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林故疏顿了顿,“确定关系了。”

确定……什么关系?

抬起头看向林故疏,简知白愣愣地,有点听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杨景然见状,不由地低声笑了出来。

那个小鬼的性格确实不招人喜欢,但在有些事情上,却有着更为显著的效果比如对付简知白的时候。

当然,要是没有对方的存在,他觉得事情会更简单很多。

轻声啧了下舌,杨景然抬手摸了摸简知白的脑袋:“不是说想去参加银脉街的交流会吗?”

“先起来吃点东西。”捏住简知白的耳朵轻轻地蹭了蹭,杨景然轻声笑了起来,“或者告诉我想吃什么,我去帮你拿进来也行。”

简知白略微咬住了下嘴唇。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会是这样的态度。

“为什么……”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简知白用力地抿了下嘴唇,“……不生气?”

明明他的做法过分得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因为不想放弃。”有些在简知白的意料之外的,先开口回答的他的问题的,是向来不爱说话的林故疏。

“也因为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杨景然轻叹了一声,接口道。

他是不太清楚简知白对林故疏是怎么回事,但先前他把那个家伙周边的所有情况,都详细地调查过来了,却丝毫没有找到任何与简知白有关的线索。

在前两天的那场颁奖典礼之前,林故疏该是和他一样,和简知白之间,没有任何的关联。

说到底,也不过是初次见面的人,在看对了眼之后,发生了一次关系而已……尤其不管是他还是林故疏,在这件事上,或多或少应该都是带上了一点强迫的意味的。

也就只有简知白这样的傻子,才会因此而生出歉疚感来了。

“不想让你受伤。”

“……也不想把你让给别人。”

“想要……给你最好的。”

“无论是手里的还是心上的。”

直到晚上把自己蒙在被窝里,简知白的耳边依旧能够听到那两个人的声音。

“我们不会逼你立即接受……但是,稍微考虑一下,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这不是伤害。”

“而是……甘之如饴的‘喜欢’。”

抬起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简知白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得有点过于迅速了。

他真的……可以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窗外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带着能够安抚人心的静谧,牵引着简知白一点点地陷入了梦乡。

大概是顾虑简知白的身体,接下来的两天,杨景然和林故疏都没有再对他做什么。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那些话的缘故,每一回和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简知白总感到自己的心率有些失衡,以至于他有时候都没有办法将注意力,集中到其他事情上。

因为这,就连林老师都忍不住询问了几次他的身体状况,弄得他更觉得浑身不自在。

好在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在收拾东西准备回程的时候,简知白甚至忍不住生出了松了口气的感觉。

……如果他没在上车之后,看到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杨景然的话。

“我去海城有点事,”嘴角略微弯起,杨景然站起来,让出了里面靠窗的位置,“正好捎带我一程。”

至于这句话里面,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就是不能肯定的事情了。

看着面前的人有些迟疑地在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杨景然轻笑着倾身倚了上去:“有点困,让我靠着睡一会儿。”

第一次碰上这样的状况,简知白感到有点无措。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边上的人就已经将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肩上,闭上眼睛睡了。

僵硬着身体坐了好半天,发现身边的人似乎真的靠着自己睡着了,简知白小小地吐出一口气,略微放松下来,转过头看向窗外后退的景象。

或许这样对她来说……还要更轻松一点。

稍微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让边上的人靠得更舒服一点,简知白也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路上好几个小时,他也做不到一直看着外面发呆。

然而,简知白才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感到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动了一下。原本垂在他腰侧的的手贴上来,从缝隙间滑进了裤子里,覆上了他的阴阜,细细地摩挲着。

“唔……”蓦地咬住嘴唇,将那险些出口的呻吟咽回了肚子里,简知白并拢双腿,夹紧了杨景然的手。

“不喜欢吗……?”杨景然轻笑了一声,贴在简知白耳侧的嘴唇微动,发出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抵在因地上的指节上下磨蹭了一下,刺激得简知白头皮都有点发麻。

“乖……”含住简知白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杨景然柔声诱哄,“把腿张开……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就摸一摸,”他笑了起来,“……会很舒服的……”说话间,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对准那颗敏感的蜜豆按揉挤弄,玩弄得简知白全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夹紧的双腿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嗯、唔……”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让喉咙里的声音泻出分毫,简知白的双眼很快就由于过分的忍耐而蓄起了眼泪。抓住杨景然手臂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却怎么都使不上力。

“你看……”感受到简知白那并不怎么坚定的拒绝的意志,杨景然翘起嘴角,用指腹逗弄似的抚过往外流着淫液的穴口,“都这么湿了……”

粗硬的手指抵住湿润的花穴,一点点地地插了进去,很是轻易地找到了内壁上的敏感点,缓慢地抽插起来。