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周围的黑色坚硬的体毛扎在盛云朝被拍打的红彤彤的翘臀上,飞溅出的淫水在不断交合拍打下,变成细腻的白色泡沫,空气中一股清甜的淫水味道。

盛云朝被阻止的射精的憋胀和痛苦,让他发疯,艰难的松开一只手,探到下体位置,想将盛云鹤的手拿开,低声喃喃:“拿开…唔…不要了…会坏掉的…”

指尖碰触到盛云鹤的手背,身后的盛云鹤神色猛地阴沉下来,大手用力的将盛云朝的手挥开,语气冰冷的道:“谁准许你砰的,既然喜欢逃跑,日后这里就不要用了,以后想尿尿还是射精,都要得到老公的允许,要讨好了老公,才允许排泄或者射精好不好?”

他喘着急促的气息,呼吸极为粗重,宛若一匹疯狂交配的野兽,猛烈的交合着。

“不…不要…我错了…我真的不跑了…”盛云朝低声啜泣,却被一次次的顶撞打断哀求,变得断断续续。

身后的盛云鹤充耳不闻,他低笑,但声音却冷沉:“知道我母亲当初是如何留在我父亲身边的吗?”

他想起年幼时,看见母亲脚腕上的脚环和链子,想起不下心碰触到的录像带中,他母亲被打断双腿,不得不为了吃法喝水,从二楼卧室爬到一楼餐厅。

想起最初他母亲不肯接受这样的称呼时被关在房间里狠厉的惩罚,好几天,家里都能听到凄厉的哭喊声。

T国最成熟的变形技术,是他父亲投资的,他的母亲,被变形,失去男人本该有的东西,拥有了不该拥有的地方,甚至,在此之前,还用他父亲的精子,孕育了他。

只是,在最初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一切,年幼时,他以为父母时恩爱的,因为他常常能看见,父母恩爱的画面。

他听到他父亲,诉说的两人爱情故事。

他母亲来T国旅游,碰上了他父亲,一见钟情后,两人交往结婚,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直到长大时,他才知道他母亲经历过的那些残忍的事情,他发誓,他要救下他母亲,他绝不会原谅他父亲。

可现如今,他却做着和他父亲一样的事情。

他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像是地狱里爬出来跌厉鬼,盛云朝脸色发白,牙齿打颤。

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经历盛云鹤他母亲那些事情,无法想象,盛云鹤将那些用在他身上。

皮肉拍打的声音愈发激烈,不像是爱侣之间的温柔交合,反而像是一种充满暴力的殴打。

盛云朝跨下一片通红,被摩擦的穴眼已经外翻起来,那里疼得几乎麻木没有知觉。

飞溅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沿着穴眼一路蜿蜒到腿心,身下的毛毯交合的位置被弄得湿哒哒的。

盛云朝眼前的视线微微有些模糊,他看见,不远处铁丝网的后面,是那些可爱的士兵,可他却无耻的一丝不挂,被同性压在身下交合。

可很快,盛云朝就没心思思考那些,下身憋胀的痛苦和疼痛让盛云朝崩溃。

粉嫩的东西已经发紫的可怜,一副要坏掉的样子,红润的舌头吐出一截,随着顶撞不断往前窜,又被拉扯回来,像是一牝马。

盛云鹤粗重的喘息声是欢愉的,盛云朝的却带着痛苦,漂亮的小脸蛋都扭曲起来,发白的小脸在性欲下再次泛着绯色。

盛云朝一次次的哀求着盛云鹤让他射出来,可身后的盛云鹤,声音宛若淬毒一般狠毒残暴,每当他想伸手拿开对方的手时,盛云鹤都会加重力道,攥的盛云朝的东西疼得缩成一团,又在快感中一次刺激勃起。

盛云朝眼睛都哭红肿了,身后的盛云鹤丝毫没有怜惜的样子,他眸子深处一片冰冷,势必要让盛云朝再也不敢逃走,只要一想起逃这个字,也会吓得身体发抖。

饱满的性器被抽出来,抵在红肿的穴眼位置,黑漆漆的枪管却插入到最深处,当性器破开紧致缠绵的肉壁时,乌黑的枪管又会被拔出来。

一前一后的肏弄,让盛云朝生出一种自己被两个人一起玩弄的错觉。

后穴哆嗦的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骚水,整个后穴都被灌的满满当当,无法盛放的骚水,在肉棒的操弄下,最终流入到肚子里,将平坦的小肚子弄得微微鼓起,宛若怀孕的孕妇一样。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盛云朝已经说不出哀求的话,后穴又一次痉挛的喷射出一股股骚水。

身后的盛云鹤舒服的微叹一声,感受着肠肉层层叠叠越夹越紧,像橡皮套子吸吮着鸡巴,他身体猛烈的贯穿。

纤细单薄的青年被他狠狠按在鸡巴上,像用一个人性飞机杯一样借着重力砰砰砰地艹干着骚穴。

盛云朝仰着脖颈,发出无声的尖叫,单薄纤细的身体剧烈颤抖,挣扎,上半身几乎撑不住。

盛云鹤这才低吼的抖动胯部,马眼大开,浓精一股一股,高速喷溅到红肿的直肠口上。

一直到射精结束,盛云鹤也没拔出来的意思,他喘息急促的粗气,颠动着胯部,滚烫的水柱哗哗的跟着喷射出来,源源不断的尿液灌满盛云朝的肠子,冲刷每一寸肠壁。

宛若公狗标记自己的地盘一样。

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后,盛云朝身体猛地一颤,发疯似得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却被盛云鹤一只手用力按住,另外一只手松开了一直攥着的下身。

盛云朝纤细的身体猛地抖动,憋的发紫的肉棒一点点流出乳白的精液。

滚烫的尿液灌满了肠子,撑得他小腹隆起的更大,随着身体抖动和轻颤,圆滚滚的肚子微微颤抖,像怀了孕四五个月似得。

丛林里的喘息声逐渐恢复平静,盛云鹤满身汗水的抱着怀里的盛云朝,沾满淫液的手枪早已被扔到一旁。

他低头亲吻着盛云朝被汗湿的后脖颈和脊背,一直到怀里的人慢慢平静,这才缓缓抽出后穴的肉棒。

湿淋淋的鸡巴一抽出去,红肿的来不及合拢的搔穴,成为一个一元钱硬币大小的肉洞。

里面混杂着的尿液、骚水和精液,哗啦啦的喷溅出出来,穴眼被奸的烂熟,整个肿胀了一圈,像是泉眼似得。

盛云朝倒在毛毯上,眼泪盏不住地掉落,无力喘息,股间泥泞一片,大股液体沾脏了白皙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道………

………

意识在无边的黑暗中悬浮,像是一场无法清醒的噩梦,盛云朝昏昏沉沉。

每天,一睁开眼,盛云朝就要接受盛云朝的浇灌和肏弄,肚子里时刻都要装着对方的精液,甚至来的兴致,尿液会尿在他的身体里。

盛云朝无比绝望,且连下床的力气都没,吃饭不是在床上,变是被抱在盛云鹤腿上,体内还插着性器,一边被奸淫一边吃着饭。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结束,可他不敢反抗,甚至连拒绝都不能。

李若晴还在盛云鹤手上,这个魔鬼一样的残忍的人,告诉他,他若是绝食,李若晴就会一天没饭吃,他若是逃走,李若晴会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