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在陆言的记忆中是邪恶的,扭曲的,是魔鬼,是梦魇。
他记得这个人,掐着妈妈的脖子,把妈妈按在桌子上,用透明的胶带封住了妈妈的嘴巴。
妈妈的满头秀发凌乱的散在桌子上,也被胶带黏得死死的。
他狠狠的扇着妈妈的脸,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响亮的耳光声在狭小的出租屋内回荡。
“贱货!你找死!华詹能看得上你,不就是因为你这张脸吗?!居然还敢在大街上公然卖骚!你想勾引谁?老子每次给你找的那些恩客不够你爽吗?还想去找华詹对吧?!老子现在就把你的脸打烂!就算你找到他了你看他还要不要你!臭婊子!不要脸的骚货!你再乱跑?!艹!”
女人的脸颊变得红肿,凄惨的哀嚎全都被封在了嘴里,化为了殷红的血。
这力道拉扯着头发,头皮也细细密密的渗着红色。
眼前的这个魔鬼被钢丝缝住了嘴巴,全身都是血,挣扎着,闷叫着,被强行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的撅着屁股,亮出了最私密的地方,眼神从最初的愤怒与不屑变成了害怕与恐惧。
教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捏紧了拳头,大步迈过去,直径将炮机前段粗壮的带着铁刺的鸡鸡踢进了他的菊花里,开了最强档,瞬间,鲜血四溢,宁化拼命的扭动着,惨叫声闷在嗓子里变成了呜咽。
陆言高傲的扬起了头,踩住了他的脸,毫不留情的按在地上摩擦,憋了快二十年的磨难与委屈倾泻而出。
你就该死!宁化!你他妈的就该死!
老子要不是为了慕衍,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你以为你能!
他点了支烟,脚下力道不减,白色的烟雾寥寥,蒸腾而上,略过他修长的手指,书生气的脸。
跪在不远处的银座,看着主人,心里很疼,也突然有了一种陌生的疏离感。
他好像不太认识他了,又或者说,他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我喜欢陆言什么呢?他的云淡风轻,他的倔强不屈,走上讲台能教书育人,拿起鞭子霸道粗俗,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到底是什么能把这两种极端的人格集合在同一个人身上。
脑子里突然飘出来了一句话,那个公开课上,他说,那些无法理解BDSM的人,都是他羡慕的正常人,这个世界很大,并不是所有人都生活在阳光照得到的地方,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安稳和乐的度过一生。
所以这个圈子的人都不正常,他也知道自己不正常……
炮机的声音很大,嗡嗡嗡的响,进出的那个洞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血窟窿,前面耷拉了一个被斩了一半的鸡鸡,满屁股都是鲜红的液体,泡在血泊里,生理性的让人恶心。
教授不想去想,但是从前的记忆一刻不停的往他脑子里灌。
瘦小的男孩躲在柜子里抱着膝盖捂着耳朵瑟瑟发抖,柜子外面的打骂声一刻不停。
“贱货!趴好!自己把骚屁眼掰开,老子今天给你好好捅一捅!”
女人浑身赤裸的趴在桌子上,满身都是鞭痕,颤抖着分开了自己的屁股。
啪的一下,皮带抽上来,瞬间现了一手指宽的红肿,女人忍不住一声惨叫。
男人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了她身上,“掰大一点!屁股缝那么深!谁他妈能看见!”
两瓣柔软的屁股被分得更开了一些,男人没有做任何多余的润滑,挺着坚硬的鸡鸡直捅到了底。
身体被撕裂,女人痛苦,颤抖,指甲陷进了手心的皮肉里。
“啪啪啪”皮带抽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男人薅起了女人的头发,“艹你妈的!真紧!连屁眼都这么好草!难怪姓华的放不下你,爽死老子了!他艹过你这里吗?!到过你这里吗?!知道你的贱屁眼现在夹着老子的鸡鸡吗?!别给老子装!骚货!你也喜欢!老子每抽一下你的屁股,你都要把老子精水都夹出来了!
