,扣住后脑勺,不顾盛云朝哀求,垂着眼看着对方被他性器撑的脸颊鼓囊囊的,颠动着下身。
性器周围浓密的毛发扎到盛云朝脸上了,鼻腔全都是青年性器腥燥的味道。
他的嘴巴和喉咙仿佛成了对方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没有生命一般,又很有快速的在里面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