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勇看着陈莺被淫水打湿的腿根和屁股,还有那奇异的、软红湿透的女穴,阴茎已经完全翘得贴住了腹部,但他不敢往前。这是他的儿子,亲生儿子,他爱他,宠他,愿意一辈子把他养在怀里,但他不能操他。

陈莺看着沉默的陈常勇,甜甜地喊他:“爸爸。”

陈莺要陈常勇抬头看他,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探进自己的女穴,慢慢往里面挤,一边挤一边呻吟:“啊......你看我流了这么多水......”

他来来回回抽送手指,大腿张得很开,要陈常勇看得一清二楚,“里面好紧好软......爸爸真的不进来吗......”

陈莺又塞进去一根手指。他用两根手指操自己,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一股一股淌在床单上。他把手指抵进去很深,然后受不了地皱起眉,喊陈常勇:“爸爸,我们都结婚了......我是你的老婆,你不操我操谁呀......”

陈莺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陈常勇,又委屈又淫荡地求他:“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呀......”

他一边喘息一边撒娇:“爸爸再不进来,我就生气了。”

陈常勇终于动了。

他一点也不想看到陈莺不高兴,陈莺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陈莺就算要他操他,陈常勇也得操。于是陈常勇直起身,挺着高翘的阴茎,俯身过来按住陈莺自渎的手臂。陈莺终于露出羞涩的笑意,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女穴,把那紧致的小洞拉扯得露出一点空隙,里面的水全都流了出来,陈莺对陈常勇说:“你看,可以直接进来的。”

陈常勇于是扶着阴茎,抵在陈莺给他拉开的肉缝上,就着陈莺还插在自己穴里面的手指,捅了进去。

“啊,啊!”陈莺叫了起来。他的声音又甜又软,既有少年清亮干净的声调,又有少女柔美可爱的音腔。陈常勇一插进去就被紧致嫩滑的穴肉搅紧,他不得不用力抽插,才能不被绞住。陈莺的手指被他的阴茎往里面送,指节挤着钻进来的硬东西,把陈常勇挤得呼呼喘气,腰不停地撞着陈莺的腿,把陈莺流出的水撞得到处都是。

“啊,爸爸,好舒服,好深啊......”陈莺叫得又浪又纯,手指和陈常勇的阴茎一起塞在自己的女穴里面,他爽得张着嘴哭叫:“爸爸真棒,再深点,再深点......”

陈常勇被他叫得越来越硬,动得也越来越快,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上发浪的儿子,心里的负罪感淡了,他觉得这是他的媳妇,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娶回来的媳妇,以后这辈子就跟着他过了,他就算抱着陈莺天天操,也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于是陈常勇按着陈莺的两条腿,把他的腿对折起来,按到他的胸前,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大力地操他。

“啊啊,啊,爸爸,弄死我了呀。”陈莺的手指被在自己的女穴里疯狂捣弄的阴茎挤了出去,他被情欲蒸腾得满脸通红,像条柔软无骨的白蛇一样在陈常勇的胯下扭动,“爸爸真好,这么大,操得太深了......啊......”

陈莺像个泉眼一样,随着陈常勇干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泵出水,水流不完似的。他被操得口水都咽不下去,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张着嘴像条失去氧气的鱼,呻吟起来却无比满足:“别停......要爸爸一直操我.......啊,啊,我的水是不是很多......”

陈常勇一言不发,不回应陈莺的淫声浪语,可陈莺已经被他干得痴了,“我总是想着爸爸自慰,想要爸爸的鸡巴,爸爸又不给我......”

“啊,啊,爸爸那么坏,害得我只能用手指弄自己......”

“呜呜......好深啊,肚子要坏了......爸爸以后天天这么操我......好不好......”

陈常勇按着陈莺往他的女穴里打桩,淫水溅满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被肉体拍击出响亮的水声。陈莺叫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揪紧被子哭着喊“爸爸”,陈常勇怕他叫的太大声,被邻居听见,但他又想听陈莺叫,便说:“莺莺,别叫爸爸,叫老公。”

“老公,老公。”陈莺叫他,眼泪流进被子里,“操死我了,慢一点好不好。”

陈常勇慢不下来,他被快速蠕动的穴肉又吸又绞,阴茎硬得快炸掉,只想永远插在陈莺的穴里面,让陈莺温暖地包裹住自己。陈常勇一点床上花样也不会玩,就着一个姿势操了陈莺一个小时,把陈莺操得满床流水,哭哑了嗓子。陈莺混乱地哭着摇头,喊他:“老公,要,要给我垫个枕头,啊,在腰下面。”

“不然射的时候精液会流出来......”陈莺软着嗓子呻吟,“那样就不好怀宝宝了......”

