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吗?”男人眼神在沈晚清嘴唇上停留,拖着沈晚清的脸颊,悠然开口。
沈晚清心里挣扎片刻后,褪去内裤的阻碍,性器在视线不明的房间内陡然立起,模糊的模样徒增了一份神秘感,艰难张口,尽量张大自己小嘴吞入周楚昱的惊人尺寸的阴茎,随后吮吸着阴茎,头顶上下浮动起来。
“嘶”
周楚昱因为突如其来的吞入,身体一紧,但表情如初。
若从书桌前望去,只能看到一个坐在座椅上的高贵男人,定然想不到眼前面部毫无情欲的男人,竟让一清冷美人吃自己的性器。
周楚昱之前对床第之事不以为然,但自从遇见沈晚清之后,脑海里总是有想把她占有的想法,看着之前对自己张牙舞爪的沈晚清乖巧的给自己口交,彻底驯服了眼前这个看似温顺实则浑身都是刺的女人,内心得到极大满足,有时候不择手段未免不失为一种效率极高的做法。
周楚昱按着胯间浮动的头,逼着沈晚清全部吞入,进入沈晚清的咽喉深处,生理眼泪被口中巨大异物深入而在眼角留下。
周楚昱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感受着沈晚清给自己服务而带来的快感。
“啊”
得到空隙,沈晚清放出口中的阴茎,口腔酸涩,喘着大气,胸前起伏明显。
“继续”男人继续发号施令。
沈晚清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从龟头顺着一路往下含住睾丸。
“额”周楚昱忍不住出声,轻微皱眉,表情开始出现波动,沈晚清发现了周楚昱的敏感点。
在敏感点上不断施加外界刺激,手指与嘴接踵而至,在沈晚清不断努力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射出来,白液顺着弧线抛在了昂贵的地毯上,沈晚清的脸颊也被粘上少许,只有眼前的男人高潮退去后依然坦然自若,如往常一般。
沈晚清抬头,男人挑眉眼神肆虐,在等着沈晚清给自己整理干净,沈晚清抽出旁边纸巾,仔细为周楚昱擦拭干净,提上底裤,贴心地系好腰间浴袍带
周楚昱抓住正系带子的手,满意的望着眼前楚楚动人的沈晚清,替沈晚清惋惜道:“清清,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吗?不用我费神去胁迫你,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要再去找李昭,你家人就安然无事”
说完牵着沈晚清的手,放到自己面前低头在掌心留下虔诚一吻。
沈晚清暗自腹诽,不过就是只会拿人威胁魔鬼,心里这样想,但嘴上还是乖巧顺从说:“好,周先生”
“看,脸上都沾上东西了”周楚昱轻轻擦拭着沈晚清的脸颊,如珍爱之物一般。
0019 修罗场
从那之后,沈晚清就留在了周楚昱身边,人人都传周楚昱身边养了只金丝雀,被藏的严严实实,从没带出来让人见过,圈子里的人见怪不怪,只不过是见不得人的三儿,有谁会真的把平平无奇的大学生娶回家门。
而沈晚清从那晚便住在了山中别墅,穿着周楚昱为自己置办的衣服,住在厌恶的房子里面对着厌恶的人,看得到明日,看不到未来,日复一日,渐渐地沈晚清性格变得怪异,长期的压抑让她学会了抽烟,毕竟这已经是她能干的让自己稍微快乐点的事情。
回忆结束。
沈晚清收回思绪,把烟按在了烟灰缸中,洗完澡径直走进周楚昱为自己打造的华丽衣帽间,当季新品都会按时送往家里,在外人看来,周楚昱倒是对自己上心的紧。
今天他义正严辞的口吻逼迫自己去参加酒会,只不过想让自己出丑罢了,他们圈子的人都是物以类聚,更何况在他们看来,自己只是周楚昱心血来潮肆意玩弄的宠物,等热情褪去后,随便给点分手费就打发走的便宜货,去只会让自己陷入尴尬处境,如果不去,周楚昱一定又会搬出一套说辞胁迫自己。
对于他来说自己的意愿重要吗?
反正不论自己去与不去,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周楚昱所期待看见的结果。
提线木偶不就应该按照主人的意愿生活吗?
沈晚清自嘲一笑,翻着衣橱的衣服,挑选衣服间无意摸到大衣口袋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摸在手里感觉是个方形礼盒。
随手掏出后,发现这竟当时自己努力打工兼职送给李昭的生日礼物,真是造化弄人。
当时李昭觉得同为学生这个礼物有些贵重,分手时又退还给了自己,拿着白色礼盒,一时之间思绪万千。
周楚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而此时正在发呆的沈晚清没察觉出来人,她手中的礼盒已经被一股力量蛮横地抽走。
男人对礼盒感到疑惑之际,无意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男士腕表。
从未收到过沈晚清礼物的周楚昱,有点不可思议,举起腕表,不确定询问道:“这个是给我的?”
被惊扰思绪的沈晚清一愣,莞尔一笑点点头,没作声。
这枚男士腕表对于沈晚清这种大学生来说,价格着实不菲,但是对于周楚昱来说,随随便便一只手表就够买它几十支,甚至百支。
无所谓,周楚昱反正也看不上这种档次手表。
拿着突如其来的礼物,让周楚昱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摩挲着沈晚清的耳垂:“清清,如果就会你不愿意去,就别去了”
沈晚清毫不客气地甩开在耳垂作祟的手,厉声说“不是你要我去的吗,看我心爱的李昭订婚”
说完继续挑选着礼服,从衣橱里随便拿出了一件黑色高定抹胸长裙。
从小练舞的沈晚清练就了一副端庄仪态,天鹅颈配上平整直角肩,在黑色修身长裙下气质身材无可挑剔。
当着周楚昱的面坦然脱下自己的睡衣,里面是真空没有穿任何东西,贴好胸贴,有条不紊地换上礼服。感受到周楚昱入侵的眼神,沈晚清熟视无睹,两人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干过。
男人手里还拿着腕表,悠闲地靠在门口,胳膊交叉,嘴角泛着笑意看着眼前忙碌的女人。
沈晚清对着镜子勉强去拉后背上的拉链,挣扎半天无果,周楚昱淡定地走到沈晚清后面熟练地拉上,双手顺势从后围住腰身,低头在耳侧温和低沉说道:“我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吗”
沈晚清眼神闪烁,表情浮现一抹惊讶,这是周楚昱在跟自己求和吗。
“周先生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跟我在这解释什么。”用尽全力挣脱身后男人的桎梏,但碍于两人力量悬殊太大,无计可施的沈晚清一脚踩在周楚昱脚上。
周楚昱吃痛放开,五官隐隐抽动,眼神凶狠,伸手遏制住沈晚清的脖颈:“沈晚清,虽然我不打女人,但你真当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你最好别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心。”放完狠话周楚昱头也不回的走掉,徒留沈晚清一人瘫坐在衣帽间,脸颊不自觉滑落两行泪珠。
沈晚清眼神空洞地坐在化妆台前,刚刚跟周楚昱周旋好像拼尽了全部力气,强撑着给自己花了个妆,无精打采地走下楼梯,没有理会在沙发上早早等待自己的周楚昱,径直往院里停放的车内走去,见沈晚清没有理睬自己,周楚昱有点后悔刚才对沈晚清说那些狠话。
周楚昱笑着打开车门,沈晚清瞧也没瞧他一眼。
车内一路上鸦雀无声,周楚昱想打破这寂静的氛围,便开始没话找话:“那个,你,渴不渴”说着打开两人中间的一个冰箱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桌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