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婉转,最美好的斯坦威钢琴,都无法弹奏出这么美妙的音节。
“妈妈,你好香......”伊泽尔从背后抱住了母亲,呜咽埋在了她的后颈处,真的好香,特别喜欢,闻着就很开心。但是身体突然变得好奇怪,又软又硬,虎牙也痒痒的,想要狠狠咬住什么。
她在忍耐,和自己alpha的天性对抗,炙热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在腺体上,沈清容仰起头,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唇。原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在空旷了这么多年后,被女儿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就舒服的快要撑不住了。脚趾蜷起,肩膀微缩,沈清容的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身为母亲,她应该让复复赶紧放开;身为omega,服从于alpha,又是她们的天性和本能。
尤其是,这个alpha,还是她深爱着的女儿。
这个念头在沈清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抵抗的意志就迅速的崩塌、溃不成军。沈清容慢慢放松了身体,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仅没有感到罪恶和羞耻,反而渗出了点点滴滴的汁水。
“妈妈,妈妈。”
伊泽尔的体温在迅速升高,原本不甚明晰的触感,现在坚硬硌人,怎么已经这么大了呢?沈清容咬住了唇,抚上了女儿紧紧扣在她腰间的双手,无声的鼓励和默许伊泽尔继续。尽管伊泽尔已经被母亲的信息素迷到失神,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而后再也不许顾虑什么,一口含住了那香气四溢的桃源,极尽温柔缠绵的舔舐。
“嗯~复复~”
脆弱敏感的腺体从来没有被这样热情的对待过,沈清容浑身无力倒在了女儿的怀抱中,身体软的像一滩水,连聚拢的力气都没有,任凭着快感和电流传遍全身,连脚趾都没有放过。小腹和花穴酸软的厉害,尤其是花穴,湿答答的,不争气的流着水。后颈和头皮发麻,过电一般,完全停不下来。最要命的是她的呻吟,音节连接在一起,像一首婉转的小提琴曲,伊泽尔是演奏者,也是台下唯一的听众。
“妈妈,好奇怪。”伊泽尔越舔越觉得身体躁动不安,有一股强烈的,道不清的欲望在四处乱串,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凭借着本能挺动摩擦着下身,动了几下,更难受了,硬邦邦的,堵得慌。十二岁的世女还未接受过任何生理性的知识,清纯的像一张白纸,被欲望折磨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我好难受啊,妈妈,呜好难受......”
沈清容也很难受,就差一点点,她就会在女儿的唇舌下,到达禁忌的高潮。半路停下的感觉真的太过于磨人,要不是伊泽尔还在,她真的想把手插进去自慰。艰难的喘着气,沈清容稍稍恢复了点力气,脱离女儿的怀抱,坐了起来。
“复复,你相信妈妈吗?”
沈清容突然问道。
“相信。”
伊泽尔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先松开妈妈。”
伊泽尔没有动,明显舍不得,母亲好香好甜声音好听,还软软嫩嫩的,她一刻都不想松开。
“乖啦。”
“妈妈要给你补习生理知识了。”
0005 射出来,复复(H)3913
05.
关上窗户,将窗帘拉起,门自内,悄悄的落了锁。
隐秘安静的环境,会让接下来的事容易进行很多,也会让人心安,起码不会担心这种见不得人的私密情事,随着风,传遍整个城堡。
不知名的香气氤氲了整个房间,沁润着伊泽尔的心脾,她感觉好了一些,没有刚才抱着母亲那时的难捱和激动,两腿之间的小东西不知不觉的软了下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那只是错觉,一个不成立的设想,伊泽尔正襟危坐,视线却时不时的往母亲那里看。
她敬爱的、深爱着的母亲正在换衣服,蓝色的宫廷礼裙垂落在地板上,像一朵盛开后凋落在泥泞里的花,不复之前的美。伊泽尔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目光也随着不动声色的上移。纤细笔直的双腿,如玉一般的肌肤,臀部圆润的弧度被垂落而下的睡裙刚好包裹住,所以母亲性感繁琐的白色内衣,伊泽尔也只是隐隐约约瞥了一个大概。眼看着母亲换好了轻便的睡裙,她连忙扭头,收回了自己孟浪的、热切的视线,低着头,像是一个被发现了错误的孩子,等待着母亲的责罚。
“复复。”
沈清容的声音温柔的在头顶响起,与之俱来的,还有她深深沉迷的香气,伊泽尔抬起头,对上母亲的目光,她眼睛一颤,不知道为何居然不敢直视妈妈,有些害怕、有些逃避的再度低下了头。
“妈妈.....”
她的妈妈,太过于美好温柔,像是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阿芙罗狄忒,以至于伊泽尔稍微有一点不该的念头,都会羞愧难当。
她不仅在念着自己的母亲,更是在渎神。
柔软的触感从脸颊传来,是母亲的掌心,她抬起头,母亲就坐在自己的面前,领口大片细腻的肌肤如牛奶一般乳白,脖颈优雅,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香气更加浓郁了,而且她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
硬硬的、胀胀的、肿成一团,用力的往上顶,仿佛沉寂多年的种子得到了充足的养分,开始叫嚣着破土而出。
“除了妈妈的香气,你还能闻到其他味道吗?”
沈清容意有所指的问。
“您是说?”
“比如说......”沈清容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明显的厌恶,直白到赤裸、不加掩饰,“浓重的血腥味......”
那是公爵注入到她体内的,令人呕吐的信息素。
“并没有。”伊泽尔不明白母亲突然的情绪转变,但她敏感的察觉到了母亲的不开心,体贴的小声说,“只有您的味道。”
“我......只闻到了您的味道。”
她害羞,又带着一丝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喜悦,眼神明亮的仿佛夜间的星辰,沈清容呼吸一滞,这个眼神她见到过不止一次,从伊泽尔身上,还有曾经的自己,曾经那个傻傻的,一位付出和信任的自己。
这个孩子在爱着她,全心全意、不计一切。
沈清容这个瞬间,突然有一丝犹豫和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包括把伊泽尔牵扯进来,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的了。
她爱沈复,她的沈复,可是为了自己的复仇,沈清容又不得不,利用伊泽尔。
她将是自己势不可挡的剑,最坚硬的铠甲。
“妈妈?”
伊泽尔抚上了母亲的手,有些担忧的问,“您还好吗?”
“我很好。”沈清容从迷茫中挣脱出来,她笑了笑,手慢慢往下,指尖用了点力道撩拨着这具青涩稚嫩的身体,“倒是你还难受吗?”
“小帐篷出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