陈常勇抓过背后的枕头,塞到陈莺的腰下面。陈莺的腰被垫起来,屁股抬得更高了,陈常勇便从上往下狠命往他的女穴里插,插得阴唇都被塞进了穴里,然后又被阴茎扯出来。陈莺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叫他老公,“这样就容易怀孕了......啊,啊......好深,好重啊......老公都射进来......”

陈常勇都被他叫疯了。他一言不发操陈莺的穴,从胸腔里发出沉重的喘息,他被紧滑的穴肉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龟头插进很深很深的地方,撞击陈莺的子宫口,把子宫口都快撞肿。陈莺开始尖叫:“干死人了,老公!干死我了啊!”

陈莺被陈常勇操得高潮了三次,从女穴里喷出来的淫液全都浇在陈常勇的阴茎上,又被阴茎带出穴外,洒在床上。陈莺到后来已经没有力气叫,只瘫在床上被陈常勇干得颠簸不止,湿润红肿的嘴唇呻吟着呢喃:“爸爸别这么猛......我是第一次呀.......坏了怎么办......”

这场性爱持续了三个小时。陈常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按着陈莺干这么久,他很重地喘息,最后一下猛地撞在陈莺的屁股上,然后抽出来,带出淋淋沥沥的水,他握着自己的阴茎,马眼对着陈莺,里面喷出大量精液,精液又多又浓,全都喷在陈莺的脸上,胸口,乳头,肚子和腿上。陈莺浑身已经被汗打湿,白稠的液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蔓延,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和他身体表面的精液上,让陈莺看起来白得发光。

陈莺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散在床上,他目光涣散地喘息着,迷迷糊糊开口问陈常勇:“为什么不射在里面呀......”

陈常勇把他从又湿又皱的床尾抱到相对比较干净的床头放着,然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一件干净衬衣过来包住陈莺,半晌才说:“你才十八岁,怀孕太早,对身体不好。”

陈常勇又去了后院一趟,重新给浴桶里放热水。等热水放后以后,回到里屋把陈莺抱到后院,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给他把身上的精液和汗都洗干净。之后他像往常一样把陈莺擦干,换上睡衣和内裤,然后把床单和被套全换成干净的,弄脏的扔在一边,这才把陈莺抱进暖乎乎的床里,关上灯,用被子盖着两个人。陈莺已经半睡过去,他无意识蹭进陈常勇的怀里,陈常勇便伸手把他抱进来,用火热的大手和脚捂着陈莺,让陈莺很快陷入沉睡。

03

河下村的卫生室在村中心的一栋很旧的小楼房里。房子几十年没有翻修过,墙壁老得往地上掉水泥碎屑。卫生室很小,只有十几平米,加上一个不到两平米的厕所,常年弥漫消毒水的味道,一张桌子,一个药柜和一张用简易蓝色屏风隔起来的小床,构成了陈常勇数十年如一日工作的小世界。他在这个破旧陈朽的屋子里看过无数病人,接过无数婴儿,记载病人情况和婴儿性别的工作本被码在药柜最底下,厚厚的五六本占据一整排位置,纸页又黄又卷,却因为保持得当,没有散架,也没有受潮。

陈常勇每天清晨六点都会准时抵达卫生室,今天也不例外。他把卫生室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刚烧上一壶热水,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病人。

“哎哟,陈医生,我的腰疼一晚上了,今天一起床就往这边来。”村里屠户刘金和的大儿子单手叉着腰走进来,他身材高壮,和他爸一样是个屠夫,外号刘二屠。陈常勇便坐下来,示意他坐到自己面前的椅子上。

“估计还是老毛病......咦,这不是陈医生他媳妇吗。”

陈莺从药柜后面走出来,给刘二屠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轻声慢语地说:“你好。”

刘二屠一乐,冲陈常勇挤眉弄眼:“老陈,上班呢,怎么还把媳妇带来了。”

陈常勇道:“他想来。”

