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容当然知道这一点,事实上伊泽尔就是这么来的。如果不是被标记了,omega根本就不会受孕。和女儿乱伦,性器交媾已经超越了伦理纲常,再被标记、怀孕,生下逆伦之子,大概会遭到报应的吧?

美艳的omega垂下了水光潋滟的眼眸,遮盖住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偏头看向一边,侧脸的轮廓线条是那么的优美明晰。

“你介意妈妈被标记过,是吗?”

身下的alpha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瞳孔猛的收缩。伊泽尔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母亲怎么会这么想她呢。还未等她开口回应,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不想对妈妈负责,是不是?”

“不是!”

被如此误解,伊泽尔激动的想要坐起来反驳,却被身上的omega重新按在床铺上。西装的领带被抽开,一圈圈的缠绕住伊泽尔的双手,又是一个死结,根本就挣脱不开。

“不是这样的,妈妈,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她紧张又焦急的解释,被一根纤细素净的食指轻飘飘的堵住了唇。

沈清容目光幽幽的看着伊泽尔,自上往下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动作温柔,慢条斯理,仿佛体贴入微的情人。精致的锁骨和紧实性感的小腹尽收眼底,她摸了摸,触感很好,沈清容爱不释手。

“你是不是嫌妈妈老了,不再年轻漂亮了?”

三十五岁的omega对于自己的年龄难免会有这样的忧虑,尽管时光没有苛待她半分,但是面对着十七岁、朝气蓬勃的alpha时,她没有办法不多想。

“是不是等到妈妈年老色衰之后,就抛弃妈妈,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生儿育女了?”

这并不是无稽之谈,亦或者杞人忧天,实际上王都内多得是这样的故事。共度大半生的糟糠之妻被抛弃的比比皆是,一个个晚年凄惨,郁郁而终。

“绝对不是!”

伊泽尔少有的,大声地反驳,若不是女仆早早的都被打发走,走廊外面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爱您啊,妈妈。”

“一直爱您,请您不要怀疑我的爱,它将持续我的整个一生。”

“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到我死亡的那个瞬间。”

多么赤忱直白的告白,沈清容的眸光深沉了些许,食指描绘着这张薄唇的唇形。指腹摩挲,轻微的痒,伊泽尔咬住了母亲的手指。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标记我?”沈清容伏下身子,趴到伊泽尔的耳边,略带些委屈,小声的说。

“妈妈都这么不知羞耻的求你了。”

“复复~”

温热的唇舌咬住了她的耳尖,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强烈的酥麻电流直逼大脑。伊泽尔喉咙颤抖,发出微弱的音节,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麻掉了。

“对、对不起妈妈。”

她突然意识到了对于一个omega来说,请求alpha标记却被连番拒绝是多么打击自尊的一件事。伊泽尔在内心暗骂自己犯蠢,一根筋,自顾自的为母亲好,实际上根本没有体会到母亲的感受。

“我错了,我想要标记您。”

“我可以标记您吗?”

知错就改是伊泽尔的众多优点之一,沈清容压下翘起的唇角,直起身子,板着面孔看着她。在床上,在刚被女儿肏到失神之后,甚至小穴里还夹着她的精液,摆出了一副母亲的姿态。

“犯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繁琐华丽的宫廷礼裙被掀起,藏在裙下的风光,此刻也悉数的暴露在伊泽尔的目光之中。食指勾着耷拉在膝盖上的内裤拉下,随意的扔到了一边,好巧不巧,落在了摆放在床头柜的相框上。

那是公爵的单人照。

这并不是对死者的侮辱,要知道,就算是生前,沈清容的内裤也是公爵极其渴望的。如果让他得到的话,会病态的放在脸上,一点点的舔干净上面的液体。

沈清容调转了方向,背对着伊泽尔。这样的主动还是第一次,她尽量小心翼翼的,不要磕碰到alpha的身体。跪坐在肩膀的两侧,双腿大大的分开,而那粉嫩娇弱的腿心,一点点的,对着伊泽尔的脸,坐了下去。

“嗯啊~舒服......”

花心刚接触到轮廓分明的面容,沈清容就发出了愉悦的轻叹,藏匿于阴唇之间的阴蒂刚好被鼻尖顶到,那一下omega的腰都软了。

最脆弱隐秘的私处亲自送到alpha的嘴边,任她亲吻厮磨。柔软细腻的舌头来回挑逗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每一下都带来颠覆的快感,沈清容软倒在伊泽尔的身上,娇吟连连。

“好棒复复,就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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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咬、啊~不能咬,天,你这样吸,妈妈会受不了的。”

唇舌的触感比起肉棒不遑多让,但是快感却没有那么的激烈,温柔的、温吞的,一点点的煮沸,直到深陷在其中的omega完全不能逃离。

趁着意识还在,沈清容稍稍往前爬了爬,她还没有忘记这个姿势的初衷,抓住了一直在空气中竖立,备受冷落的肉棒。

垂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红唇轻启,将顶端的蘑菇头吞入口中。伊泽尔的呼吸瞬间乱了,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腿间,烫的她颤抖的流下更多的水。

吮吸、吞入,舌尖品尝到了伊泽尔的精液,还有她蜜液的味道。如小蛇一般灵活的舌头在最顶端的马眼和冠状沟处细细的舔舐,浓郁的迷迭香气息还有费洛蒙涌入鼻腔,omega神情迷醉,她很少如此意外情迷,多数都是沉默又享受的趴在伊泽尔的身下,颤抖着哭泣。

这时大概是胸口的重担放下,亦或者面对着喜爱的女儿,omega显示出了她浪荡不羁的本性。

“复复,舒服吗?”

“妈妈舔的你舒服吗?”

双手捧着肉棒的底部,仿佛捧着什么珍宝一般。撸动着肉柱,舌面一遍遍的舔着粉嫩的蘑菇头,沈清容回头,问埋在自己屁股里,辛勤探索的女儿。

“舒服,妈妈,继续。”

伊泽尔沙哑的声音响起,里面是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欲望。沈清容心满意足,胸腔里充斥着服侍alpha的奉献感和满足感。omega就是这样的一种生物,愿意为爱人献上所有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可以被喜欢的人肆无忌惮的踩在脚下,随意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