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肠肉都仿佛被拽出来,盛云朝被刺激的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啜泣哀求,却得不到一点怜悯。

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跨间,男人性器周围的浓密的体毛扎在盛云朝柔软的臀肉上。

飞溅出的淫水在交合中拍打出白色泡沫,整个洗手间里都是两人肉体拍打的声音和他细软如猫叫的呻吟声。

盛云朝又疼又爽,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意志被快感取代,仿佛化身淫乱的雌兽一样,下身的肉棒哆嗦的往外流着精液,后穴也跟着喷出骚水。

感受着肠肉的痉挛紧缩和浇灌下来的淫水,沈淮安爽的发出一声微叹,双手握住盛云朝纤瘦的腰,一插到底,将饱满的龟头几乎插入到腹腔位置,随即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骚肠子被烫的瑟瑟发抖,盛云朝尖叫着颤抖,疯狂地摆动身体再次想逃窜避开精液的浇灌。

身后的男人死死的压着他,强迫自己的雌兽接受浓精。

盛云朝呆呆的看着自己肉眼可见鼓起的平坦腹部,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后穴被摩擦的红肿,像是嘟起的小嘴,沾满浊液的性器抽出来后,一时间无法合拢的肉洞不断地往外排出精水的混合物。

小屁股、大腿根部和双腿上,全都是粘稠的液体,一片狼藉。

……

像是一场不停歇的噩梦,盛云朝不断地沉浮在名为沈淮安的噩梦中。

肚子里随时随地都装着男人的精液,四肢被分开,幽暗的房间,尿道被东西堵住,有时候是无止境的射精,射到最后火辣辣的疼,有时候是无止境的憋胀。

他像是变成男人肉棒盛放的工具,又仿佛成了男人的发泄工具,白天黑夜都躺在床上,躺在漆黑的房间里。

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唯独男人出现时,安静的房间里才能出现一丁点声音。

交合的拍打声和喘息声,都成了美妙的声音,肚子里的精液被堵住的尿道的憋胀感,也成为唯一的感觉。

盛云朝呆滞的看着黑漆漆的上方,肚子大的像是一个西瓜,里面不仅有男人的精液和他的淫水,还有膀胱里憋住释放不出去的尿液。

那个地方仿佛成了男人的玩具,每次在伺候完男人射精后,才会被允许尿出来。

却依旧要躺在床上流着尿,一点点的往外流,被男人控制着,像是一个玩具一般。

盛云朝嘴巴被堵着口塞,无法说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咿咿呀呀的呻吟和啜泣。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听着推开门的声音,盛云朝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个哆嗦,被绑缚住的身体无法动一下,更别提躲藏和逃窜。

男人走到他跟前,一言不发,身上衣服也没脱,只拿出了那根粗长的性器,取出被堵住的穴眼,没等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就将性器插进去。

膀胱里的尿液随着身体晃动不断摇晃,一阵阵涌入上来的快感和想要尿的痛苦侵占了他整个神经。

低低的啜泣,细软的呻吟,他连一句哀求都无法说出来,只能期盼男人大发慈悲。

被人玩到红肿的穴眼像肉套子一样紧紧箍住性器,为了能尽快尿出来,盛云朝努力紧缩男人的性器。

仿佛察觉出他的动作,头顶传来低笑声,似乎是在嘲讽他淫荡的迎合。

眼泪涌出来,男人故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狠狠挤压着装满了尿液膀胱,盛云朝发出沙哑的呻吟声,摇着脑袋呜咽着,秀气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被堵的已经涨的发紫。

沈淮安喘息着低下头,狠狠啃咬在盛云朝的脖颈和锁骨上,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盛云朝的身体往下贯,无法动弹的盛云朝,像是廉价的性飞机杯一样,被砰砰砰地艹干着骚穴。

好深…要被艹死了吗

盛云朝嘶哑着尖叫,单薄纤细的身体剧烈颤抖,神情绝望的想,男人紧紧箍着他的身体,低吼着抖动胯部,性器抵在最深处,马眼大开,浓精一股一股的高速喷溅在肠肉中,又涌入到肚子里。

本就鼓起的肚子,愈发的大,精液才刚射完,又出现一股滚烫的水柱哗哗往里喷射,龟头死死抵着最深处的直肠口,源源不断的尿了进去。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盛云朝每一寸肠壁,淡淡的腥燥味道漂浮在鼻息间。

盛云朝纤细的身体猛地抖动,仰着脖颈发出嗬嗬嗬的破碎的声音,眼泪模糊了视线,整个人仿佛陷入到黑暗中一般。

他像是母狗一样被标记,尊严和脸面被彻底撕扯仍在地上,被男人踩在脚底下碾磨。

本就圆滚的肚皮,被撑得几乎能看见上面黛青色的血管……

一切都结束后。

男人解开绑缚住他手脚的绸缎,拿出口塞,无声的抱着他朝洗手间走去。

肉棒对着马桶,尿道棒一点点抽出去,娇嫩的尿道壁传来阵阵刺疼,火辣辣的烧着。

等到肉棒被抽出去后,习惯了被撑开的尿道一时间无法合拢,像是一张张开的猩红的小嘴。

尿意依旧还在,却根本尿不出来,身后的沈淮安轻笑着,一边掌心压在腹部按压,让尿液流出来,一边用嘲弄的口吻嘲讽:“肚子里装着老公这么多尿,也不肯尿出来,是舍不得吗?怎么这么骚啊?除了老公要你,谁还会要你这样的骚货。”

尿液缓缓地流出来,盛云朝流着眼泪,在沈淮安帮他清理下半身的时候,悄悄地摸向一旁的剃须刀。

……

夜很深。

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他,盛云朝贴在他胸口位置,能听见那颗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呼吸平稳,能听得出已经睡着了。

盛云朝将藏在枕头下的剃须刀拿出来,颤抖着手,放在男人脖颈上。

锋利的刀锋,只要轻轻划过动脉,男人就会死在这里,他就可以获得自由。

可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盛云朝,手抖得厉害,无法下得去手。

他无声的痛苦,最终收回手,划过手腕……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