“我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是憋闷,就跟过来了。”陈莺说。他的仪态透露出年轻新婚妻子的羞涩和紧张,好像也不习惯和陌生人多话,只是把陈常勇的茶杯里加满热水,就又转进药柜后面,安安静静地待着。他穿着一身几乎包到脚踝的大红厚袄,乌黑明亮的长发被衣服裹进去,只有几缕搭在肩上。陈莺今天化了妆,比他在婚礼那天的妆要好看多了,粉扑得很浅,嘴唇涂得也没那么红,看起来温顺柔软,乖巧无比。

刘二屠的眼神在陈莺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开了。这里是陈医生的卫生室,和村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所有人到这里来,都会收手收脚,变得老老实实。因为陈医生是个大善人,是个一点都不虚伪做作的大善人,他给所有人治病,用最便宜的药,开最简单的方,虽然不怎么说话,不会安慰病人,但他治好了很多很多人。

陈常勇只给刘二屠开了外敷的药,便把人送走了。陈莺坐在药柜后面的塑料凳上低头看一本很老的中医药籍,卫生室里没有暖气,只有一台取暖器,此时正对着陈莺的腿。取暖器已经用了好几年,铁丝罩上生了锈,工作的时候会散发出淡淡的焦味。陈莺的小腿被橙红色的暖光烤着,手指却已经冻得青白。他好像没什么感觉似的,很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

陈常勇看了他一会儿,说:“卫生室太冷了,明天你还是呆在家里。”

陈莺从书里抬起头,撅了撅嘴:“不嘛。”

自从陈莺成为陈常勇的妻子后,他终于可以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了。陈莺第一个想法就是跟着陈常勇每天一起去卫生室上班,陈常勇给人看病,他就在旁边端茶送水,伺候陈常勇,等陈常勇忙完一天下班,两人再一起回家。陈常勇有一辆老牌子自行车,前座横一条很结实的横杠,后座的座椅也很高,陈莺可以坐在上面随意晃腿,陈常勇骑车很稳,不管陈莺怎么乱动都不受影响,而且他的肩背很宽,能替陈莺挡下所有寒风和灰尘。

陈莺想这辆自行车很久了,他以前出不了门的时候就在想,要是以后陈常勇能骑着这辆车载他就好了,他会抱着陈常勇的腰,要陈常勇载着他从村头骑到村尾,他们可以随意地在田间地头穿梭,沿着村里流淌的河进山里去看枫叶和落雪。所有人都会看到他们,但都不会在意他们。因为他们是夫妻,丈夫骑着自行车载着妻子游玩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爸爸。“陈莺很小声很小声地叫陈常勇,声音散在静谧冰冷的房间里。他朝陈常勇伸出手,陈常勇就站起身走过去,将他的手指用自己温暖的大手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腹部,给他捂热。

卫生室的大门正对着一片旷地,村里的大路就在附近不到几米的地方。因为天冷的原因,陈常勇把门关上了,但木门外的铁门开着。如果陈常勇在上班时间需要离开卫生室去病人家里上门看病,他就会在离开时把木门打开,铁门锁上。村里人都知道他的习惯,只要铁门开着,大家就可以随意进出卫生室,人们也没什么讲究,推门就进,从不敲门或者打招呼。

木门关上的时候,卫生室里的光线就不够充足。陈莺把书放回药柜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陈常勇就一起包进掌心捂着。陈莺抬头望着陈常勇,像一只柔软多情的小猫一样靠近陈常勇,冰冷细滑的脸颊在陈常勇的手背上蹭了蹭,说:”亲亲我好吗。“

他要陈常勇亲他,陈常勇就会亲他。陈常勇捧着他的手弯下腰,吻住他被冻得凉凉的嘴唇。陈莺像只很饿的小动物一样张嘴咬他,温热的舌尖热情地伸过来舔他的牙齿和舌头,他们在寂静的卫生室里吻得水声渍渍,陈莺缠着陈常勇不放,手指从陈常勇的指缝里挣出来,反过来扣紧不放。他一边吸吮陈常勇的唇舌,一边拉着陈常勇的手往下,最后落在自己的腿间,隔着很厚的棉袄,压上他鼓起的阴茎。

“想要。“陈莺喘出湿漉漉的气息,不依不饶地舔陈常勇的嘴角和下巴,“爸爸,下面湿了。”

陈常勇压抑地沉默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陈莺,这里是卫生室,不是他们的家,会有人门都不敲就走进来。可陈莺朝他发情,他没办法拒绝,而且他也硬了,勃起的阴茎把厚厚的长裤都顶出一个不小的包。陈莺看到了,他看着陈常勇的腿间,露出一个害羞的、浪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