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离开了,慕衍连忙抬脚追了上去。

陆言脸色煞白,身体颤抖着,一路跑回了房间,冲到卫生间里拧开了水龙头。

西装,西装,西装……他穿的又是西装,这个船上所有人穿的几乎都是西装!

他摘下了眼镜,一刻不停,把冰凉的水撩到脸上,逼迫着自己保持清醒。

慕衍站在门口的不远处,眼里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心疼,又不敢开口多问些什么。

可怕的画面轮番在脑子里闪过,女人凄惨的哭叫,男人凶狠的打骂,小小的男孩躲在柜子里抱着膝盖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捂着耳朵满脸都是眼泪,全身颤抖。

笔挺的西装裤接连不断的出现在柜门下方的缝隙之中,晃来晃去。

各种赤裸裸的辱骂他到今天都记忆犹新,“贱货!你装什么?拿出当年伺候那个浪荡公子的骚劲儿来!”“腿张点艹!谁他妈能看见你欠操的逼!”“屁股撅高点!老子要抽你!”

鞭子与皮肉接触清脆在脑子里撞击,像梦魇一样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手指捏着洗漱台,指关节泛出了死人白,双眼通红,布满的血丝。

“你怎么了?他真是你父亲?”慕衍的声音传过来,教授赫然回头。

极端情绪之下的dom让sub本能性的后退了一步,讨好似的唤了他一声,“主人……”

他的西装,颜色和那个狗东西的一模一样!

教授松下了寸衫前面的两颗扣子,迈过去就将他薅了过来,扯下了他脖子上的领带,将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按在了门板上,踩着他的脚踝,逼迫他屈下了膝盖。

疼……手腕上的一根筋被扭到了,整条手臂都抽搐着发麻。

明明只需要动一下就能让自己跪得更舒服一些,但是习惯了臣服的sub自觉的承受了。

主人什么话都没有,动作特别快,拉下裤子,将半硬状态的鸡鸡塞进了他嘴巴里。

没有片刻停留,整根没入,捅到了喉咙最深的地方,鸡鸡上方浅浅的毛覆在了他的唇上,还有一些在鼻子前面拥簇,有些扎人。

“呜……”银座难受得抬了抬头。

教授大人歪着头,恶劣的扬着嘴角,低头欣赏着胯下精致的男人!

妈的!艹!太他妈的好看了!这艘船上,所有穿西装的人都比不上这个小奴隶身份高贵,也比不上他有本事有手腕!他一句话能让人点头哈腰,一个眼神那个狗东西拳头都挥不下来。

慕衍!只要他愿意,可以碾压这艘船上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华霆!

你们这些穿西装的人,都看不起我,都欺负我……

现在这样的人,就这样跪在老子的胯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人猩红着眼睛,全身滚烫,越来越疯狂,硬挺的鸡鸡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最深的地方。

手掌略带威胁性的抚上了他的喉咙,有些变态的感受着里面的粗壮进进出出。

时间实在是太久了,sub从轻微的“呜呜”声,变成了生理性的呕吐。

喉咙里,乃至于胃里,肠道里对深入的异物生理性的排斥,恶心的感觉像浪一样往上涌,层层叠叠,一波接着一波,翻江倒海,可偏偏就是这种挤压收缩的力量,给了主人无比的刺激。

教授放开了他的手腕,薅住了他的头发,拼命的侵犯他,几乎想要将他碾碎。

可怜兮兮的眼泪,破碎至极的喘息,胡乱的耷拉在身上的手工西装。

教授大人兴奋到了顶点,奋力的冲刺了几下,射到了他喉咙里。

黏腻的精液直接滑落到胃,银座实在是受不了了,歪在旁边一阵狂吐。

吐出的精液混着唾液,还夹杂着丝丝的鲜血。

短暂的释放主人并没有软下来,对sub的表现也并不满意,薅着他的后颈脖子将他摔在了沙发上。

天旋地转,眼冒金星,银座被摔得七零八乱的,只看见主人扯下了他的裤子,恶劣的歪着嘴角抽出了茶几上银光锃亮的水果刀,“求我,操你……”

银座心脏都紧了一下,上次动刀子的时候还是……还是……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蹬掉了自己的裤子,打开了双腿,“求主人操奴……”

上半身手工西装耷拉着,下半身挺着流水的骚洞求操,哈哈哈哈哈哈!

陆言兴奋极了,本就没有软下去的鸡鸡又胀大了几分,径直挺了进去。

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感受过主人了,不可否认,银座也是爽的,但是在这种状态之下,紧张与害怕超越了生理上的渴求,他不知道主人手里的那把刀会什么时候割到自己身体的什么地方。

洞里面的软肉攀附着肉棒挤压,用温暖润滑安抚着dom的情绪。

尤其是每次欺负到最深处的那个小骚点的时候,都会拧出来更多的汁水,顺着硬挺的蘑菇头浇下去,润进了龟头去包皮连接处的沟壑里,爽到头皮发麻。

“骚货!不是霸道总裁吗?!水这么多还这么会夹!你说你是不是欠操!都他妈一样!”

冰凉的刀刃突然贴上了大腿内侧的皮肤,银座心脏都紧了,剧烈的喘息着,连忙求饶,“别主人……主人说的对,奴欠操……奴在外面是霸道总裁,在主人面前就是下贱的狗,主人要怎么操奴都可以,别动刀子,主人……求求您了……呜……”

接连不断的撞击让银座绷直了腿,连声音都零零碎碎的,惹人怜爱。

身在高位之人呜咽求饶,更加刺激了主人的神经,手中的刀子顺着大腿内侧往里,再往里。

清晰的感受到利器正在往身体最薄弱的地方移动,银座瞪大了眼睛。

想干什么?要干什么?!要阉了我吗?

可怜的sub也不敢出声质问,哪怕是询问。

利刃锋利的尖尖,顺着他硬挺的鸡鸡包皮一路上移,碰到了最为敏感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