下次老子把你屁眼先抽肿了再艹你!肯定更爽!哈哈哈哈哈哈!叫啊!你给我叫出来!装什么?!和华詹在一起短短几个月,勾引得他儿子都生了!当年的浪劲儿呢!拿出来给老子看看啊!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敢开口,那小东西在是吧?!那正好,让他看看他妈就是下贱的婊子!欠虐的骚货!”
男人将女人抱了起来,故意站到了柜子前面,分开了女人的双腿又插进了屁眼里。
女人惊慌失措,不停的哭喊与祈求,“不要……别……求你……别在这儿……求求你了……”
男人哪里肯理会她,以把尿的姿势,大开大合的操干,“臭婊子!骚货!嘴巴里说着不要!还夹这么紧!其实喜欢得很吧!水真多,你猜他会不会偷看?他现在是还小,等他长大一点,乱伦吧!哈哈哈哈!”
柜子里的男孩将头埋得更深了些,死死的捂着耳朵不让声音从指缝间漏进来。
最后,两人高潮时的液体喷洒在了柜子的门上,从门缝里洒进去,落到了男孩的头发上,手指上。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懂事的少年刚刚打完工回家。
停好共享单车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鞭子声,“屁股给老子撅高!掰大一点,老子今天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张骚逼!艹!难怪华詹放你不下,艹了这么多年了,这逼还是这么嫩!”
少年咬了咬牙,踹门而入,一把扯开了母亲身后的男人,死命的给了他几拳,“你他妈的还敢来是吧!我警告过你!老子不要你的臭钱!我可以自己挣钱养我妈!来一次老子打你一次!找死!”
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宁化正直壮年,对付一个青春期的孩子还是错错有余的。
但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动起手来就是要拼命的状态,陆言直接顺起了旁边的刀子。
刺啦一下,混乱之中,宁化的手臂被化了一个口子,他一脚将陆言踢到了墙角,少年捂着胸口吐了口血。
母亲赶紧拦在了儿子前面,“别打……别打小言……求求你了……”
宁化冷哼了一声,一脚踹开了女人,打了个响指,外面进来了五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小东西,你要造反?!”宁化蹲在少年面前,捏住了他的脸,“我是你爸!你这么多年吃的穿的用的,花的都是老子的钱!你他妈毛都没长齐就警告我?我看你不如去警察局告我,你看他们会不会管?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母子俩这辈子都注定了要被我捏在手里!谁让你妈这个骚货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脸,威胁道,“老子不仅要玩她!还要当着你的面玩!看见他们了吗?这可是爸爸特意给你妈选的,能把你妈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睁大眼睛给老子看清楚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群禽兽将妈妈呈大字型绑在了地上,他们捏着妈妈的嘴将粗壮的鸡鸡捅进喉咙,他们啃咬着奶头,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留下血印,他们艹妈妈的逼,将各种粗壮的器物塞进妈妈的屁股里。
皮带,鞭子,滚烫的蜡油,开水,轮番往妈妈身体上凌辱,女人控制不住凄厉的哀嚎,惨叫。
他们捏着妈妈最脆弱的阴蒂,在手里轮番把玩,用粗糙的砂纸磨过,用锯齿状的器物欺凌,将母亲抛在高潮的状态下狠狠的辱骂,最后把恶心黏腻的液体射到了妈妈身上。
宁化将陆言的脸踩在了女人的屁股上,“看得爽吧!小子!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能看到活春宫,你应该要感谢我们,哈哈哈哈哈哈哈!舔干净!也伺候伺候你妈!这贱货最喜欢别人舔了!哈哈哈哈哈哈!以后我们再来,你他妈都给我乖乖的在旁边看着,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老子怎么玩你妈!”
看?!老子看你妈!宁化!你就该去死!你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