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抬手抚摸着简知白紧绷的小腹和大腿,方星言垂下头,吻了吻他遮住了自己眼睛的手的掌心,“慢慢来。”
方星言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简知白的指尖,然后含住那葱白的手指,一寸寸地吞入了口中。柔软的舌卷缠上去,来回地舔舐吮吸,方星言握住简知白秀气的性器,沿着柱身上下揉搓撸动。
简知白张开嘴,有些失神地喘息着,盈满了眼眶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耳后的发丝间。
舌尖带着刻意的撩拨轻扫过敏感的指缝,方星言叼住简知白的小指,有点好笑地拨开了他额前被汗湿的头发:“这就哭了……”
他都还没开始来着。
这种绵软的、馥郁的、只需要用手指轻轻一戳,就能流淌出迷人的汁液的果实
“……让人很想狠狠地欺负啊……”放开自己轻咬着的指尖,俯身吻上简知白的双唇,方星言按住他的膝盖,将双腿打开至最大,红色的绸布随着他的动作被撩得更高,露出简知白小巧的肚脐,看着有几分妖冶与可爱。
大概是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简知白仰起头回应着方星言的亲吻,用来挡住眼睛的手也抬起来按在了他的肩上,这种主动的行为让方星言兴奋的同时,又忍不住生出几分对抢在他前面,和简知白做爱的人的嫉妒。
“真想当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方星言咬着简知白的嘴唇轻声呢喃着,拔出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简知白抑制不住地仰起头,颤抖着发出淫媚的呻吟,柔嫩的内壁紧紧地绞着插入的肉刃,吞吮般地收缩着。
“喜欢听这种话吗?”注意到了简知白的异样,方星言将他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想当第一个干你的人……”
包裹住阴茎的通道蓦地收紧,将他吞得更深。方星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含住简知白的耳垂吮吸啃咬:“我想以后都能每天插入你的阴道……让你吃我的鸡巴。”
明明是粗俗无比的话语,可被方星言用这种慢条斯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优雅从容的语调说出来,却无端地有种勾人颤栗的羞耻。
简知白收紧了扣在方星言肩上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咽一般的细碎声音,眼尾也由于过分的克制与忍耐而有些微的泛红。
粗长的性器撑开柔嫩紧致的内壁,按照某种频率一下一下地撞击在脆弱的花心上,脆弱的花穴抽搐着收缩,流出大股的用以润滑的淫水,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湿漉漉的。
“我想把你干到喷水失禁,”方星言享受着温热的阴道的吞吐吮吸,贴在简知白的耳边用更下流的话刺激着他,“想干到你合不拢腿,把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和阴道,让你只要动一下,就会有我的精液流出来……”
“别、别说了……”终于忍受不住地环住了方星言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简知白羞耻得连脚尖都蜷了起来,“不要……嗯……再、再说了……”
“为什么?”方星言笑了出来,故意往前一顶,用插入阴道的肉棒用力地在花心上碾了一下,“明明很喜欢的……不是吗?”
“……呜嗯……”简知白低吟一声,咬住方星言的衣领,拧着眉克制地低喘,身下的蜜穴却是欢愉地绞紧了在子宫口磨蹭的阴茎。
方星言摸了摸简知白的头发,柔声诱哄:“叫出来……别忍着。”
“只要叫出来……”他缓缓地抽出性器,将龟头卡在入口处,浅浅地戳弄,“……我就不再说了,好不好?”
被方星言这种不上不下的动作弄得难受,简知白忍不住缠上他的腰,摆动腰胯想要将滚烫的阴茎吞得更深,可方星言却反而往后退开,将肉棒彻底地拔了出来。
“老师保证说到做到,”饱胀的龟头在湿软的花穴外打着转,时不时地在阴蒂上滑动顶弄,将蜜穴中涌出的淫液涂满整个阴户,方星言往入口处刺入一点,“叫出来……我想听。”
大概是“老师”这个称呼刺激到了简知白,他轻轻一颤,用力地收紧了环在方星言脖子上的手臂,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方星言略微皱起了眉头,拉开简知白的手,捧着他的脸抬了起来,掌心满是湿润的触感。
哭了……?
方星言有点发愣。
他当然看得出来,这和之前由于快感而泌出的泪水不一样。
小心地抹去简知白脸上的眼泪,方星言放柔了声音:“不喜欢吗?”
简知白摇了摇头,小小地抽噎了一下,眼泪随之又落了下来。明明该是十分委屈的模样,可看着就是有种让人心痒的勾人。
“抱歉,”垂首吻去简知白眼角的泪水,方星言顺了顺他的后背,“要停下吗?”
停下……?
简知白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
这种时候,还可以停下……吗?
“我不想弄伤你,”看出了简知白的想法,方星言轻笑着蹭了蹭他的脸颊,“如果继续有可能会让你感到疼痛的话,”方星言移开了自己抵在简知白阴户上的性器,“你可以让我停下。”
简知白眨了下眼睛,透明的泪水被挤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我……”他微微张开嘴唇,碧色的双眼中是纯然的困惑,“……不明白。”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这一次他所感到的迷惑与不解,比刚才还要更深。
“我也不明白,”方星言笑了起来,“大概是,我已经疯了吧。”
所以才会将那样一个梦境当做真实,沉迷于眼前这个本该与自己没有任何超出师生关系的人,想要掠夺,侵犯,占有,以及……珍惜。
“那么……”方星言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要停下吗?”
简知白的手指蜷起又松开,他看了看方星言那完全没有消下去的迹象的阴茎,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不用顾虑我,”注意到了简知白的视线,方星言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将那狼藉的泪痕一一擦去,“只要说你想不想。”
简知白勾起了脚趾。
“不许……”好半晌,简知白才放开了咬着的下唇,“……再说那些话。”
方星言笑了起来:“好,”他问,“还有吗?”
眼前这个人的态度,太像个包容小孩子任性的长辈,简知白感到自己的耳根有点发烫,偏过头不去和方星言对视。
“好了,”方星言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下简知白的眼睛,“我不会再逼你了。”
比起简知白说出口的这个原因来,这应该才是他会哭出来的真正缘由吧。
只不过,或许连简知白自己,都没有弄明白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