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独有的高热度源源不断的从身后传来,熨帖的整个人舒服极了,仿佛在做私密的按摩。
身形紧贴,好几次沈清容都能感受到坚硬的凸起在她的臀缝摩擦轻蹭。不需要对视,也不需要一个字眼,轻轻的把腰间的那只手放到胸前,伊泽尔就能明白她无声的准许。她会激动又克制的撩开了母亲的睡裙和内裤,将自己粗大的生殖器,从后插入到母亲湿淋淋的花穴之中。
呻吟、纠缠、碰撞。
直到深夜,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彼此都有一个好梦。
沈清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安眠了,公爵在的时候她经常性的失眠、睡不着,内心总有一股放不下的焦虑。担心公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闯进她的房间施行强奸,或者知道了她勾引伊泽尔意图谋害他这件事。
偶尔做了噩梦,那个她最不想回忆起来的噩梦,也足以让沈清容枯坐在床边,静静地坐上一整夜。
然而在这两年,公爵奔赴战场、伊泽尔陪伴在身侧的两年,沈清容度过了无数个美好的深夜时光。以至于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样的想法不止一次的从脑海中跳出来。
他死在战场上就好了。
她就这样和复复,在城堡里,度过春夏秋冬。明媚的清晨、灿烂的黄昏,热烈到停不下来的深吻,一切都是美好的诗句。
但是之后她看着躺在身边伊泽尔,感受她喷洒在自己颈后温热的呼吸,又在想。
要是他死在复复的手下,就更好了。
她好想在公爵的面前,让他看着,伊泽尔是如何肏她,如何将她的生殖器,一点点的插入,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小穴里。
-
学期末尾,照例提前举办了一次庆祝新年的舞会。除了学生和教师,还会邀请对学院捐过款的资本家以及官员。
邀请函本不售卖,但是听说黑市炒到了五万银元一张,且价格还在不断攀升。往年本没有如此的疯狂,这不过是一群小孩子的过家家,彼此加深了解建立友谊的契机。
但是上个月,公爵收复了失地,并且代表国家和沙俄签署了停战协议。一旦回到王都,迎接他的将是人民群众热烈的欢呼声和铺天盖地的鲜花。
王权衰微的情况下,弗洛斯王甚至可能为了挽救王室,退位让贤。
伊泽尔子爵再一次成为了众星捧月的中心。
邀请函完全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价格如此的疯狂,简直比黄金都要珍贵。在场那么多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在伊泽尔面前,都变得暗淡无光。再加上貌美的omega们放下了平时的高冷不可攀的架子,一股脑的围在了伊泽尔的身边,让备受冷落的alpha们越发的嫉妒到红眼。
口不择言。
“要不是公爵大人,谁知道她?我要是公爵的儿子,肯定比她优秀一百倍一万倍!”
“什么子爵,明明就是一个杀人犯!毒杀了自家女仆还逍遥法外,要是换做平民,早就被关进监狱里服刑了!”
“小点声,到时候连你也抓进去,罪名是诽谤皇女。”
“呸,她也配?我告诉你”
话还没说话,一杯红酒迎面泼了上来,惊呼声四起,男alpha看着面前气愤不已的少女,抓狂的大叫。
“成思桐你疯了吗?!”
这是他刚买的西装!专门为了舞会才买的,今天是第一次穿。
成思桐放下酒杯,眼神里面浮现出了和年龄不符合的嘲弄,她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看上去身高和面前的少年不相上下,隐隐约约还高了那么一点,嚣张跋扈,气场十足。
“温德,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乱说话。法医都判定是那个女仆自己误食了毒药,和伊泽尔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再到处胡言乱语,我不介意把整瓶红酒砸在你并不聪明的头顶上。”
“不要以为你和伊泽尔带了点关系就真的把自己当成王室的人了!那个女仆是花农出身,怎么可能不知道绣球花有毒从而误食,说出来恐怕也只有你这种胸大无脑的傻白甜才会相信吧。”
成思桐冷哼一声,“那你告诉我,伊泽尔一个高高在上的子爵,看不惯一个女仆需要自己亲手毒杀她吗?”
“还让她死在自己的房间?”
“你的脑子呢温德骑士,在追李莎娜小姐的时候全部用光了吗?”
真的是令人作呕,处处不如伊泽尔便躲在背后传播着坏话。到底是谁说女人和omega八卦又恶毒的?看这些alpha们,一个个又蠢又坏,为了污蔑无所不用其极,连智商都不要了。
她不愿再搭理这群讨人厌的家伙,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作响。十四岁的少女已经有了傲人的身材,吸引了不少成年男性的视线,纷纷走过来向她伸出了手,请求共舞一曲。
成思桐一个都没搭理,脾气早就被卫明溪宠到了天上去,十足的高傲。她径直走向了人群当中的伊泽尔,扒开围绕在身边的莺莺燕燕,抓住伊泽尔的手就往舞池的方向走。
“思桐,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成思桐贴了上去,众目睽睽之下,勾着伊泽尔的脖颈,像一只被驯化的小猫咪露出乖巧的笑容,“当然是跳舞呀~”
“复、姐、姐~”
她长大了。
伊泽尔无奈的叹了口气,长大了之后,便越发的难缠,甩都甩不掉。
不去管脖颈的双手,伊泽尔虚虚的搂着成思桐的腰肢,迈开了舞步。狡黠的笑容绽放在嘴角边,像一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伊泽尔看到了,也不去管,只是摆出长辈的架势,轻声训诫道。
“以后不要在这样的场合和人起争执了,你堵不住他们的嘴的。”
“我就是生气嘛!他们这么污蔑你,嫉妒你,太坏了!”
成思桐一想到就生气的嘟起了嘴,到底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妆容再精致成熟,还是掩盖不了冲动的本性。
“你怎么可能杀人呢,明明就是那个女仆自己蠢,却害的你受到了牵连。”
伊泽尔动了动嘴角,抿着唇没有说话,她的长发披散下来,旋转的时候会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成思桐为了当她的舞伴,特意挑了最高的鞋子,可也还是只能抬眸看着她,悄悄地打量着伊泽尔的轮廓和眼底的沉寂。
总觉得她不开心,心事重重。
“姐姐?”成思桐直接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